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况诰命之出不自有
司岂盛时之事耶恐斜封墨□复见于今日矣时大
星陨东南有声如雷又上疏曰汉晋天文志天狗所
下为破军杀将伏尸流血甘氏图天狗移大贼起今
朝廷非无为之时也而备边防盗未见其至虽有将
帅不老则愚士卒虽多劲勇者少小人思乱伺隙乃
作必有包藏险心投隙而动者宜拣拔将帅训练卒
伍诏天下预为备御仁宗晚年尤恭俭而四方无事
师道言虽过每优容之迁兵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
杂事判都水监与谏官御史数奏枢密副使陈升之
不当用升之罢师道亦出知福州顷之以工部郎中
入为三司盐铁副使感风眩迁户部直龙图阁知明
州卒师道厉风操前后在言责有闻即言或独争或
列奏如陈执中家人杀婢卒坐免夺王拱辰宣徽使
李淑翰林学士及王德用程戡领枢密宦官石全彬
阎士良升进皆尝奏数其罪焉
  吕景初
按宋史本传景初字冲之开封酸枣人以父荫试秘
书省校书郎举进士历汝州推官改著作佐郎知夏
阳县佥书河南府判官通判并州高若讷荐为殿中
侍御史张贵妃薨有司请依荆王故事辍视朝五日
或欲更增日听上裁乃增至七日景初言妃一品当
辍朝三日礼官希旨使恩礼过荆王不可以示天下
妃既追册为皇后又诏立忌景初力争乃罢时兵冗
用度乏景初奏疏曰圣人在上不能无灾而有救灾
之术今百姓困穷国用虚竭利源已尽惟有减用度
尔用度之广无如养兵比年召置太多未加拣汰若
兵皆勇健能捍寇敌竭民膏血以之犹为不可况
羸疾老怯者又常过半徒费粟帛战则先奔致勇者
亦相牵以败当祖宗时四方割中国u百余州民
力未完耕植未广然用度充足者兵少故也而所征
皆克自数十年来用数倍之兵所向必败以此知兵
在精不在众也议者屡以为言陛下不即更者由大
臣偷安避怨论事之臣又复缄默则此弊何时而息
望诏中书枢密院议罢招补而汰冗滥又言坐而论
道者三公也今辅臣奏事非留身求罢免未尝从容
独见以评讲治道虽愿治如尧舜得贤如稷契而未
至于治者抑由此也愿陛下于辅臣侍从台谏之列
择其忠信通治道者屡诏而数访之幸甚又与言事
御史马遵吴中复奏弹梁适与刘宗孟连姻而宗孟
与冀州富人共商贩下开封府劾治所言不实皆坐
谪景初通判江宁府徙知衡州复召还台嘉佑初大
雨水景初曰此阴盛阳微之诫也乃上疏称商周之
盛并建同姓两汉皇子多封大国有唐宗室出为刺
史国朝二宗相继尹京是欲本支盛强有盘石之安
则奸雄不敢内窥而天下有所倚望矣愿择宗子之
贤者使得问安侍膳于宫中以消奸萌或尹京典郡
为夹辅之势时狄青为枢密使得士卒心议者忧其
为变景初奏疏曰天象谪见妖人讹言权臣有虚声
为兵众所附中外为之rr此机会之际间不容发
盖以未立皇子社稷有此大忧惟陛下蚤为之计则
人心不摇国本固矣数诣中书白执政请出青文彦
博以青忠谨有素外言皆小人为之不足置意景初
曰青虽忠如众心何盖为小人无识则或以致变大
臣宜为朝廷虑毋牵闾里恩也知制诰刘敞亦论之
甚力卒出青知陈州李仲昌以河事败内遣中人置
狱景初意贾昌朝为之即言事无根原不出政府恐
阴邪用此以中伤善良乃更遣御史同讯迁右司谏
安抚河北还奏比部员外郎郑平占籍真定有田七
百余顷因请均其徭役着限田令以户部员外郎兼
侍御史知杂事判都水监改度支副使迁吏部员外
郎擢天章阁待制知谏院以病未入谢而卒
  马遵
按宋史本传遵字仲涂饶州乐平人尝以监察御史
为江淮发运判官就迁殿中侍御史为副使入为言
事御史谪知宣州后复为右司谏以礼部员外郎兼
侍御史知杂事改吏部直龙图阁卒性乐易善议论
其言事不为激讦故多见推行杜衍范仲淹皆称道

  吕诲
按宋史本传诲字献可开封人祖端相太宗真宗诲
性纯厚家居力学不妄与人交进士登第由屯田员
外郎为殿中侍御史时廷臣多上章讦人罪诲言台
谏官许风闻言事盖欲广采纳以补阙政苟非职分
是为侵官今乃诋斥平生暴扬暧昧刻薄之态浸以
成风请下诏惩革枢密副使程戡结贵幸致位政地
诲疏其过以宣徽使判延州复上言戡以非才罢不
宜更委边任宣徽使地高位重非戡所当得也兖国
公主薄其夫夜开禁门入诉诲请并劾阍吏且治主
第宦者罪悉逐之御药供奉官四人遥领团练使御
前忠佐当汰复留诲劾枢密使宋庠阴求援助徇私
紊法诏罢庠而用陈升之为副使诲又论之升之既
去诲亦出知江州时嘉佑六年也上疏请早建皇嗣
曰窃闻中外臣僚以圣嗣未立屡有密疏请择宗人
唯陛下思忠言奋独断以遏未然之乱又闻太史奏
彗躔心宿请备西北按天文志心为天王正位前星
为太子直则失势明则见祥今既直且暗而妖彗乘
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