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求贼急屠者自告吾儿
实杀之儿亦自诬伏U问舟安在钱何用其辞差为
缓之果得贼太湖与舟俱至举县感服县有势家治
圃将凿渠通舟缪言古有渠常平使者主之U视干
道故籍则诚民田也力争迕使者意移监县税U遂
以直闻调瑞州学教授用白鹿洞教法崇礼让后文
艺士翕然知向监行在榷货务门辟淮东运司催辖
纲运官属出师楚州尽瘁焉捷闻以金人据淮阴欲
乘势取之U言捷奏多夸讵得信乎须聚兵二十万
日费米斛余五千缗钱余二万调夫几万人仅能使
贼全师北去今出没连海谋结北边政欲迭出挠我
忧方大尔淮阴坚垒与楚城等濠之广又过之我士
疲丁困可一拔得乎恢复美名也而贾实祸仆窃危
之不听制司耻楚城之捷自赵范与葵出议赎淮阴
二城为功洎闻金变即转攻之我师死伤者六万U
在兵间愤之着谠论直书其事上之知晋陵县邻州
田讼至有泣诉诸使愿送晋陵可否者制置使陈|
留守建康辟为通判举府事以听监六部门擢监察
御史台吏且至U皇骇趋避不敢诣阙母曰人言此
官好汝何得忧乎U曰此官须为朝廷争是非一
上意或迕权贵恐重为大人累何得不忧母曰而第
尽言吾有而兄在勿忧U拜谢入就职故事御史惟
常服拜下有论奏缴进至是独召对缉熙殿令服窄
衫面读首疏奏天变而至于怒民怨而几于离海字
将倾天下有不可胜讳之虑陛下谓此何时纵欲累
德文过饰非疏远正人狎昵戚宦浊乱朝政自取覆
亡宰相用时文之才为经世之具不顾民命轻挑兵
端不度事宜顿空国帑委政厥子内交商人贿涂大
开小雅尽废琐琐□娅敢预邪谋视国事如俳优以
神器为奇货都人侧目朝士痛心盍正无将之诛以
着不忠之戒崔与之操行类杨绾虽修途莫景力不
逮心而命下之日闻者兴起乔行简颇识大体朝望
稍孚而除授偏私事多遗忘宜择家相赞宗子辅民
物以慰父母之望毋使天变极人心愈离也上为
改容又请号召土豪经理荆襄亟择帅臣安集淮西
帝嘉纳至问边事甚悉U感激知遇自是弹击无所
避再疏郑清之妄庸误国乞褫职罢祠其子士昌招
权纳贿拔庸将为统帅起赃吏为守臣乞削籍废弃
郑性之懦而多私党庇奸庸臣受其改官举状尝蒙
荐之陛下国事至此不敢顾私李鸣复甘心郑损
得荐入朝适清之议张天纲之狱迎合从轻遂擢台
端会赵桄夫遣史寅午嘱清之父子鸣复又结寅午
得登政府会杜范亦论鸣复不行而范去U遂力匈
外疏七上授广西运判改知嘉兴府寻改江东运判
时边事急置四察访使就诏U分建康太平池州江
西U揭榜马前咨所部以利害又戒土豪团结渔业
水手茶盐舟夫芦丁悉备燎舟之具人人思奋即选
将总二州兵舟以耀敌檄当涂宿设战具防采石拨
和籴续生券且奏捐总领所钱二十万□助江防军
声大振寻升直华文阁知广州广东经略安抚使梅
州寇作U示以威信寇寻息江淮旱议下广右和籴
U言公家赤立籴本无所办终恐日取于民非臣不
敢拨本召衅重朝廷多事之忧明年上章乞致仕帝
思见之亟命入奏擢太常少卿寻丁内艰U居丧哀
毁不食久之疾革卒U立台仅百日世谓再见唐介
至切上躬尽言无隐帝益严惮之居官大节则母
教之助为多
  王遂
按宋史本传遂字去非一字颖叔枢密副使韶之元
孙后为镇江府金坛人嘉泰二年进士调富阳主簿
历官差干办诸司审计司绍定三年福建寇扰甫定
朝廷选贤能史劳来安集以遂知邵武军兼福建招
捕司参议官遂过江山浦城道中遇邵武避地之人
即遗金为归资从者如市至郡抚摩创痍剪平凶孽
民恃以安未几言者以遂妄自标致邀誉沽名罢改
知安丰军迁国子监主簿又迁太常寺主簿拜监察
御史疏奏极论进君子退小人又言正风俗息奔竞
又言朝廷谓史嵩之小黠为大智近功为远略忽臣
之言必欲侥幸嵩之于不败非为国至计也欺君误
国天下知之而朝廷犹且惑焉势甚凛凛也入对言
帝知仁勇学有未至迁右正言寻拜殿中侍御史疏
言三十年来凶德参会未有如李知孝梁成大莫泽
肆无忌惮者三凶之罪上通于天乞重其刑又取刘
光祖为殿中侍御史时奏格择其关于风化切于时
宜者请颁示中外皆从之又请于□淮置屯田且条
上边事曰当今之急务在朝廷者五定规摹明意向
一心力谨事权审号令在边阃者六恤归附精间谍
节财用练士兵择将才计军实又言君德必纯乎刚
帝皆善之迁户部侍郎兼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
时暂兼权侍左侍郎以宝章阁待制差知遂宁府进
焕章阁待制四川安抚制置副使兼知成都府差知
平江府进敷文阁待制知庆元府改知太平府以论
罢进显谟阁待制知泉州改温州宁国府以宝章阁
直学士知建宁府以华文阁直学士差知隆兴府兼
江西转运副使改知太平州复知隆兴兼江西安抚
使召赴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