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往代京将啖以显仕白为左正言及权侍御史畸
至苏即日决释无佐证者七百人叹曰为天子耳目
司而可傅会权要杀人以苟富贵乎遂阅实平反以
闻京大怒削畸三秩贬监信州酒税未几卒既而狱
事竟复羁管明州使者持敕至家将发棺验实畸子
浚泣诉乃止建炎初赠龙图阁直学士浚官至右正

  萧服
按宋史本传服字昭甫庐陵人第进士调望江令治
以教化为本访古迹得王祥卧冰池孟宗哭□台皆
为筑亭又刻唐县令鞫信陵文于石碑民知所向已
而邑人朱氏女割股愈母疾人颂传之以为治化所
致知高安县尉获凶盗狱具矣服审其辞疑之且视
其刀室不与刃合顷之而杀人者得囚盖平民也徙
知康州未行改亲贤宅教授提举淮西常平召为将
作少监以使事得入对论人主听言之要以谓唐虞
盛世犹畏巧言而舨魉道{{数百言徽宗谓有争
臣风擢监察御史奉诏作崇宁备官记帝称善诏辅
臣曰服文辞劲丽宜居翰苑朕爱其鲠谔顾台谏中
何可阙此人俄偕沈畸使鞫狱坐羁管处州逾岁得
归张商英当国引为吏部员外郎送辽使得疾于道
遂致仕既愈还旧职以父老得请知蕲州卒年五十

  黄葆光
按宋史本传葆光字元晖徽州黟人应举不第以从
使高丽得官试吏部铨第一赐进士出身由齐州司
理参军为太学博士迁秘书省校书郎擢监察御史
左司谏始□职即言三省吏猥多如迁补升转奉入
赏劳之类非元丰旧制者其大弊有十愿一切革去
徽宗即命厘正之一时士论翕然而蔡京怒其异己
密白帝请降御笔云当丰亨豫大之时为衰乱减损
之计徙葆光符宝郎省吏醵钱入宝宫作十道斋
报上恩帝思其忠明年复拜侍御史辽人李良嗣来
归上平夷书规进用擢秘书丞葆光论其五不可大
概言良嗣凶黠忿鸷犯不赦之罪于邻国逃命逭死
妄作平夷等书万一露泄为患不细中秘图书之府
岂宜以罪人为之宜厚其禄赐置诸畿甸之外又言
君尊如天臣卑如地刚健者君之德而其道不可屈
柔顺者臣之常而其分不可亢苟致屈以求合则是
伤仁非所以驭下也苟矫亢以求伸则是犯分非所
以尊君也帝感悟命近臣读其奏于殿中自崇宁后
增朝士兼局多葆光以为言乃命蔡京裁定京阳请
一切废罢以激怒士大夫葆光言如礼制局详议官
至七员检讨官至十六员制造局至三十余员岂不
能省去一二上副明天子之意时皆壮之政和末岁
旱帝以为念葆光上疏曰陛下德足以动天恩足以
感人检身治事常若不及而不能感召和气臣所以
不能无疑也盖人君有屈己逮下之心而人臣无归
美报上之意者能致阴阳之变人君有慈惠恻怛之
心而人臣无将顺钦承之意者能致阴阳之变陛下
恭俭敦朴以先天下而太师蔡京侈大过制非所以
明君臣之分陛下以绍述为心而京所行乃皆元丰
之法强悍自专不肯上承德意太宰郑居中少宰余
深依违畏避不能任天下之责此天气下而地不应
大臣不能尚德以应陛下之所求者如此疏入不报
且欲再上章京权势震赫举朝结舌葆光独出力攻
之京惧中以他事贬知昭州立山县又使言官论其
附会交结泄漏密语诏以章揭示朝堂安置昭州京
致仕召为职方员外郎改知处州州当方腊残乱之
后尽心牧养民列上其状加直秘阁再任卒年五十
八州人祠之葆光善论事会文切理不为横议所移
时颇推重本出郑居中门故极论蔡京无所顾然其
他不能不迎时好方作神霄万寿宫温州郭敦实泗
州叶点皆坐是得罪葆光遂疏建昌军陈并秀州蔡
岳州傅惟萧祁门令葛长卿不即奉行制书存留
僧寺形胜佛像及决罚道流乞第行窜黜遂悉坐停
废识者尤之
  张克公
按宋史本传克公字介仲颍昌阳翟人起进士大观
中为监察御史迁殿中侍御史蔡京再相克公与中
丞石公□论其罪京罢克公徙起居舍人逾月进中
书舍人改右谏议大夫京犹留京师会星文变克公
复论之中其隐慝语在京传京致仕张商英为相与
郑居中不合克公由兵部侍郎拜御史中丞治堂吏
讼归曲商英且疏其罪十商英罢京复召衔克公弗
置徽宗知之为徙吏部尚书京欲以铨综稽违中克
公既又`其知贡举事帝以为所取得人不问也居
吏部六年卒赠资政殿学士
  毛注
按宋史本传注字圣可衢州西安人举进士知南陵
高苑富阳三县皆以治办称大观中御史中丞吴执
中荐为御史诏赐对未及而执中罢注辞焉徽宗固
命之既见谓曰今士大夫方寡廉鲜耻而卿独知义
命故特召卿即以为主客员外郎俄擢殿中侍御史
蔡京免相留京师注疏其擅持威福动摇中外以叶
梦得为腹心交植党与帝逐梦得而迁注侍御史遂
极论京受孟翊妖奸之书与逆人张怀素游处引凶
朋林摅置政府用所亲宋乔年尹京其门人播传咸
谓陛下恩眷不衰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