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得出时人以为近日节制罕有其比
崔衍为虢州刺史居华陕之间而税重数倍其苗钱
华陕之郊亩出十有八而虢之人亩征七十衍乃上
其事时裴延龄领度支方务聚敛乃诘衍以前后刺
史无言者衍又上陈人困日久有司不宜以进言为
谴其略曰伏见比来诸州应缘百姓间事患在长吏
因循不为申请不患陛下不忧恤患在申请不诣实
不患朝廷不矜放有以不言受谴者未有以言得罪
者是用不敢回顾苟求自安上奏切直为时所称后
为宣歙池观察使时天下好进奉以结主恩征求聚
敛州郡颇耗竭韦皋刘赞裴肃为之首赞死而衍代
其位衍虽不能尽革其弊而衍居州十年颇以勤俭
府库盈溢
孔栉广州刺史先是帅南海者京师权要多托买
南人为奴婢璨皇芡兄量そ绝卖人口又准诏祷
南海神旧多令从事代祠杳渴谮自犯风波而往
韩愈在潮州作诗以美之
北梦琐言唐柳大夫n清直重德中外惮之谪授泸
州郡守先诣东川庭参具岔K元戎顾相彦朗坚却
之亚台曰朝廷本用见责此乃军府旧仪顾公不得
已而受之赴任路由渝州有牟秀才者即都校牟
居厚之子文采不高执所业谒见亚台奖饰甚勤同
行以为牟子卷轴不消见遇亚台曰巴蜀故多土豪
倔起斯乃押衙之子独能慕善苟不诱进渠即退志
以吾称之人必荣之由此减三五员草贼不亦善乎
子弟窃笑而服之
册府元龟狄兼为郑州刺史属岁荒百姓阻饥以
常平义仓粟二万二百石遂便赈给讫事上闻
唐庆前为寿州刺史长庆四年刺史杨归厚告论庆
违赦敕科配百姓税钱及破用官库钱物等事庆犯
正入己赃四千七百余贯敕唐庆入己赃仅五千贯
据罪定刑实难全宥但以维新之日正务从宽要示
含容俾从流窜宜除名长流崖州
赵荣国为宥州刺史敬宗宝历元年加简较右散骑
常侍宠修城池之功也
旧唐书白居易传居易累上疏论事天子不能用乃
求外任七月除杭州刺史宝历中为苏州刺史初居
易罢杭州归得天竺石一华亭鹤二以归始作西平
桥开环池路罢苏州得太湖石五白莲折腰菱青板
舫以归又作中高桥通三岛太和三年夏乐天始得
请为太子宾客息躬于池上
唐书白居易传居易迁为杭州刺史始筑堤捍钱塘
潮钟泄其水溉田千顷复浚李泌六井民赖其汲
册府元龟庾威太和中为湖州刺史贬吉州长史以
御史台所奏威为郡日自立条制应田地奴婢下及
竹树鹅鸭等并估计出税差军人一千一百五十人
散入乡村捡责剩征税钱四千九百余贯
王质文宗时为宣州刺史清廉方雅为政有声虽权
臣待之厚而行已有素不涉朋比之讥
五代史郭延鲁传延鲁沁州绵上人父饶以骁勇事
晋数立军功为沁州刺史者九年为政惠爱州人思
之延鲁累迁复州刺史叹曰吾先君为沁州民到于
今思之吾今幸为刺史其敢忘先志由是益以廉平
自励民甚赖焉秩满州人乞留不许皆遮道攀号
事文类聚毕终敬父子相代为兖州太守当世荣之
子元宾为使君每听政终敬乘版舆至元宾所遣左
右敕不听起观其断决欣欣然喜见颜色
册府元龟后唐孙岳天成初为颍州刺史颍久不治
赋敛烦碎民不聊生岳至州召属邑长吏里闾胥吏
亲问疾苦正条赋率职务外其余苛赋名目一切罢
之颍人状上闻明宗加岳简较太保奖能政也
周知裕为安州留后淮土之风恶其病者至于父母
有疾不亲省视甚者避于他室或时问讯即以食物
揭于长竿之首委之而去知裕心恶之召乡之顽狼
者诃诘教导俾知父子骨肉之恩由是弊风稍革
陆游南唐书申屠令坚传刘茂忠为袁州刺史金陵
破后主归京师茂忠遂降入朝舟次淮口谒关吏称
袁州刺史吏掷刺于地曰此亡国之俘何刺史也叱
令执杖庭参至京师授登州刺史关吏抵罪适编管
登州茂忠见之曰乃汝耶即日责拜谒两衙必令植
立庭下吏惭愤死
南唐近事李征古宜春人也少时贱游尝宿同郡潘
长史家是夜潘妻梦门前有仪注鞍马拥剑骨衙
队约二百人或坐或立且云太守在此洎见乃寓宿
秀才觉后言于潘曰此客非常人也妾来晨略见饯
酒一锺赠之金扼腕曰郎君他日富贵慎勿相忘李
不可知也来年至京一举成名不二十年自枢密副
使除本州刺史离阙日元宗赐内库酒二百瓶
册府元龟周李谷汉末为工部侍郎权知开封府以
中牟多盗诱县人求其渊薮有刘德余者梁时累摄
簿尉于畿甸德余时闲居中牟宗正之刘继儒与之
有旧因见而问曰高祖践祚四方群盗屏息何国门
之外惟中牟为患德余素干事谓继儒曰如朝廷要
捕贼假仆摄主簿或镇时可剿绝矣继儒登时言于
b谷纳其言寻版署摄主簿仅旬日谷请侍卫兵数
十骑付德余悉擒其党一人县佐吏一人役御史台
为其首也索其家得金宝犀玉带罗锦衣服颇多积
年兄弟为贼自是中牟无道路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