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城垒高祖既至案行善之赐衣服玩
好当时计直二千万
谢方明传方明为会稽太守江东民户殷盛风俗峻
刻强弱相凌奸吏蜂起符书一下文摄相续又罪及
比伍动相连坐一人犯吏则一村废业邑里惊扰狗
吠达旦方明深达治体不拘文法阔略苛细务存纲
领州台符摄即时宣下缓民期会展其办举郡县监
司不得妄出贵族豪士莫敢犯禁除比伍之坐判久
系之狱前后征伐每兵运不充悉发倩士庶事既宁
息皆使还本而属所刻害或即以补吏守宰不明与
夺乖舛人事不至必被抑塞方明简汰精当各慎所
宜虽服役十载亦一朝从理东土至今称咏之性尤
爱惜未尝有所是非承代前人不易其政有必宜改
者则以渐移变使无迹可寻
沈怀文传怀文父宣新安太守文丁父忧新安郡送
故丰厚奉终礼毕余悉班之亲戚一无所留太祖闻
而嘉之赐奴婢六人
王韶之传韶之为晋史序王货殖子弘贵显韶
之惧为所陷景平之年出为吴兴太守王弘入为相
领扬州刺史弘虽与韶之不绝诸弟未相识者皆不
复往来韶之在郡常虑为弘所绳夙夜勤厉政绩甚
美弘亦抑其私憾太祖两嘉之在任积年称为良守
册府元龟丘仲起为晋平郡守清廉自立褚渊叹曰
见可欲心能不乱此杨公所以遗子孙也
王韶之为吴兴太守郡人潘综少有孝行综乡人秘
书监丘继祖廷尉沈赤黔以综异行廉补左民令史
除遂昌长岁满还家韶之临郡发日前被符孝廉之
选必审其人虽四科难该文质寡备必能孝义迈俗
拔萃着闻者便足以显应明□允称符旨乌程潘综
守死孝道全亲济难乌程吴逵义行纯至列坟成行
咸精诚内淳休声外着可并察孝廉并列上州台陈
其行迹
南史颜延之传延之迁太子中舍人时尚书令傅亮
自以文义一时莫及延之负其才不为之下亮甚疾
焉庐陵王义真待之甚厚徐羡之等疑延之为同异
意甚不悦少帝即位累迁始安太守领军将军谢晦
谓延之曰昔荀忌阮咸斥为始平郡今卿又为始
安可谓二始黄门郎殷景仁亦谓之曰所谓人恶俊
异世疵文雅延之之郡道经汨潭为湘州刺史张邵
祭屈原文以致其意
谢灵运传灵运出为永嘉太守郡有名山水灵运素
所爱好出守既不得志遂肆意游遨遍历诸县动逾
旬朔理人听讼不复关怀所至辄为诗咏以致其意
在郡一周称疾去职
山堂肆考谢灵运出守永嘉人曰骑紫马者太守也
故杜诗曰使君骑紫马捧拥从西来
宋书羊元保传元保补宣城太守先是刘式之为宣
城立吏民亡叛制一人不禽符伍里吏送州作部若
获者赏位二阶元保以为非宜陈之曰臣伏寻亡叛
之由皆出于穷逼未有足以推存而乐为此者也今
立殊制于事为苦臣闻苦节不可贞惧致流弊昔龚
遂譬民于乱绳缓之然后可理黄霸以宽和为用不
以严刻为先臣愚以谓单身逃役便为尽户今一人
不测坐者甚多既惮重负各为身计牵挽逃窜必致
繁滋又能禽获叛身类非谨惜既无堪能坐陵劳吏
名器虚假所妨实多将阶级不足供赏服勤无以自
劝又寻此制施一邦而已若其是耶则应与天下为
一若其非耶亦不宜独行一郡民离忧患其弊将甚
臣忝守所职惧难遵用敢率管穴冒以陈闻由此此
制得停
刘穆之传穆之子式之字延叔通易好士累迁宣城
淮南二郡太守在任赃货狼籍扬州刺史王弘遣从
事检校从事呼摄吏民欲加辩覆式之召从事谓曰
治所还白使君刘式之于国家粗有微分偷数百万
钱何有况不偷耶吏民及文章之互在从事还具白
弘弘曰刘式之辩如此奔一由此得停
王僧达传僧达为宣城太守性好游猎而山郡无事
僧达肆驰骋或三五日不归受辞讼多在猎所民或
相逢不识问府君所在僧达曰近在后
萧惠开传惠开为东海太守其年会稽太守蔡兴宗
之郡而惠开自京口请假还都相逢于曲阿惠开与
兴宗名位略同又经情款自以负衅摧屈虑兴宗不
能诣己戒勒部下蔡会稽部伍若借问慎不得答惠
开素严自下莫敢违犯兴宗见惠开舟力甚盛不知
为谁遣人历舫讯惠开有舫十余事力二三百人皆
低头直去无一人答者
刘道产传道产为巴西梓潼二郡太守郡人黄公生
任肃之张石之等并护纵余烬与姻亲侯揽罗奥等
招引白水氐规欲为乱道产诛公生等二十一家宥
其余党迁雍州刺史襄阳太守善于临民在雍部政
绩尤着蛮夷前后叛戾不受化者并皆顺服悉出缘
沔为居百姓乐业民户丰赡由此有襄阳乐歌自道
产始也
蔡廓传廓子兴宗为会稽太守会稽多诸豪右不遵
王宪又幸臣近习参半宫省封略山湖妨民害治兴
宗皆以法绳之会土全实民物殷阜王公妃主邸舍
相望挠乱在所大为民患子息滋长督责无穷兴宗
悉启罢省又陈原诸逋负解遣杂役并见从
申恬传恬为济南太守时又迁换诸郡守恬上表曰
伏闻朝恩当加臣济南太守仰惟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