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自性原赂宦者言于理宗曰
斯得以缗钱百万进愿易近地一节理宗曰高某硬
汉安得有是而斯得力求去清之以书留之又荐李
颜等五人加直秘阁湖南转运判官改尚右郎官
未至改礼部郎中上疏极论时事改权左司力辞内
批兼侍立修注官言水灾曰愿陛下立罢新寺土木
速反忤旨诸臣遏绝袤说主张善良谨重刑辟爱惜
士类抑远佞臣绝其千挠则天意可回和气可召矣
会斥左司徐霖帝虑给事中赵汝腾争逐霖事乃徙
汝腾翰林学士汝腾闻命即去国斯得言汝腾一世
之望宗老之重飘然引去陛下遂亦弃之有如弁髦
中外惊怪将见贤者力争不胜而去小人踊跃增气
而来陛下改纪仅数月初意遽变臣深惜之时上封
事言得失者众或者恶其欢&#遂谓空言徒乱人听
无补国事斯得因转对言诸臣之言上则切圣主
下则砥砺大臣内则摧压奸袤外则销遏寇虐顾以
为无补于实政乎空言之讥好名之说欲一网君子
而尽去之其言易入其祸难言此君子去留之机国
家安危之候不可不深留圣虑者也监察御史萧泰
来论罢逾年以直宝文阁知泉州力辞迁福建路计
度转运副使朝廷行自实田斯得言按史记秦始皇
三十一年令民自实田主上临御适三十一年而异
日书之史册自实之名正与秦同丞相谢方叔大愧
即为之罢董槐入相召为司农卿程元凤入相改秘
书监丁大全入相监察御史沈炎论斯得以闽漕交
承钱物下郡吏天府榜死数人先是吴自性之狱高
铸为首恶黥配广州捐资免行至是为相府监奴嗾
炎发其端京尹顾岩傅会其狱安吉守何梦然奉行
其事陵铄甚至斯得不少挫竟无所得大全既谪朝
廷罪其委任非人遂斩铸斯得既拜浙西提点刑狱
之命炎浙西人泣于上前乞更之移浙东提举常平
命下给事中章鉴缴还斯得杜门不出着孝宗系年
要录彗星见应诏上封事曰陛下专任一相虚心委
之果得其人宜天心克享灾害不生而庚申己未之
岁大水为灾浙西之民死者数百千万连天旱绿
野萧条物价翔跃民命如&#今妖星突出其变不小
若非大失人心何以致天怒如此之烈封事之上也
似道匿不以闻度宗即位召为秘书监又论罢复迁
秘书监屡辞不许擢起居舍人兼国史院编修官实
录院检讨官兼侍讲进读之时每于天命去留之际
人心得失之因前代治乱之故祖宗基业之难必反
复陈之兼权工部侍郎遂兼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
撰仍兼侍讲进高宗系年要录纲目帝善之大元军
下襄阳斯得疏论言事最为切要帝嘉纳迁工部侍
郎屡求补外以显文阁待制知建宁府度宗崩陈宜
中入相以权兵部尚书召斯得痛国事之阽危疏言
诛奸臣以谢天下开言路以回天心聚人才以济国
事旌节义以厉懦夫竭财力以收散亡忠愤激烈指
陈当时之事无所遗擢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读进
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同提举编
修敕令及经武要略大元兵下饶州江万里赴水死
事闻赠太傅斯得言赠恤之典所当度越故常以风
厉天下遂加赠太师又言赏通判池州赵卯发死节
太薄乃加赠待制台谏徐直方等四人论似道误国
之罪乞安置岭表簿录其家丞相留梦炎庇护似道
止令散官居住且谓簿录扰及无辜斯得谓散官则
安置追降官分司则居住祖宗制也梦炎语塞梦炎
乘间直罢去平章事王~监察御史俞浙并罢斯得
于是宋亡矣所著有诗肤说仪礼合抄增损刊正杜
佑通典徽宗长编孝宗系年要录耻堂文集行世
  陈宗礼
按宋史本传宗礼字立之少贫力学袁甫为江东提
点刑狱宗礼往问学焉淳佑四年举进士调邵武军
判官入为国子正迁太学博士国子监丞转秘书省
著作佐郎入对言火不循轨帝以星变为忧宗礼曰
上天示戒在陛下修德布政以回天意又曰天下方
事于利欲之中士大夫奔竞趋利惟至公可以遏之
兼考功郎官兼国史实录院校勘兼景献府教授升
著作郎迁尚左郎官兼右司时丁大全擅国柄以言
为讳宗礼叹曰此可一日居乎陛对言愿为宗社大
计毋但为仓廪府库之小计愿得天下四海之心毋
但得左右便嬖戚畹之心愿寄腹心于忠良毋但寄
耳目于卑近愿四通八达以来正人毋但旁蹊曲径
类引贪浊拜太常少卿以直宝谟阁广东提点刑狱
进直焕章阁迁秘书监以监察御史虞言追两官
送永州居住景定四年拜侍御史直龙图阁淮西转
运判官迁刑部尚书以起居舍人曹孝庆言罢度宗
即位兼侍讲拜殿中侍御史疏言恭俭之德自上躬
始清白之自宫禁始左右之言利者必斥蹊隧之
私献者必诛以诗进讲因奏帝王举动无微不显古
人所以贵于慎独也权礼部侍郎兼给事中进读孝
宗圣训因奏安危治乱常起于一念虑之间念虑少
差祸乱随见天下之乱未有不起于微而成于着又
言不以私意害公法乃国家之福帝曰孝宗家法惟
赏善罚恶为尤谨宗礼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