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惮而不为自安之计邪使为臣者皆知杀
身之无益临难可以苟免甚非国家之利也六曰务
农力本以广蓄积此最强兵富民之要术当今之急
务也七曰崇节俭以省财用今海内虚耗田畴荒芜
废奢从俭以纾生民之急无先于此者八曰去&#食
以助军费兵革之后人物雕丧者十四五郡县官吏
署置如故甚非审权救弊之道九曰修军政以习守
战自古名将料敌制胜训练士卒故可使赴汤蹈火
百战不殆孔子曰以不教民战是谓弃之兵法曰器
械不利以其卒与敌也卒不服习以其将与敌也将
不知兵以其主与敌也主不择将以其国与敌也可
不慎哉十曰修城池以备守御保障国家惟都城与
附近数郡耳此地不守似无河朔矣黄河岂足恃哉
书奏宣宗异焉复试之曰河北城邑何术可保兵民
杂居何道可和钞法如何而通物价如何而平炳对
大略以审择守将则城邑固兵不侵民则兵民和敛
散相权则钞法通劝农薄赋则物价平宣宗虽异其
言而不能用但补御史台令史而已
  X虎筠寿
按金史本传筠寿贞佑间为器物局直长迁副使贞
佑三年七月工部下开封市白牯取皮治御用鞠仗
筠寿以其家所有鞠仗以进因奏曰中都食尽远弃
庙社陛下当坐薪悬胆之日奈何以球鞠细物动摇
民间使屠宰耕牛以供不急之用非所以示百姓也
宣宗不怿掷仗笼中明日出筠寿为桥西提控
  完颜伯嘉
按金史本传伯嘉字辅之北京路讹鲁古必剌猛安
人明昌二年进士调中都左警巡判官孝懿皇后妹
晋国夫人家奴买漆不酬直伯嘉钩致晋国用事奴
数人系狱晋国白章宗章宗曰姨酬其价则奴释矣
由是豪右屏迹改宝坻丞补尚书省令史除太学助
教监察御史劾奏平章政事仆散揆或曰与宰相有
隙奈何伯嘉曰职分如此迁平凉治中累官莒州刺
史谳属县盗伯嘉曰饥寒为盗得钱二千经月不使
一钱云何此必官兵捕他盗不获诬以准罪耳诘之
果然诏与按察官俱推排物力召见于香阁大安中
三迁同知西京留守权本路安抚使贞佑初迁顺义
军节度使居父母丧卒哭起复震武军节度使兼宣
抚副使提控太和岭诸隘副统李鹏飞诬杀彰国军
节度使牙改诏伯嘉治之贞佑四年三月伯嘉奏西
京副统程琢知勇过人持心忠孝以私财募集壮士
二万复取浑源白登有恢复山西之志已命驻于弘
州矣近者靖大中完颜毛吉打以三千人归国各迁
节度副使今山西已不守琢收合余众尽忠于国百
战不挫臣恐失机会辄拟琢昭勇大将军同知西京
留守事兼领一路义军给以空名&#二十道许择有
谋略者充州县制可仍赐琢姓夹谷氏琢请曰前代
皆赐国姓不系他族如蒙更赐荣莫大焉诏更赐完
颜氏是月伯嘉迁元帅左监军知太原府事河东北
路宣抚使以同知太原府干勒合打为彰国军节度
使宣抚副使六月干勒合打奏同知西京留守完颜
琢恃与宣抚使伯嘉雅善徙居代州肆为侵掠遥授
太原治中权坚州刺史完颜斜烈私离边面臣白伯
嘉伯嘉不悦遣臣护送粮运于代州臣请益兵乃以
羸卒数百见付半无铠仗臣复为言伯嘉怒臣榜掠
几死臣立功累年颇有寸效伯嘉挟私陵轹无复宣
抚同僚之礼臣欲不言恐他日反为所诬无以自明
上问宰臣奏曰太原重镇防秋在迩请&#谕和解诏
曰太原兵冲若以私忿废国事国家何赖焉卿等同
心戮力以分北顾之忧无执前非误大计也七月伯
嘉改知归德府事合打改武宁军节度使御史台宣
抚副使合打诉元帅伯嘉以私忿加棰楚令本台廉
问既得其事遂不复穷治若合打奏实伯嘉安无得
罪伯嘉无罪合打合坐欺罔乞审正是非明示黜陟
宣宗曰今正防秋且已初河东行省胥鼎奏完颜伯
嘉屡言同知西京留守兼台州刺史完颜琢可倚之
以复山西朝廷迁官赐姓令屯代北大和岭今闻
诸隘悉无琢兵盖琢挈太原之众保五台剽掠耳如
尚以伯嘉之言为可信乞遣琢出太原或徙之内地
分处其众以备不测之变宰臣奏已遣官体究琢军
且令太原元帅府乌古论德升召琢使之矣当以此
意报鼎无何德升奏琢兵数万分屯代州诸险拒战
甚力其众乌合非琢不可制胥鼎复奏宣差提控古
里甲石伦言琢方招降人复谋山西盘桓于忻代定
襄间恣为侵扰无复行意发掘民粟戕杀无辜虽曰
不烦官廪博易为名实则攘劫欺国害民无如琢者
石伦之言如此臣已令帅府禁止之矣宰臣奏所遣
官自忻代来云不见劫掠之迹惟如德升言便从之
伯嘉至归德上言乞杂犯死罪以下纳粟赎免宰臣
奏伯嘉前在代州尝行之盖一时之权不可为常法
遂寝俄改签枢密院事未阅月改知河南府事是时
甫经兵后乏兵食伯嘉令输枣栗菜根足之皆以为
便兴定元年知河中府充宣差都提控未几召为吏
部尚书二年改御史中丞初贞佑四年十月诏以兵
部尚书签枢密院事蒲察阿里不孙为右副元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