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无烦改作若有新置官又官多印少文或零
失然后乃铸则仰裨天府非唯小益又曰凶门柏装
不出礼典起自末代积习生常遂成旧俗爰自天子
达于庶人诚行之有由卒革必骇然苟无关于情而
有愆礼度存之未有所明去之未有所失固当式遵
先典厘革后谬况复兼以游费实为民患者乎凡人
士丧仪多出闾里每有此须动十数万损民财力而
义无所取至于寒庶则人思自竭虽复室如悬罄莫
不倾产殚财所谓葬之以礼其若此乎谓宜谨遵先
典一罢凶门之式表以素扇足以示凶又曰昔事故
饥荒米谷绵绢皆贵其后米价登复而绢于今一倍
绵绢既贵蚕业者滋虽勤厉兼倍而贵犹不息愚谓
致此良有其由昔事故之前军器正用铠而已至于
袍袄o裆必俟战阵实在库藏永无损毁今仪从直
卫及邀罗使命有防卫送迎悉用袍袄之属非唯一
府众军皆然绵帛易败势不支久又昼以御寒夜以
寝卧曾未周年便自败裂每丝绵新登易折租以市
又诸府竞收动有千万积贵不已实由于斯私服为
之难贵官库为之空尽愚谓若侍卫所须固不可废
其余则依旧用铠小小使命送迎之属止宜给仗不
烦铠袄用之既简则其价自降又曰夫不耻恶食唯
君子能之肴馔尚奢为日久矣今虽改张是弘而此
风未革所甘不过一味而陈必方丈适口之外皆为
说目之费富者以之示夸贫者为之单产众所同鄙
而莫能独异愚谓宜粗为其品使奢俭有中若有不
改加以贬黜则德俭之化不日而流迁尚书吏部郎
义熙三年高祖领平西将军以为长史大司马琅邪
王从事中郎又除高祖平北征西长史迁侍中宋台
初建除宋国侍中出为吴兴太守公事免永初二年
为御史中丞明宪直法无所屈挠奏劾尚书令徐羡
之曰臣闻事上以奉宪为恭临下以威严为整然后
朝典惟明□众必肃斯道或替则宪纲其颓臣以今
月七日预皇太子正会会毕车去并猥臣停门待阙
有何人乘马当臣车前收捕驱遣命去何人骂詈收
捕谘审欲录每有公事臣常虑有纷纭语令勿问而
何人独骂不止臣乃使录何人不肯下马连叫大唤
有两威仪走来击臣收捕尚书令省事倪宗又牵威
仪手力击臣下人宗云中丞何得行凶敢录令公人
凡是中丞收捕威仪悉皆缚取臣敕下人一不得斗
凶势b张有顷乃散又有群人就臣车侧录收捕樊
马子牙行筑马子顿伏不能还台臣自录非本无对
校而宗敢乘势凶恣篡夺罪身尚书令臣羡之与臣
列车纷纭若此或云羡之不禁或云羡之禁而不止
纵而不禁既乖国宪禁而不止又不经通陵犯监司
凶声彰赫容纵宗等曾无纠问亏损国威无大臣之
体不有准绳风裁何寄羡之内居朝右外司辇毂位
任隆重百辟所瞻而不能弘惜朝章肃是风轨致使
宇下纵肆凌暴宪司凶赫之声起自京邑所谓己有
短垣而自逾之又宗为篡夺之主纵不纠问二三亏
违宜有裁贬请免羡之所居官以公还第宗等篡夺
之愆已属掌故御史随事检处诏曰小人难可检御
司空无所问余如奏羡之任居朝端不欲以犯宪示
物时羡之领扬州刺史琳之弟璩之为治中羡之使
璩之解释琳之停寝其事琳之不许璩之固陈琳之
谓曰我触忤宰相正当罪止一身尔汝必不应从坐
何须勤勤邪自是百僚震肃莫敢犯禁高祖甚嘉之
行经兰台亲加临幸又领本州大中正迁祠部尚书
不治产业家尤贫素景平元年卒时年五十五追赠
太常子邈有父风官至扬州治中从事史邈子觊别
有传觊弟道存世祖大明中历黄门吏部郎临海王
子顼前军长史南郡太守晋安王子勋建伪号为侍
中行雍州事事败自杀
  蔡廓
按宋书本传廓字子度济阳考城人也曾祖谟晋司
徒祖系抚军长史父D司徒左西属廓博涉群书言
行以礼起家著作佐郎时桓元辅晋议复肉刑廓上
议曰夫建封立法弘治稽化必随时置制德刑兼施
贞一以闲其邪教禁以检其慢洒湛露以膏润厉严
霜以肃威风者陶和而安怡畏戾者闻宪而警虑
虽复质文迭用而斯道莫革肉刑之设肇自哲王盖
由曩世风淳民多谨图像既陈则机心冥戢刑人
在涂则不逞改操故能胜残去杀化隆无为季末浇
伪法网弥密利巧之怀日滋耻畏之情转寡终身剧
役不足止其奸况乎黥劓岂能反其善徒有酸惨之
声而无济治之益至于弃市之条实非不赦之罪事
非三杀考律同归轻重均科减降路塞锺陈以之抗
言元皇所为留愍今英辅翼赞道邈伊周虽闭否之
运甫开而遐遗之难未已诚宜明慎用刑爱民弘育
申哀矜以革滥移大辟于支体全性命之至重恢繁
息于将来使将断之骨荷更荣于三阳于时之华监
商□而知惧威惠俱宣感畏偕设全生拯暴于是乎
在迁司徒主簿尚书度支殿中郎通直郎高祖太尉
参军司徒属中书黄门郎以方鲠闲素为高祖所知
及高祖领兖州廓为别驾从事史委以州任寻除中
军谘议参军太尉从事中郎未拜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