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之租无六千斛郡
仰斥卤之羡止五百缗比因刻木之化销致辱前茅
之根拔熏鼠不嫌于穷室夺牛反甚于蹊田凡昔留
州悉令送使无复斗升水之贷存活介鳞纵得二千
石之良终成狼狈岂其庸谬堪此奉承伏遇陛下政
在养民仁不遗远虽蓬鬓雪皤之戍万里轸忧与长
安日近之州同时并命重念和义濮庸之路未正绍
熙替置之名三年弄印而印\四单代庖而庖竭砍
凶削例不待张咏荐李畋之来拔滞振淹盖法艺祖
任王明之意臣敢不谨身率物节用爱人且饮水食
檗以自将勿为义疚傥求刍与牧而不得甘罪奚归
  贺宝庆李知府到任启     前人
锡命菟符开藩龙邸邺侯出守衍苦李之盘根召伯
来宣新甘棠之美荫欢腾千里喜溢四邻恭惟某官
笔橐世臣箕裘家学禀衡山之淑气真磅R而扶舆
泛濂溪之光风聊逍遥兮容与既赞星轺之画又司
天堑之粮所去见思厥临孔惠自合归轩墀之供奉
顾犹试田里之循良惟此三湘壮哉二召考姚合之
句夸五凤才子之除参韩之诗诧万里沧波之胜
矧今新府密迩故乡汛扫松楸宿舂粮而可至绵联
桑梓昼衣绣以何殊暂拥戟香亟遄圭觐某漫为佐
贰正托附庸向忻一识于荆州今幸再依于刘表偶
欲叱□来之驭维邻烛之久分尚或濯沧浪之缨叙
宗盟而后去
  回安庆陈知府启       前人
望郎引外不孤铜虎之分倦客得迁只动莼鲈之想
未遑修记遽辱鸣谦恭惟某官奥学渊洄清标山峙
气沮金石岂徒黄绢之好辞世掌丝纶宜得青毡之
旧物亦既累年于东观非唯百日于南宫乃怀棠棣
之碑径赋桐乡之政朱光尝为皖守非此地耶汲黯
不薄淮阳今召君矣某久荒三径又长十连望吴会
于云间恨无飞羽借颍川之可润但切驰心
  起复知府谢表        方岳
墨临戎事非彝典诏泥假守情骇误恩幸生孝治
之朝敢干名教之罪三纲所系九顿以辞伏念臣本
自诸生粗闻大训金革之事无辟其如礼何血气之
属有知矧伊人矣久慨隙驹之过相传胡马之惊时
则师友责之以急难重之以军旅诿之于忧患力战
岘山之北载驱淮浦之东盖尝揆之此心已不容于
清议然犹曰王事之孔棘亦奚忍于私亲之独怀匪
以谋身庶其借口乃班匠簿付以州麾登堂而宣上
德音孰为教化下车而问民疾苦自愧简书岂惟不
肖之孤见非有识之士言观忠孝恐累圣朝伏望陛
下笃叙彝伦诞修人纪念臣报亲之日短难胜风木
之悲察臣事国之时长未憾桑榆之晚毋嫌反汗何
吝转圜变礼岂盛世之常第深感叹终制诚圣王之
则别效奔驰
  贺太守启         林岂尘
龙躔布朔正一元于七十二候之初凤历授时谨五
始于三百六旬之首惟贤人之顺履符泰道之吉亨
恭惟某官道直以方气温而厉播千里循良之政宣
九重宽大之条熏然和气以袭人暖若新阳之燠物
五百年间世行应君明臣良之期二千石班春宜介
小往大来之吉群情胥庆万福攸同某奔走下僚栖
迟大庇椒觞荐寿惭庆谒之未遑寒谷回春正吹嘘
之有待
  循吏传序          金史
金自穆宗号令诸部不得称都孛于是诸部始列
于统属太祖命三百户为谋克十谋克为猛安一如
郡县置吏之法太宗既有中原申画封疆分建守令
熙宗遣廉察之使循行四方世宗承海陵雕之余
休养生息迄于明昌承安之间民物滋殖循吏迭出
焉泰和用兵郡县多故吏治衰矣宣宗尚刀笔之习
严考核之法能吏不乏而岂弟之政罕见称述焉金
百余年吏治始终可考
  良吏传序          元史
自古国家上有宽厚之君然后为政者得以尽其爱
民之术而良吏兴焉班固有曰汉兴与民休息凡事
简易禁罔疏阔以宽厚清净为天下先故文景以后
循吏辈出其言盖识当时之治体矣元初风气质实
与汉初相似世祖始立各道劝农使又用五事课守
令以劝农系其衔故当是时良吏班班可见亦宽厚
之效也然自中世以后循良之政史氏缺于纪载今
据其事迹之可取者作良吏传
  送魏使君入朝序     明李攀龙
昔者汉宣帝以渤海盗贼起二千石不能禽制也又
惩沈命课累之弊意甚忧之选能为渤海者得龚遂
今观遂之为渤海自农桑外移书罢逐盗贼吏而盗
贼解散民以畜积狱讼止息而已无它异政及入朝
帝帝亦曰君何以治渤海令盗贼不起也盖已深喜
其得人而亦未尝以他异政望之今天子神灵威武
群臣无小大远迩无弗仰成以效共理日则东郡御
人于货天子赫然切责疆场诸长吏自二千石以下
不能禽制盗贼者意盖独至即吾终岁南奉倭北奉
胡岂少诸执事而宁困于役乎是岂乘间窃发之时
哉以顺甫为济南郡济南与东郡一彼一此境相接
也亡何而陈氏者实倡乱于淄莱之间淄莱济南严
邑也顺甫言于诸长吏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