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屈胁之且言使者
必易国服又欲主便道疾驱者证固不从以唐官仪
自将讫不辱命还拜工部侍郎
卢群传群迁兵部郎中淮西吴少诚擅决司洧水溉
田使者止之不奉诏命群临诘少诚曰是于人有利
群曰臣道贵顺恭恪所以为顺也专命废顺虽利何
有且怠于事上者固不能责其下矣少诚听命群又
为陈古今成败事逆顺祸福皆有效所以感动之少
诚然既置酒与赋诗又歌以慰之少诚感悦不敢
桀以奉使称旨迁检校秘书监
李揆传揆入为国子祭酒礼部尚书德宗幸山南揆
素为卢杞所恶用为入蕃会盟使拜尚书左仆射揆
辞老恐死道路不能达命帝恻然杞曰和戎者当练
朝廷事非揆不可异时年少揆者不敢辞揆至蕃酋
长曰闻唐有第一人李揆公是否揆畏留因绐之曰
彼李揆安肯来邪还卒凤州年七十四
崔从传从迁尚书右丞王承宗请割德棣而遣子入
侍也宪宗选堪使者以命从议者谓承宗狠谲非单
使可屈次魏田弘正请以五百骑从辞之惟童骑十
数疾趋镇集军士球场宣诏为陈逆顺大节祸福之
效音辞畅厉士感动承宗自失貌愈恭至泣下即按
二州户口符印上之还为山南西道节度使
韦丹传丹以殿中侍御史召为舍人新罗国君死诏
拜司封郎中往吊故事使外国赐州县十官卖以取
赀号私觌官丹曰使外国不足于资宜上请安有贸
官受钱即具疏所宜费帝命有司与之因着令未行
而新罗立君死还为容州刺史
韩愈传愈拜国子祭酒转兵部侍郎镇州乱杀田弘
正而立王廷凑诏愈宣抚既行众皆危之元稹言韩
愈可惜穆宗亦悔诏愈度事从宜无必入愈至廷凑
严兵迓之甲士陈廷既坐廷凑曰所以纷纷者乃此
士卒也愈大声曰天子以公为有将帅材故赐以节
岂意同贼反邪语未终士前奋曰先太师为国击朱
滔血衣犹在此军何负乃以为贼乎愈曰以为尔不
记先太师也若犹记之固善天宝以来安禄山史思
明李希烈等有子若孙在乎亦有居官者乎众曰无
愈曰田公以魏博六州归朝廷官中书令父子受旗
节刘悟李佑皆大镇此尔军所共闻也众曰弘正刻
故此军不安愈曰然尔曹亦害田公又残其家矣复
何道众欢曰善廷凑虑众变疾麾使去因曰今欲廷
凑何所为愈曰神策六军将如牛元翼者为不乏但
朝廷顾大体不可弃之公久围之何也廷凑曰即出
之愈曰若尔则无事矣会元翼亦溃围出廷凑不追
愈归奏其语帝大悦转吏部侍郎
北梦琐言唐薛廷少师右族名流仕于衰世梁太
祖兵力日强朝廷倾动渐自尊大天下惧之孤卿为
四镇官告使夷门客将刘翰先来类会恐申中外孤
卿佯言不会谓谒者曰某无德安敢辄授令公拜竟
不为屈洎受禅之后勉事于梁而太祖优容之寿考
而终中间奉命册蜀先主为司徒馆中旧疾发动蜀
送当医人杨仆射俾攻疗之孤卿致书感谢其书末
请借肩舆归京寻医蜀主讶之乃曰幸有方药可俟
愈而行坚请且驻行轩公谓客将曰夜来问此医官
殊不识字安可以性命委之乎竟不服药而北归
后唐相国韦公说仕梁为中书舍人y轺于钱塘先
是钱尚父自一方每要姑息梁主以河北关西悉
为偷杏制凳Ю于淮海甚籍两浙牵掎之其次又
资贡赋凡命使臣远泛沧溟一则希其丰遗二则惧
不周旋悉皆拜之钱公亦自尊大唯京兆公长揖而
己既不辱命识者异之竟有岩廊之拜也
辽史刘六符传六符父慎行子六人一德二元三嘏
四端五常六符四端以卫尉少卿使宋贺生辰方宴
大张女乐竟席不顾人惮其严还拜枢密直学士六
符有志操能文重熙初迁政事舍人擢翰林学士十
一年与宣徽使萧特末使宋索十县地还为汉人行
宫副部署会宋遣使增岁币以易十县复与耶律仁
先使宋定进贡名宋难之六符曰本朝兵强将勇海
内共知人人愿从事于宋若恣其俘获以饱所欲与
进贡字孰多况大兵驻燕万一南进何以御之顾小
节忘大患悔将何及宋乃从之岁币称贡六符还加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及宋币至命六符为三司使以
受之
耶律合里只传合里只字特满六院夷离堇蒲古只
之后重熙中累迁西南面招讨都监充宋国生辰使
馆于白沟驿宋宴劳优者嘲萧惠河西之败合里只
曰胜负兵家常事我嗣圣皇帝俘石重贵至今兴中
有石家寨惠之一败何足较哉宋人惭服帝闻之曰
优伶失辞何可伤两国交好鞭二百免官
宋史王延德传延德大名人少给事晋邸太平兴国
初补殿前承旨再迁供奉官六年会高昌国遣使朝
贡太宗以远人输诚遣延德与殿前承旨白勋使焉
自夏州渡河经沙碛历伊州望北庭万五千里雍熙
二年使还撰西州程记以献
孔维传维为礼记博士太平兴国七年使高丽王治
问礼于维维对以君臣父子之道升降等威之序治
悦称之曰今日复见中国之夫子也
李若拙传若拙雍熙三年假秘书监使交州先是黎
桓制度逾僭若拙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