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即遣左右戒以臣礼由是
桓听命拜诏尽恭燕飨日以奇货异物列于前若拙
一不留眄取先蛮使邓君辨以归礼币外不受其
私觌使还上谓其不辱命迁起居舍人
韩国华传国华雍熙中假太常少卿使高丽太宗将
北征以高丽接辽境屡为其所侵命赍诏谕之且令
发兵西会既至其俗颇犷骜恃险迁延未即奉诏国
华移檄谕以朝廷威德宜亟守臣节否则天兵东下
无以逃责于是俯伏听命使还赐绯鱼
赵安仁传景德初以安仁为工部员外郎充翰林学
士初雍熙中太宗诏询文武御戎之策安仁父孚极
陈和好之利至是安仁从幸澶州会北边请盟首命
安仁撰答书又独记太祖时聘问书式辽使韩杞至
首命接伴凡觐见仪制多所裁定馆舍夕饮杞举橙
子曰此果尝见高丽贡安仁曰橙橘产吴楚朝廷职
方掌天下图经凡他国所产靡不知也今给事中吕
佑之尝使高丽未闻有橙柚杞失于夸诞有愧色杞
既受袭衣之赐且以长为解将辞复左衽安仁曰君
将升殿受还书天颜咫尺如不衣所赐衣可乎杞乃
服以入及姚柬之至又令安仁接伴柬之谈次颇矜
兵强战胜安仁曰老氏云佳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
得已而用之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也乐杀
人者不得志于天下柬之自是不敢复言王继忠将
兵陷没不能死节而反事之柬之屡称其材安仁曰
继忠早事藩邸闻其稍谨不知其他其敏于酬对切
中事机类如此时论翕然称其得体上益器之自是
有意柄用安仁又集和好以来事宜及采古事作戴
斗怀柔录三卷以献
张耆传耆子希一官真定府路总管累使辽及馆客
辽人尝以雄州不当禁渔界河及役白沟两属民为
言希一曰界河之禁起于大国统和年今文移尚存
白沟本输中国田租我太宗特除之自是大国侵矣
立税故名两属恶有中国不役之理辽人词塞
王洙传洙除史馆修撰迁知制诰尝使契丹至淀
契丹令刘六符来伴宴且言耶律防善画向持礼南
朝写圣容以归欲持至馆中洙曰此非瞻拜之地也
六符言恐未得其真欲遣防再往传绘洙力拒之
欧阳修传修迁翰林学士俾修唐书奉使契丹其主
命贵臣四人押宴曰此非常制以卿名重故尔
王信传信权中书舍人假礼部尚书使于金肄射都
亭连中其的金人曰尚书得非黑王相公子孙耶
谓王德用也信得米芾书法金人宝之归言金人必
衰之兆有四在我当备之策有二上首肯之
程师孟传师孟为给事中集贤殿修撰判都水监贺
契丹生辰至涿州契丹命席迎者正南向涿州官西
向宋使介东向师孟曰是卑我也不就列自日昃争
至暮从者失色师孟辞气益厉叱傧者易之于是更
与迎者东西向
孙瑜传瑜字叔礼博平人以父任为将作监主簿贾
昌朝荐为崇文检讨同知礼院开封府判官使契丹
适西讨捷书至馆伴要入贺啖以厚饷瑜辞以奉使
有指不肯贺
王拱辰传至和三年复拜拱辰三司使聘契丹见其
主混同江设宴垂钓每得鱼必酌拱辰酒亲鼓琵琶
以侑饮谓其相曰此南朝少年状元也入翰林十五
年故吾厚待之使还御史赵\论其辄当非正之礼
异时北使援此以请将何辞拒之
聂冠卿传冠卿以兵部郎中知制诰判太常礼院纠
察刑狱奉使契丹其主谓曰君家先世奉道子孙固
有昌者尝观所著蕲春集词极清丽因自击球纵饮
命冠卿赋诗礼遇甚厚
刘敞传敞知制诰奉使契丹素习知山川道径契丹
导之行自古北口至柳河回居殆千里欲夸示险远
敞质译人曰自松亭趋柳河甚径且易不数日可抵
中京何为故道此译相顾骇愧曰实然但通好以来
置驿如是不敢变也顺州山中有异兽如马而食虎
豹契丹不能识问敞敞曰此所谓驳也为说其声音
形状且诵山海经管子书晓之契丹益叹服
苏采传采擢侍御史知杂事判刑部使契丹还及半
道闻英宗晏驾契丹置宴仍用乐采谓送者曰两朝
兄弟国家君臣之义吾与君等一也此而可忍孰不
可忍遂为之彻乐
赵□传□为翰林学士聘契丹契丹主会猎请赋信
誓如山河诗诗成亲酌玉杯为□劝且授侍臣刘六
符素扇写之纳袖中其礼重如此
阎询传询为盐铁判官使契丹询颇谙北方疆理时
契丹在靴淀迓者王惠导询由松亭往询曰此松亭
路也胡不径□岭而迂枉若是岂非夸大国地广以
相欺邪惠惭不能对
韩传以开封府判官迎契丹使使问南朝不闻
打围何也曰我后仁及昆虫非时不为耳
沈遘传遘弟括为河北西路察访使辽萧禧来理河
东黄嵬地留馆不肯辞曰必得请而后反帝遣括往
聘括诣枢密院阅故牍得须岁所议疆地书指古长
城为境今所争盖三十里远表论之帝以休日开天
章阁召对喜曰大臣殊不究本末几误国事命以画
图示禧禧议始屈赐括白金千两使行至契丹庭契
丹相杨益戒来就议括得地讼之籍数十预使吏士
诵之益戒有所问则顾吏举以答他日复问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