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御潼关陕州次沔池土濠村兵不战而溃阿里不孙
逸去亡所佩虎符变易姓名匿柘城县与其妻妹前
韩州刺史合喜男妇纥石烈氏及仆婢三人僦民舍
居止合喜母徒单氏闻之捕执纥石烈断其发拘之
佛寺中阿里不孙复亡去监察御史完颜药师劾奏
乞就诘纥石烈及仆婢当得所在其妻子见在京师
亦无容不知请穷治有司方系其家人特命释之诏
曰阿里不孙若能自出当免极罪阿里不孙乃使其
子上书请图后效尚书省奏阿里不孙幸特赦死当
诣阙自陈乃令其子上书犹怀顾望伯嘉劾之曰古
之为将者受命之日忘其家临阵之日忘其身服丧
衣凿凶门而出以示必死进不求名退不避罪惟民
是保阿里不孙膺国重寄握兵数万未阵而溃委弃
虎符既不得援⒐囊运赖杏植荒芨焊@而请罪
逃命窜伏猥居里巷挟匿妇人为此丑行圣恩宽大
曲赦其死自当奔走阙庭皇恐待命安坐要君略无
忌惮迹其情罪实不容诛此而不惩朝纲废矣乞尸
诸市以戒为臣之不忠者宣宗曰中丞言是业已赦
之矣阿里不孙乃除名五月充宣差河南提控捕蝗
许决四品以下宣宗忧旱伯嘉奏曰日者君之象阳
之精旱吣巳司自用亢极之象宰执以为&#狱所
致夫燮和阴阳宰相之职而猥归咎于有司高琪武
弁出身固不足论汝砺辈不知所职其罪大矣汉制
灾异策免三公顾归之有司邪臣谓今日之旱圣主
自用宰相谄谀百司失职实此之由高琪汝砺深怨
之礼部郎中抹捻胡鲁剌以言事忤旨集五品以上
官显责之明日伯嘉谏曰自古帝王莫不欲法尧舜
而耻为桀纣盖尧舜纳谏桀纣拒谏也故曰纳谏者
昌拒谏者亡胡鲁剌所言是无益于身所言不是无
损于国陛下廷辱如此独不欲为尧舜乎近日言事
者语涉谤讪有司当以重典陛下释之与其释之以
为恩曷若置之而不问宰相请修山寨以避兵伯嘉
谏曰建议者必曰据险可以安君父独不见陈后主
之入井乎假令入山寨可以得生能复为国乎人臣
有忠国者有媚君者忠国者或拂君意媚君者不为
国谋臣窃论之有国可以有君有君未必有国也高
琪汝砺闻之怒愈甚十二月以御史中丞权参知政
事元帅左监军行尚书省元帅府于河中控制河东
南北路便宜从事兴定三年伯嘉至河中奏曰本路
冲要不可阙官凡召辟者每以艰险为辞乞凡檄召
无故不至者宜令降罚悉心干当者视所历升迁诏
召不至者决杖一百余如所请廷议欲弃河东徙其
民以实陕西伯嘉上书谏曰中原之有河东如人之
有肩背古人云不得河东不雄万一失之恐未易取
也大忤宰执意顷之召还罢为中丞伯嘉入见奏曰
如臣驽钝固宜召还更须速遣大臣镇抚宣宗深然
之伯嘉上疏曰国家兵不强力不足以有为财不富
赏不足以周众独恃官爵以激劝人心近日以功迁
官赴都求调者有司往往驳之冒滥者固十之三既
与而复夺之非所以劝功也乞应军功迁官宣&#无
伪者即准用之又曰自兵兴以来河北桀黠往往聚
众自保未有定属乞赐招抚署以职名无为他人所
主又曰河东河北有能招集余民完守城寨者乞无
问其门地皆超逾等级授以本处见任之职又曰河
中晋安被山带河保障关陕此必争之地今虽残破
形势犹存若使他人据之因盐池之饶聚兵积粮则
河津以南太行以西皆不足恃矣四年秋河南大水
充宣慰副使按行京东奏曰亳州灾最甚合免三十
余万石三司止奏除十万石民将重困惟陛下怜之
诏治三司奏灾不以实罪伯嘉行至蕲县闻前有红
袄贼不敢至泗州监察御史乌古孙奴申劾伯嘉违
诏不遍按视又曰伯嘉知永城县主簿蒙古讹里刺
不法沈丘令夹谷也受贿匿而不发前谷城县令
独吉鼎X可尝受业伯嘉伯嘉讽御史辟之诏有司
鞫问会赦免五年起为彰化军节度使改翰林侍讲
学士伯嘉纯直不能与时低昂尝曰生为男子当益
国泽民其他不可学也高汝砺方希宠固位伯嘉论
事辄与之忤由是毁之者众元光元年坐言事过切
降遥授同知归德府事二年三月遥授集庆军节度
使权参知政事行尚书省于河中率陕西精锐与平
阳公史咏共复河东顷之伯嘉有疾六月薨
  斜卯爱实
按金史本传爱实字正之策论进士也正大间累官
翰林直学士兼左司郎中天兴元年正月闻大兵将
至以点检夹谷撒合为总帅率步骑三万巡河渡命
宿直将军内族长乐权近侍局使监其军行至封丘
而还入自梁门枢密副使合喜遇之笑语撒合曰吾
言信矣当为我作主人盖世俗酬谢之意也明日金
兵遂合朝廷置而不问于是爱实上言曰撒合统兵
三万本欲乘大兵远至喘息未定而击之出京u数
十里不逢一人骑己畏缩不敢进设遇大兵其肯用
命乎乞斩二人以肃军政不报&#合喜辈以京师倚
此一军为命初不敢俾之出战特以外议哄然故暂
出以应之云卫绍镐厉二王家属皆以兵防护且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