为难
  冯璧
按金史本传璧字叔献真定县人幼颖悟不凡弱冠
补太学生承安二年经义进士制策复优等调莒州
军事判官宰相奏留校秘书未几调辽滨主簿县有
和籴粟未给价者余十万斛散贮民居以富人掌之
有腐败则责偿于民民殊苦之璧白漕司即日罢之
民大悦四年调~州录事明年伐蜀行部檄充军前
检察帅府以书檄委之章宗欲招降吴曦诏先以文
告晓之然后用兵蜀人守散关不下金兵杀获甚众
璧言彼军拒守而并祸其民无乃与诏旨相戾乎主
帅憾之以璧招两当溃卒璧即日率凤州已降官属
淡刚李果偕行道逢军士所得子女金帛牛马皆夺
付刚使归其家军士则以违制决遣之比到两当军
民三万余众鼓舞迎劳璧以朝旨慰遣之及还主帅
嘉其能奏迁一官五年自东阿丞召补尚书省令史
用宗室承晖荐授应奉翰林文字兼韩王府记室参
军俄转太学博士至宁初忽沙虎s逆遂去官宣宗
南迁璧时避兵东方由单父渡河诣汴梁时相奏复
前职贞佑三年迁翰林修撰时山东河朔军六十余
万口仰给县官率不逞辈窜名其间诏璧摄监察御
史汰逐之总领撒合问冒券四百余口劾案以闻诏
杖杀之故所至争自首减几及于半复进一官初监
察御史本温被命汰宗室从坦军于孟州军士欲谋
变本温惧不知所为寻有旨北军沈思忠以下四将
屯卫州余众果叛入太行于是密院奏以璧代本温
竟其事璧驰至卫召四将喻以上意思忠等挟叛者
请还奏之璧贵以大义将士惭服不日就汰者三千
人六月改大理丞与台官行关中劾奏奸赃之尤者
商州防御使宗室重福等十数人自是权贵侧目四
年以宋人拒使者于淮上遣兵南伐诏京东总帅纥
石烈牙吾塔攻盱眙牙吾塔不从命乃率精骑由滁
州略宣化纵兵大掠故兵所至原野萧条绝无所资
宋人坚壁不战乃无功而归行省奏牙吾塔故违节
制诏璧佩金符鞫之璧驰入牙吾塔军夺其金符易
以他帅摄牙吾塔入狱兵士哗噪以吾帅无罪为言
璧怒责牙吾塔曰元帅欲以兵抗制使耶待罪之礼
恐不如此使者还奏狱能竟乎牙吾塔伏地请死璧
曰兵法进退自专有失机会以致覆败者斩即拟以
闻时议壮之十月改礼部员外郎权右司谏治书侍
御史诏问时务所当先者璧上六事大略言减冗食
备选锋缓疑似以慎刑择公廉以检吏屯戍革K削
之弊权贵严请托之科又条自治之策四谓别贤
信赏罚听览以通下情贬损以谨天戒诏以东方饥
馑盗贼并起以御史中丞完颜伯嘉为宣慰使监察
御史道远从行道远发永城令簿奸赃伯嘉与令有
违付令有司释簿不问燕语之际又许参佐克忠等
台职璧皆劾之伯嘉竟得罪去初谍者告归德行枢
密院言河朔叛军有窃谋南渡者行院事胡土门都
水监使毛花辇易其人不为备一日红衲数百联筏
南渡残下邑而去命璧鞫之璧以二将托疾营私闻
寇备且来不战去不追在法皆当斩或以为言二
将皆宠臣而都水者赀累巨万若求援禁近必从轻
典君徒结怨权贵果何益耶璧叹曰睢阳行阙东藩
重兵所宿门廷之寇且不能御有大于此者复何望
乎即具所拟闻四年迁刑部郎中关中旱诏璧与吏
部侍郎畏忻审理冤狱时河中帅阿虎带及僚属十
数人皆以弃城罪当死系同州狱待报同州官僚承
望风旨问璧何以处之璧曰河中今日重地朝议拟
为驻跸之所若失此则河南陕西有唇亡之忧以彼
宗室勋贵故使镇之平居无事竭民膏血为浚筑计
一旦有警乃遽焚荡而去此而不诛三尺法无用矣
竟以无冤上之冬十月出为归德治中未几改同知
保静军节度使又改同知集庆军节度使到官即上
章乞骸骨进一官致仕正大九年河南破北归又数
年卒年七十有九
  程震
按金史本传震字威卿东胜人与其兄鼎俱擢第震
入仕有能声兴定初召百官举县令震得陈留治为
河南第一召拜监察御史弹劾无所挠时皇子荆王
为宰相家僮辈席势侵民震以法劾之奏曰荆王以
陛下之子任天下之重不能上赞君父同济艰难顾
乃专恃权势蔑弃典礼开纳货赂进退官吏纵令奴
隶侵渔细民名为和市其实胁取诸所不法不可枚
举陛下不能正家而欲正天下难矣于是上责荆王
出内府银以偿物直杖大奴尤不法者数人未几坐
为故吏所讼罢官岁余呕血卒震为人刚直有材干
忘身徇国不少私与及为御史台纲大振以故小人
侧目者众不能久留于朝士论惜之
  康锡
按金史纥石烈牙吾塔传康锡字伯禄赵州人至宁
元年进士正大初由省掾拜御史劾侯凳Π彩非
相材近侍局宗室撒合辇声势熏灼请托公行不可
使在禁近时论韪之转右司都事京南路司农丞为
河中路治中河中破从时帅率兵南奔济河船败死
为人气质重厚公家之事知无不为与雷渊冀禹锡
齐名
  乌古论镐
按金史本传镐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