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两淮询人情利病察官吏侵扰纵民耕垦勿收租税
数年之后田野加辟百姓足而国亦足矣乃遣枢密
使王庶视师同乞以此奏府庶询究罢行又言江浙
困于月桩钱民不聊生上为减数千缗又言吴d屯
师兴利而西川人力已困d顷年尝讲屯田愿闻其
积谷几何减馈运几何赵开李迨相继为都漕先后
馈运各几何令制漕帅司条具以闻然后按实讲究
以纾民力又言国家养兵不为不多患在于偏聚而
不同力自用而不同心今韩世忠在楚张俊在建康
岳飞在江州吴d在蜀相去隔远情不相通今陛下
遣枢臣王庶措置边防宜令庶会集将帅谕以国体
协心共议御敌常令诸军相接以常山蛇势一意国
家无分彼此缓急应援皆有素定之术诏付王庶出
示诸将同乞郡除显谟阁直学士知湖州复召请祠
诏提举江州太平观绍兴二十年卒
  魏M
按宋史本传M字邦达和州历阳人唐丞相知古后
也少&#悟时方尚王氏新说M独守所学宣和二年
上舍及第建炎四年召赴阙诏改宣教郎除详定一
司&#令所删定官绍兴元年迁枢密院计议官迁考
功郎会星变M因转对言治平间彗出东方英宗问
辅臣所以消弭之道韩琦以明赏罚为对比年以来
赏之所加有未参选而官已升朝者有未经任而辄
为正郎者罚之所加有未到任而例被冲替者有罪
犯同而罚有轻重者力言大臣黜陟不公所以致异
上识其忠擢监察御史迁殿中侍御史临安火延烧
数千家献谀者谓非灾异M言春秋定哀间数言火
灾说者谓孔子有德而鲁不能用季孙有恶而不能
去故天降之咎今朝廷之上有奸慝邪佞之人未逐
乎百执事之间有朋附奔竞之徒未汰乎|绅有公
忠宿望及抱道怀艺有有守之士未用乎在位之
人畏人轧己方且蔽贤未闻推诚尽公旁招俊V宜
鉴定哀之失甄别邪正亟加进用内侍李M饮韩世
忠家刃伤弓匠事下廷尉M言内侍出入宫禁而狼
戾发于杯酒乃至如此岂得不过为之虑建炎诏令
禁内侍不得交通主兵官及预朝政违者处以军法
乞申严其禁以谨履霜之戒于是M杖脊配琼州迁
侍御史赐M五品服时朱胜非独相M论胜非无所
建明惟知今日进呈一二细故明日启拟一二故人
而机务不决军政不修除授挟私贤士解体又疏其
五罪诏令胜非持余服又言国家命令之出必先录
黄其过两省则给舍得以封驳其下所属则台谏得
以论列此万世良法也窃闻近时三省枢密院间有
不用录黄而直降指挥者亦有虽画黄而不下六部
者望并依旧制刘豫挟金人入寇宰相赵鼎决亲征
之议M请扈从因命督江上诸军时刘光世韩世忠
张俊三大将权均势敌又怀私隙莫肯协心M首至
光世军中谕之曰贼众我寡合力犹惧不支况军自
为心将何以战为诸公计当思为国雪耻释去私隙
不独有利于国亦将有利其身光世许之遂劝其贻
书二帅示以无他二帅复书交欢光世以书闻由此
众战屡捷军声大振上至平江魏良臣王纶使金回
约再遣使且有恐迫语M请罢讲和二字饬厉诸将
力图攻取会金屡败遁去使亦不遣迁秘书少监M
在职七阅月论事凡百二十余章寻乞补外除直龙
图阁知泉州以亲老辞知建州寻召还丐祠不允除
权吏部侍郎八年金使入境命M充馆伴使M言顷
任御史尝论和议之非今难以专论秦桧召M至都
堂问其所以不主和之意M具陈敌情难保桧谕之
曰公以智料敌桧以诚待敌M曰相公固以诚待敌
第恐敌人不以诚待相公耳桧不能屈乃改命吴表
臣诏金使入境欲屈己就和令侍从台谏条奏来上
M言臣素不熟敌情不知使人所需者何礼陛下所
以屈己者何事贼豫为金人所立为之北面陛下承
祖宗基业天命所归何藉于金国乎传闻奉使之归
谓金人悉从我所欲必无难行之礼以重困我陛下
何过自取侮乎如或不可从之事傥轻许之他时反
为所制号令废置将出其手一有不从便生兵隙予
夺在彼失信在我非计之得也虽使还我空地如之
何而可保虽欲寝兵如之何而可寝虽欲息民如之
何而可息非计之得也陛下既欲为亲少屈更愿审
思天下治乱之机酌之群情择其经久可行者行之
其不可从者以国人之意拒之庶无后悔所谓国人
者不过万民三军尔|绅与万民一体大将与三军
一体今陛下询于|绅民情大可见矣欲望速召大
将各带近上统制官数人同来详加访问以塞他日
意外之忧大将以为不可则其气益坚何忧此敌未
几丁父忧免丧除集英殿修撰知宣州不就改提举
太平兴国宫自是奉祠凡四任丁内艰以卒
  季陵
按宋史本传陵字延仲处之龙泉人登政和二年上
舍第三迁太学博士论学术邪正异同长官怒谮之
执政谪知舒城县未几除太常寺簿迁比部员外郎
高宗即位从至扬州建炎二年守尚书右司员外郎
太常少卿金人南侵帝幸杭州朝廷仪物皆委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