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论列再落职寻复之大中罢归屏
居十二年未尝以得丧关其心作园龟潭之上客至
撷杞菊取溪鱼觞酒赋诗时事一不以挂口客或劝
大中通胄书大中曰吾为夕郎时一言承意岂闲
居至今日耶客曰纵不求福盍亦免祸大中曰福不
可求而得祸讵可惧而免耶胄既召兵衅大中谓
今日欲安民非息兵不可欲息兵非去胄不可及
胄诛即召见落致仕试吏部尚书言吕祖俭以言
胄得罪死于瘴乡虽赠官畀职而公议未厌彭龟
年面奏胄过尤朱熹论胄窃弄威柄皆为中伤
降官职卒以老死宜优加旌表其他因讥切胄
以得罪者望量其轻重而旌别之以伸被罪者之冤
除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嘉定改元兼太子宾
客尝议讲和事上曰朕不惮屈己为民讲和之后亦
欲与卿等革胄弊政作家活耳大中顿首曰陛下
言及此宗社生灵之福也每语所亲云吾年垂八十
岂堪劳徒以和议未成思体承圣训以革弊幸为
经久之计倘初志略遂即乞身而归矣是年六月卒
年七十有八赠资政殿学士正奉大夫谥正惠大中
清修寡欲退然如不胜衣及其遇事而发凛乎不可
犯自少力学趣向不凡所著有奏议外制文集三十

  黄度
按宋史本传度字文叔绍兴新昌人好学读书秘书
郎张渊见其文谓似曾巩隆兴元年进士知嘉兴县
入监登闻鼓院行国子监簿言今日养兵为巨患救
患之策宜使民屯田阴复府卫以销募兵具屯田府
卫十六篇上之绍熙四年守监察御史蜀将吴挺死
度言挺子曦必纳赂求袭位若因而授之恐为他日
患乞分其兵柄宰相难之后曦割关外四州赂金人
求王蜀果如度言光宗以疾不过重华宫度上书切
谏连疏极陈父子相亲之义且言太白昼见犯天关
荧惑勾芒行入太微其占为乱兵入宫以谏不听乞
罢去又言以孝事君则忠臣父年垂八十菽水不亲
动经岁月事亲如此何以为事君之忠盖托己为谕
冀因有以感悟上心又与台谏官劾内侍陈源杨舜
卿林亿年三人为今日祸根罪大于李辅国又言孔
子称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夫人主有过公卿大夫
谏而改则过不彰庶人奚议焉惟谏而不改失不可
盖使闾巷小人皆得妄议纷然乱生故胜广黄巢之
流议于下国皆随以亡今天下无不议圣德者臣窃
危之上犹不听遂出修门上谕使安职度奏有言责
者不得其言则去理难复入宁宗即位诏复为御史
改右正言韩胄用事丞相留正去国胄知度尝
与正论事不合欲讽使挤之度语同列曰丞相已去
挤之易耳然长小人声焰可乎胄骤窃政柄以意
所好恶为威福度具疏将论其奸为胄所觉御笔
遽除度直显谟阁知平江府度言蔡京擅权天下所
由以乱今胄假御笔逐谏臣使俯首去不得效一
言非国家之利也固辞丞相赵汝愚袖其疏入白诏
以冲佑禄归养俄知婺州坐不发觉县令张元赃
罪降罢自是纪纲一变大权尽出胄而党论起矣
然胄素严惮度不敢加害起知泉州辞乃进宝文
阁奉祠如故胄诛天子思而召之除太常少卿寻
兼国史院编修官实录院检讨官朝论欲函胄首
以泗州五千人还金度以为辱国非之权吏部侍郎
兼修玉牒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屡移疾以集英
殿修撰知福州迁宝谟阁待制始至讼牒日千余度
随事裁决日未中而毕进龙图阁知建康府兼江淮
制置使赐金带以行至金陵罢科籴输送之扰活饥
民百万口除见税二十余万击降盗卞整斩盗胡海
首以献招归业者九万家胄尝募雄淮军已收刺
者十余万人别屯数千人未有所属度忧其为患人
给钱四万复其役遣之迁宝谟阁直学士度以人物
为己任推挽不休每曰无以报国惟有此耳十上引
年之请不许为礼部尚书兼侍读趣入觐论艺祖垂
万世之统一曰纯用儒生二曰务惜民力上纳其言
谢病丐去遂以焕章阁学士知隆兴府归越提举万
寿宫嘉定六年十月卒进龙图阁学士赠通奉大夫
度志在经世而以学为本作诗书周礼说着史通抑
僭窃存大分别为编年不用前史法至于天文地理
井田兵法即近验远可以据依绝无迂陋牵合之病
又有艺祖宪监仁皇从谏录屯田便宜历代边防行
于世婿周南周南字南仲平江人年十六游学吴下
视时人业科举心陋之尝从叶适讲学顿悟捷得为
文词雅丽精切而皆达于时用每以世道兴废为己
任登绍熙元年进士第为池州教授会度以言忤当
路御史劾度遂并南罢之以度与南俱入伪学党至
开禧三年召试馆职南对策诋权要言者因劾南罢
之卒于家南端行拱立尺寸有程准自赐第授文林
郎终身不进官两为馆职俱数月止既绝意当世弊
衣恶食挟书忘昼夜语人曰此所以遗吾老俟吾死

  唐U
按宋史本传U字伯玉古田人游太学嘉定十年举
进士时台臣李安行奏次对官不许论边事U对策
极诋之曰吾始进可坏于天子之庭乎调吴县尉有
杀人于货挟其舟亡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