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戍卒穷来归我不论
输行伍斯置之耳何至使挟廷臣以卖重恐灾胸
台以介其权罔上以下为也何乃悬不可知之功
而坐使拥众以要我轻薄少年业已佩牛带犊废其
常产吾而无所用之则激为非一为非则分必法而
务肆其不逞不底灭绝而不已万一不吊使者督之
勤大役兴击之吾恐沈命课累之弊亡时已矣即吾
有所用之方今疆场之臣遍天下不南奉倭北奉胡
无以春秋耀吾甲士曾轻薄少年亡命之徒是恃邪
何以示天子神灵威武而劝守臣乎诸长吏以为然
而属顺甫先是顺甫奉行诸长吏所置伯格长法甚
谨用是微知陈氏与淄莱轻薄少年亡命之徒通饮
食借交为奸状一日召十余豪劳之曰若等甚苦义
不费县官一钱身裹粮而赴国难吾为若言于诸长
吏尽隶若于尺籍仓卒传檄将按若而数军实吾恐
愆期之诛不得以农时为解矣若岂欲之乎豪相视
稽首顺甫因廉之间多苟且就焉而视利害为去留
者有始为所而中怏怏移德之者有少年失计而
卒以为易与惧其败连坐而佯附之者而犹觊食于
县官也及闻顺甫义不费县官一钱而又将隶之籍
其情立穷而众乃解散然后中丞台得以尺棰相加
遗不用一逐捕吏不移一字书而济南以安济南以
安斯天子赫然切责东郡者而吾敌王之忾于此其
以入朝于天子亦将必曰何以治济南令盗贼不起
也甚称朕意此不亦顺甫得以神灵威武所变化而
陈对于陛下而称长者之时乎向使顺甫武健自用
即一日逐捕□氏宗人三百家而□求其党何不可
者无亦天子则曰选用贤良固欲安之也而胜之邪
顺甫何以为解也居则曰今之君子无大小无不朝
夕耿光思媚左右皆若不能一日于外者即使久留
内无以效共理而称上意奈之何一日于外矣而无
以制盗贼奉职无状天子实心轻焉博士杂治不出
一语侍中临饬视人以极何以谓图天下之事也子
有四封而盗贼不诘何以使民农桑畜积而狱讼止
息哉是时也一日不能于朝矣故所患无以称上意
而效共理耳不然何郡之丞若尉岁入贺州县吏岁
上计凡以欲知君父无恙者无己时即所谓间者阙
焉不得闻问亦古之人主缱绻臣子之至情今勿谓
子与于汝南以罢去自阻即p武孔棘明卿犹若所
谓待罪于郡矣然则顺甫之业独在采菽之卒章矣
乎乐只君子天子葵之优哉游哉亦是戾矣然后乃
今可以观圣天子神灵威武之大而郡国吏奉职之
有人也盛矣哉
  送陈郎中守彰德序      前人
始余与元卿为同舍郎尝论汉都官所掌法至贵倨
也中都官不法事得一切按之即他武健吏何敢任
威操下也乃子与无所分署如诸缇骑士则多都中
豪往往自比于王之爪牙称亲禁兵恣雎视文法吏
侥循京辅得自置符为仪督大奸猾从执金吾分行
收捕绩五人用赐爵一级因是不惜辜功或故吏善
家子失计随轻黠者即杂举以文内之又群辈取受
赇虽魁顾曲法私与出之唯罪罟是充得情
喜焉狱则疑亦无不巧诋具之诣其长尉府对簿畏
亡不俯首就系者章大者必上告得可事然后传爰
书委成于司寇官属使覆鞫亦文致不可得反司寇
官属重废格沮事且不得数奏谳时一听之何异彼
府掾史于怀中取轻重劾唯奉牍观向以次人意哉
凡系求信于知己徒心冤之斯越石父求绝于晏子
也既已造司寇官属矣终无以变是与不仁甚也问
有是不复行论自我者乎余知元卿志念深矣功实
君子也语不及之即危行愈于不得其言者哉乃按
簿中要囚服念之谓人情不可使不乐生捶楚之下
何求而不得饰辞以视则指道以明上奏畏却锻炼
周内民安得不在鼎也元卿于法律家能横佚言见
法能辄取然亟痛于猜祸吏莅彼长尉府所对簿一
一摘见其冤状举之廷尉岁凡十数章廷尉正丞亭
疑法者无不称淑问焉彼长尉亦重有庶尤稍稍上
输孚矣又署法故得诎其缇骑士即捕逮者至反复
就簿诘责之示不可罔竟无敢引是非争辈相戒无
犯髯郎也盖元卿与其兄驾部郎锡卿咸美且云
后署所部中猾以下皆伏有势者为游声誉称治而
守命且下矣彰德为畿辅南鄙自赵简王称藩安阳
议非素重臣不能任余观元卿治署中何以异于守
时极知元卿无害亡已则勿以越人治郡人乎又郡
事责大指而已此其不与署中同者方今卿士大夫
各因时广主恩建立明制无不彬彬仲山甫将明之
材乃莫敢别播敷相与条列就一代之法斯不已逊
于为郡县出政宜民者乎西门君引漳水为十二渠
溉民田泽流于邺其君曰安得吾臣皆如西门豹之
为人臣也此非藉守令何以闻于人主哉何谓不得
于朝廷谓为弃居郡也史称漳河之间近梁鲁微重
而矜节足用为善矣余从元卿署中游居则谓良二
千石与天子共理也岂亦慕黄次公朱仲卿为人哉
仁厚出于精严始能立也余观元卿之治署中无以
异于守时矣
  送靳子鲁出守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