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恐不足
回灵意塞至戒古者谷不登则亏堕灾屡至则降服
凶年不涂&#愿下诏引咎损大宫之膳避路寝之朝
许士大夫斥讳上闻讥切时病罢不急之役省无名
之敛勿崇私恩更进直道宣德流化以休息天下至
诚动乎上大惠浃于下岂有时泽之艰哉仁宗嘉纳
之会修国史以绛为编修官史成迁祠部员外郎直
集贤院时涛官两京且老矣因请便养通判河南府
又论唐室丽正史官之局并在大明华清宫内太宗
皇帝肇修三馆更立秘阁于升龙门左亲为飞白书
额作赞刻石阁下景德中国书广真宗皇帝益以
内帑四库二圣数尝临幸亲加劳问递宿库内者有
不时之召人人力道术究艺文知天子尊礼甚勤而
名臣高位繇此其选也往者遭遘延燔未遑中葺或
引两省故事别建外馆直舍卑喧民丛接太官卫
尉供拟滋削亏体伤风莫兹为甚陛下未尝迂翠华
降玉趾寥寥册府不闻舆马之音旷有日矣议者以
谓慕道不笃于古待士少损于前士无延访之勤而
因循相尚不自激策文雅渐弊窃为圣朝惜之愿辟
内馆以恢景德之制诏可绛虽在外犹数论事奏言
近岁不逞之徒托言数术以先生处士自名秃巾短
褐内结权幸外走州邑甚者矫诬诏书傲忽官吏请
严禁止尝以墨&#赐封号者追还之还权开封府判
官言蝗亘田野坌入郛郭跳掷官寺井堰皆满鲁三
书螟谷梁以为哀公用田赋虐取于民朝廷敛弛之
法近于廉平以臣愚所闻似吏不甚称而召其变凡
今典城牧民有颛方面之势才者掠功取名以严急
为术或辩为无实数蒙奖录愚者期会簿书畏首与
尾二者政殊而同归于弊夫为国在养民养民在择
吏吏循则民安气和而灾息愿先取大州邑数十百
诏公卿以下举任州守者使得自辟属县令长务求
术略不限资考然后宽以约束许便宜从事&#年条
上理状或徙或留必有功化风迹异乎有司以资而
任之者焉汉时诏问京房灾异可息之术房对以考
功课吏臣愿陛下博访理官除烦苛之命申&#计臣
损聚敛之役勿起大狱勿用躁人务静安守渊默传
曰大侵之礼百官备而不制言省事也如此而l气
不弭嘉休不至是灵意谰而圣言罔惑欤会郭皇
后废绛陈诗白华引申后褒姒事以讽辞甚切至徙
三司度支判官再迁兵部员外郎上言迩来用物滋
侈赐予过制禁中须索去年计为缗钱四十五万自
今春至四月已及二十余万比诏裁节费用而有司
移文但求咸平景德簿书簿书不存则无所措置臣
以谓不若推近及远递考岁用而裁节之不必咸平
景德为准也初诏罢织密花透背禁人服用且云自
掖庭始既而内人赐衣复取于有司又后苑作制玳
瑁器索龟筒于市龟筒禁物也民间不得有而索不
已绛皆论罢之又言号令数变则亏国体利害偏听
则惑聪明请者务欲各行而守者患于不一请罢内
降凡诏令皆由中书枢密然后施行因进圣治箴五
篇以父忧去服除擢知制诰判吏部流内铨太常礼
院吏部拟官旧视职田有无不问多寡以是不均绛
为核其实以多寡为差其有名而无实者皆不用人
以为便初改判礼院为知礼仪事自绛建请使契丹
还请知邓州距州百二十里有美阳堰引湍水溉公
田水来远而少利不及民滨堰筑新土为防俗谓之
墩者大小又十数岁数坏辄调民增筑奸人蓄薪菱
以时其急往往盗决堰故百姓苦之绛按召信臣六
门堰故迹距城三里壅水注钳庐陂溉田至三万顷
请复修之可罢州人岁役以水与民未就而卒年四
十六绛以文学知名一时为人修洁酝藉所至大兴
学舍尝请诸郡立学在河南修国子学教诸生自远
而至者数百人好施宗族喜宾客以故卒之日家无
余赀有文集五十卷子景初景温景平景回

 谏诤部名臣列传十
  宋二
  贾同
按宋史本传同字希德青州临淄人五代时杨光远
反同祖崇率乡里四百余家保愚谷山全活者二千
人同初名罔字公疏笃学好古有时名著山东野录
七篇年四十余同进士出身真宗命改今名王钦若
方贵盛闻同名欲致之固谢不往居八九年始补历
城主簿张知白荐为大理评事通判兖州天圣初上
书言自祥符以来谏诤路塞丁谓乘间造符瑞以欺
先帝今谓奸既白宜明告天下正符瑞之谬罢宫观
崇奉归不急之卫兵收无名之实费使先帝免后世
之议国家无因循之失又言寇准忠规亮节疾恶摈
邪自其贬黜天下之人弗见其罪宜还之内地以明
忠邪善恶之分时章献太后临朝而同言如此人以
为难再迁殿中丞知棣州卒刘颜李冠王无忌及其
门人谥同曰存道先生
  蔡襄
按宋史本传襄字君谟兴化仙游人举进士为西京
留守推官馆阁校勘范仲淹以言事去国余靖论救
之尹洙请与同贬欧阳修移书责司谏高若讷由是
三人者皆坐谴襄作四贤一不肖诗都人士争相传
写鬻书者市之得厚利契丹使适至买以归张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