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鼎臣曰阳
精既亏四方必见为异益大愿精思力行进贤远佞
以应皇极又论内侍都知邓保信罪状不应出入禁
中苏安静年未五十不应超押班妃嫔赠三代僭后
礼董淑妃赐谥非是凡大礼赦请准太平兴国诏书
前期下禁约后有犯不原以杜指赦为奸者宜着为
令开封三司于法外断狱朝廷多曲徇其请愿先付
中书审画仁宗悉从之寻兼管勾国子监判登闻检
院详定宽恤民力奏议淮南灾以鼎臣体量安抚蠲
逋振贷全活甚众为辽正旦使鼎臣奏景德中辽犯
淄青臣祖母兄姊皆见略义不忍往许之仍诏后子
孙并免行焉俄拜户部员外郎兼侍御史知杂事赐
三品服转吏礼二部郎中论宗室宜岁试补外官请
汰滥官&#兵蕃财用禁奢靡连劾薛向奸暴鬻盐市
马皆罔上英宗登位屡乞延访臣下亲决国事上疏
劝皇太后早还政及卷帘而御玺未复又极论谓昭
陵宜俭葬景灵神御殿不宜增侈以彰先帝恭德鼎
臣在言路累岁阔略细故至大事无所顾忌然其言
优游和平不为峻激使人主易听退亦未尝语人故
其事多施行改集贤殿修撰知应天府徙江宁召还
判太常寺兼礼仪事神宗即位判吏部流内铨太常
寺选人得官侍班谢辞率皆留滞鼎臣奏易为门谢
辞甚便之明堂议侑帝或云以真宗或云以仁宗鼎
臣曰严父莫大于配天未闻以祖也今奉英宗配王
安石侍讲欲赐坐事下礼官鼎臣言不可安石不悦
求补外知兖州是时诸道方田使者希功赏概取税
虚额及尝所蠲者加旧籍以病民鼎臣独按籍差次
为十等一无所增兖人德之改吏部提举西京崇福
宫复判太常寺留守南京陛辞神宗顾语移晷喜曰
人言卿老不任事精明乃尔行且用卿矣时河决曹
村流殍满野鼎臣劳来振拊归者不胜计拜谏议大
夫京东东路安抚使知青州改太中大夫请老提举
亳州太清宫寻以正议大夫致仕年七十七元佑元
年卒
  张升
按宋史本传升字杲卿韩城人举进士为楚丘主簿
南京留守王曾称其有公辅器累官度支员外郎夏
竦经略陕西荐其才换六宅使泾原秦凤安抚都监
未几以母老求归故官得知绛州改京西转运使知
邓州又以母辞或指为避事范仲淹言于朝曰张升
岂避事者乃许归养历户部判官开封府推官至知
杂御史张尧佐缘恩骤用知开封府内侍杨怀敏夜
直禁中而卫士为变皆极论之升性质朴不善择言
至斥张贵妃为一妇人谓怀敏得志将不减刘季述
仁宗读之不怿以语陈升之升之曰此忠直之言不
激切则圣意不可回矣帝乃解以天章阁待制知庆
州改龙图阁直学士知秦州初青唐蕃部蔺毡世居
古渭积与夏人有隙惧而献其地摄帅范祥无远虑
亟城之诸族畏其逼举兵叛升至请弃勿城诏户部
副使傅求审视之以为不可弃与升议殊先是副总
管刘涣讨叛羌逗挠不时进升命他将郭恩代之羌
乃溃去涣黜其功谰讼恩多杀老稚以撼升朝廷命
张方平守秦徙涣泾原亦徙升青州将罪升方平辞
曰涣升有阶级今互言而两罢帅不可为也升乃复
留至和二年召兼侍读拜御史中丞刘沆在相位以
御史范师道赵\尝攻其恶阴欲出之升曰天子耳
目之官奈何用宰相怒而斥上章力争之沆竟罢去
帝见升指切时事无所避谓曰卿孤立乃能如是对
曰臣仰托圣主致位侍从是为不孤今陛下之臣持
禄养望者多而赤心谋国者少窃以为如陛下乃孤
立尔帝为之感动契丹主宗真遣使赍其画像来求
帝画像未报而死子洪基立以为请诏升报聘谕使
更致新王像契丹欲先得之升曰昔文成以弟为兄
屈尚先致敬况今为伯父哉遂无以夺乃复以洪基
像来嘉佑三年擢枢密副使迁参知政事枢密使升
爱惜官资凡内降所与多持不下见帝春秋高前后
屡进言储嗣事卒与韩琦同决策英宗立请老帝曰
太尉勤劳王家讵可遽去但命五日一至院进见无
蹈舞司马光上疏言近岁以来大臣年高者皆不敢
自安其位言事者欲以为名又从而攻之使其人无
可取虽少壮何为果有益于时虽老何伤升为人忠
谨清直不可干以私若使且居其位于事亦未有旷
废也升请不已始赐告令养疾遂以彰信军节度使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许州改镇河阳三城拜太子
太师致仕熙宁十年薨年八十六赠司徒兼侍中谥
曰康节
  郑獬
按宋史本传獬字毅夫安州安陆人少负俊材词章
豪伟峭整流辈莫敢望进士第一通判陈州入直集
贤院度支判官修起居注知制诰英宗即位治永昭
山陵悉用干兴制度獬言今国用空乏近者赏军已
见横敛富室嗟怨流闻京师先帝节俭爱民盖出天
性凡服用器玩极于朴陋此天下所共知也而山陵
制度乃欲效干兴最盛之时独不伤俭德乎愿饬有
司损其名数又言天子初即位郡国驰表称贺例官
其人此出五代余习因仍未改今庶官猥众充滥铨
曹况前日群臣进官已布维新之泽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