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之人往往窃议此元佑绍圣将分之机也祸
根犹伏而未去不几于安其危乎帝改容曰朕决不
用史嵩之迁知大宗正丞兼权金部郎官李韶以病
告十上疏欲去希得言韶有德望虽以病告曷若留
奉内祠侍经幄亦足为朝廷重又言财用困竭民生
憔悴移此不急之费以实军储以厚民生敬天莫大
于此岂在崇大宫宇庄严设像哉又条救钱楮三策
请置惠民局帝皆以为可行进秘书丞寻迁著作郎
授江西提举常平役法久坏临川富室有赂吏求免
者希得竟罪之遂提点刑狱加直秘阁未几加度支
员外郎寻直宝章阁移治赣州盗有伪号崔太尉者
据石壁连结数郡刘老龙等聚众焚掠一方绎骚希
得指授方略不五旬平之以直宝谟阁广西转运判
官兼权静江府寻授直徽猷阁知静江府主管广西
经略安抚司公事兼转运判官母丧免召为秘书少
监兼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入对言君子小人
邪正之辨且曰君子犯颜敢谏拂陛下之意退甘家
食此乃为国计非为身计也小人自植朋党挤排正
人甘言佞语一切顺陛下之意遂取陛下官爵此乃
为身计非为国计也迁宗正少卿兼国史编修实录
检讨兼权给事中兼权刑部侍郎同修国史实录院
同修撰时西方用兵有为嵩之复出计者谓非此人
不能办帝有意再用之希得必执之出旨谕意希得
毅然具疏密奏不报又缴邓泳予祠之命右正言邵
泽监察御史吴衍殿中侍御史朱熠相继论罢久之
以集英殿修撰提点千秋鸿禧观未几依旧职两淮
宣抚使司判官俄加宝谟阁待制移京西湖南北四
川诏叙复元官护江陵有功召为户部侍郎帝曰姚
希得才望可为阃帅乃进焕章阁待制知庆元府沿
海制置使继升敷文阁待制诏增沿海舟师希得为
之广募水军造战舰蓄粮食蠲米一万二千石旧逋
一百万去官库余羡悉以代民输召为工部尚书兼
侍读入侍经筵帝问庆元之政甚悉以华文阁直学
士沿江制置使知建康府江东安抚使行宫留守希
得按行江上慰劳士卒众皆欢说溧阳饥发廪劝分
全活者众k宁江军自建康太平至池州列寨置屋
二万余间屯戍七千余人帝闻之一再降诏奖谕加
宝章阁学士寻加刑部尚书依旧任兼淮西总领景
定五年召为兵部尚书兼侍读乃言用人才修政事
治兵甲惜财用四事拜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
兼太子宾客会星变上疏引咎乞解机务兼权参知
政事度宗即位授同知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寻
授参知政事以言罢授资政殿学士提举洞霄宫起
知潭州湖南安抚使以疾甚辞乃仍旧职奉祠请致
仕诏不许力请以资政殿大学士金紫光禄大夫依
旧潼川郡公致仕咸淳五年卒遗表闻帝辍朝赠少
保希得忠亮平实清俭自将好引善类不要虚誉盖
有诵荐于上而其人莫之知者广西官署以锦为
幕希得曰吾起身书生安用此命以缯缬易之蜀之
亲族&#旧相依者数十家希得廪之终身昏丧悉损
己力晚年计口授田各有差所著有续言行录奏&#
橘州文集
  许奕
按宋史本传奕字成子简州人以父任主长江簿丁
内艰免丧调涪城尉庆元五年宁宗亲擢进士第一
授签书剑南东川节度判官未期年持所生父心丧
召为秘书省正字迁校书郎兼吴兴郡王府教授寻
迁秘书郎著作佐郎著作郎权考功郎官非报谒问
疾不出迁起居舍人韩僖榭边奕贻书曰今日
之势如元气仅属不足以当寒暑之寇又因转对论
今日之急惟备边而朝廷晏然百官充位如平时京
西淮上之师败同罚异总领王人也而听宣抚司节
制或为参谋庙堂之议外廷莫得闻护圣之军半发
于外而禁卫单薄乞鞫勘赃吏永废勿用特与放行
以启侥幸者宜加遏绝所言皆偎不乐也蜀盗
既平以起居舍人宣抚四川奕谓使从中遣必淹时
乃至既又徒云犒师而不以旌别淑慝为指无以慰
蜀父老之望执政是其言又请遇朝会起居郎舍人
分左右立如常仪前后殿坐侍立官御坐东南面西
立可以获闻圣训传示无极臣僚奏事亦不敢易诏
下其疏讨论之遣奕使金奕与骨肉死诀诣执政趣
受指请行执政曰金人要索议未决者尚多今将奈
何奕曰往集议时奕尝谓增岁币归俘掳或可耳外
此其可从乎不可行者当死守之寻迁起居郎兼权
给事中以国事未济力辞不许金人闻奕名久礼迓
甚恭方清暑离宫相距二十里至是特为奕还内方
射奕破的十有一乃卒行成还奏帝优劳久之奕复
奏和不可恃宜葺纪纲练将卒使屈信进之权复
归于我客有以使事贺者奕怃然曰是岂得已者吾
深为天下愧之权礼部侍郎条六事以献俄兼侍讲
会谏官王居安傅伯成以言事去职奕上疏力争之
其后又因灾异申言曰比年上下以言为讳谏官无
故而去者再矣以言名官且不得尽况疏远乎又论
用兵以来资赏泛滥侥幸捷出宜加裁制夏旱诏求
言奕言当以实意行实政活民于死不可责偿于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