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难知也有深居而言寡则蕴学而无由知有
卑处而事隔则怀奇而无由进或复见忌于亲故或
亦遭谗于贵党其欲致车右而动御席语天下而辩
治乱焉可得哉漫言举贤则斯人固未得矣宜使世
之所称通经达史辨词精数吏能将谋偏术小道者
使猎缨危&#博求其用制内外与官之官远近及仕
之类令各以所能而造其室降情以诱之卑身以安
之然后察其擢唇吻树颊胲动精神发意气语之所
至意之所执不过数四间不亦尽可知哉若忠孝廉
清之比强正柔之伦难以检格立不可须臾定宜
使乡部求其行守宰察其能竟皆见之于选贵呈之
于相主然后处其职宜定其位用如此故应愚鄙尽
捐贤明悉举矣又俗好以毁沈人不知察其所以致
毁以誉进人不知测其所以致誉毁徒皆鄙则宜擢
其毁者誉党悉庸则宜退其誉者如此则毁誉不妄
善恶分矣又既谓之才则不宜以阶级限不应以年
齿齐凡贵者好疑人少不知其少于人矣老者亦轻
人少不知其不及少矣自释氏流教其来有源渊检
精测固非深矣舒引容润既亦广矣然习慧者日替
其修束诫者月繁其过遂至糜散锦帛侈饰车从复
假粗医术托杂卜数延姝满室置酒浃堂寄夫托妻
者不无杀子乞儿者继有而犹倚灵假像背亲傲君
欺费疾老震损宫邑是乃外刑之所不容戮内教之
所不悔罪而横天地之间莫不纠察人不得然岂其
鬼欤今宜申严佛律裨重国令其疵恶显著者悉皆
罢遣除则随其行各为之条使禅义经诵人能其
一食不过蔬衣不出布若应更度者则令先习义行
本其神心必能草腐人天精以往者虽侯王家子
亦不宜拘凡鬼道惑众妖巫破俗触木而言怪者不
可数寓采而称神者非可算其原本是乱男女合饮
食因之而以祈祝从之而以报请是乱不诛为害未
息凡一苑始立一神初兴淫风辄以之而甚今修堤
以北置园百里峻山以右居灵十房糜财败俗其可
称限又针药之术世寡复修诊脉之伎人鲜能达民
因是益征于鬼遂弃于医重令耗惑不反死夭复半
今大医宜男女习教在所应遣吏受业如此故当愈
于媚神之愚微正凑理之敝矣凡无世不有言事末
时不有令下然而升平不至昏危是继何哉盖设令
之本非实也又病言不出于谋臣事不便于贵党轻
者抵訾呵骇重者死压穷摈故西京有方调之诛东
郡有党锢之戮陛下若欲申常令循末典则群臣在
焉若欲改旧章兴王道则微臣存矣敢昧死以陈唯
陛下察之书奏忤旨自解去职又除太子中舍人出
为庐陵内史郡后荒芜频有野兽母薛氏欲见猎朗
乃合围纵火令母观之火逸烧郡廨朗悉以秩米起
屋偿所烧之限称疾去官遂为州司所纠还都谢世
祖曰州司举臣愆失多有不允臣在郡虎三食人虫
鼠犯稼以此二事上负陛下上变色曰州司不允或
可有之虫虎之灾宁关卿小物朗寻丁母艰有孝性
每哭必恸其余颇不依居丧常节大明四年上使有
司奏其居丧无礼请加收治诏曰朗悖礼利口宜令
剪戮微物不足乱典刑特&#付边郡于是传送宁州
于道杀之时年三十六子仁昭顺帝升明末为南海
太守

 谏诤部名臣列传七
  南齐
  刘善明
按南齐书本传善明平原人镇北将军怀珍族弟也
父怀民宋世为齐北海二郡太守元嘉末青州饥荒
人相食善明家有积粟躬食粥开仓以救乡里多
获全济百姓呼其家田为续命田少而静处读书刺
史杜骥闻名候之辞不相见年四十刺史刘道隆辟
为治中从事父怀民谓善明曰我已知汝立身复欲
见汝立官也善明应辟乃举秀才宋孝武见其对策
强直甚异之泰始初徐州刺史薛安都反青州刺史
沈文秀应之时州治东阳城善明家在郭内不能自
拔伯父弥之诡说文秀求自效文秀使领军主张灵
庆等五千援安都弥之出门密谓部曲曰始免祸坑
矣行至下邳起义背文秀善明从伯怀恭为北海太
守据郡相应善明密契收集门宗部曲得三千人夜
斩关奔北海族兄乘民又聚众渤海以应朝廷而弥
之寻为薛安都所杀明帝赠辅国将军青州刺史以
乘民为宁朔将军冀州刺史善明为宁朔长史北海
太守除尚书金部郎乘民病卒仍以善明为绥远将
军冀州刺史文秀既降除善明为屯骑校尉出为海
陵太守郡境边海无树木善明课民种榆杂果遂
获其利还为后军将军直阁五年青州没卤善明母
陷北卤移置桑干善明布衣蔬食哀戚如持丧明帝
每见为之叹息时人称之转宁朔将军巴西梓潼二
郡太守善明以母在卤中不愿西行涕泣固请见许
朝廷多哀善明心事元徽初遣北使朝议令善明举
人善明举州乡北平田惠绍使卤赎得母还幼主新
立群公秉政善明独结事太祖委身归诚二年出为
辅国将军西海太守行青冀二州刺史至镇表请北
伐朝议不同善明从弟僧副与善明俱知名于州里
泰始初卤暴淮北僧副将部曲二千人东依海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