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必须
仲衍然后报他人不知也撰中书备对三十卷士大
夫家争传其书高丽使入贡诏馆之上元夕与使者
宴东阙下作诗诵圣德神宗次韵赐焉当时以为宠
官制行帝自擢起居郎王留除命谓为太峻争于
前帝连称曰是当得尔未几暴得疾一夕卒年四十
三帝遣中使唁其家赙钱五十万
  高遵裕
按宋史本传遵裕字公绰忠武军节度使琼之孙也
以父任累迁供备库副使镇戎军驻泊都监夏人寇
大顺城谅祚中矢遁会英宗晏驾遣遵裕告哀抵宥
州下宫夏人遣王盥受命以吉服至遵裕切责之遂
易服既而具食上宫语及大顺城事盥曰剽掠辈耳
遵裕曰若主寇边扶伤而遁斯言非妄邪夏人以为
辱亟遣人代对终食不敢发口辄忿怒曰王人蔑视
下国弊邑虽小控弦十数万亦能躬执岔K与君周
旋遵裕瞑目曰主上天纵神武毋肆狂獗以干诛夷
时谅祚觇于屏间摇手使止神宗闻而嘉之擢知保
安军
  曹勋
按宋史本传勋字公显阳翟人父组宣和中以合门
宣赞舍人为睿思殿应制以占对开敏得幸勋用恩
补承信郎特命赴进士廷试赐甲科为武吏如故靖
康初为合门宣赞舍人勾当龙德宫除武义大夫从
徽宗北迁过河十余日谓勋曰不知中原之民推戴
康王否翌日出御衣书领中曰可使即真来救父母
并持韦贤妃邢夫人信命勋间行诣王又谕勋见康
王第言有清中原之策悉举行之毋以我为念又言
艺祖有誓约藏之太庙不杀大臣及言事官违者不
祥勋自燕山遁归建炎元年七月至南京以御衣所
书进入高宗泣以示辅臣勋建议募死士航海入金
国东京奉徽宗由海道归执政难之出勋于外凡九
年不得迁秩绍兴五年除江西兵马副都监勋以远
次为请改浙东言者论其不闲武艺专事请求竟夺
新命十一年兀X遣使议和授勋成州团练使副刘
光远报之及淮遇兀X遣还言当遣尊官右职持节
而来盖欲亟和也勋还迁忠州防御使金使萧毅等
来命勋为接伴使未几落阶官为容州观察使充金
国报谢副使召入内殿帝洒泣谕以恳请亲族之意
及见金主正使何铸伏地不能言勋反复开谕金主
首肯许还梓宫及太后勋归金遣高居安等卫送太
后至临安命勋充接伴使迁保信军承宣使枢密副
都承旨二十九年拜昭信军节度使副王伦为称谢
使时金主亮已定侵淮计勋与伦还言邻国恭顺和
好无他人讥其妄孝宗朝加太尉提举皇城司开府
仪同三司淳熙元年卒赠少保
  卫肤敏
按宋史本传肤敏字商彦华亭人以上舍生登宣和
元年进士第授文林郎南京宗子博士寻改教授六
年召对改宣教郎秘书省校书郎命假给事中贺金
主生辰肤敏奏曰彼生辰后天宁节五日金人未闻
入贺而反先之以失国体万一金使不来为朝廷羞
请至燕山候之彼若不来则以币置境上而已帝可
其奏既至燕金贺使果不至遂置币而还七年复假
给事中以行及庆源府逢许亢宗还语金国事曰彼
且大入其势不可往肤敏至燕报愈急众惧不敢进
肤敏叱曰吾将君命以行其可止乎既至金国知其
兵已举殊不为屈及将还金人所答国书欲以押字
代玺肤敏力争曰押字岂所以交邻国论难往复卒
易以玺及受书欲令双跪肤敏曰双跪乃北朝礼安
可令南朝人行之哉争辨逾时卒单跪以受金人积
不说中道a留且半年至涿州新城与斡离不遇遣
人约相见拒之不可遂语之曰必欲相见其礼当如
何曰有例肤敏笑曰例谓趋伏罗拜此礼焉可用北
朝止一君耳皇子郎君虽贵人臣也一介之使虽贱
亦人臣也两国之臣相见而用君臣之礼是北朝一
国有二君也金人气折始曰惟所欲肤敏长揖而入
既坐金人出誓书示之肤敏却不视曰远使久不闻
朝廷事此书真伪不可知因论用兵事又以语折之
几复为所留靖康初始还进三官迁吏部员外郎会
高丽遣使来贺命假太常少卿往接之朝论欲改称
宣问使肤敏曰国家厚遇高丽久矣今边事方作不
可遽削其礼失远人心愿姑仍旧乃复称接伴使既
至明州会京师多难乃便宜称诏厚赐使者遣还建
炎元年复命自劾矫制之罪高宗嘉赏迁卫尉少卿
  朱弁
按宋史本传弁字少章徽州婺源人少□悟读书日
数千言既冠入太学晁说之见其诗奇之与归新郑
妻以兄女新郑介汴洛间多故家遣俗弁游其中闻
见日广靖康之乱家碎于贼弁南归建炎初议遗使
问安两宫弁奋身自献诏补修武郎借吉州团练使
为通问副使至云中见粘罕邀说甚切粘罕不听使
就馆守之以兵弁复与书言用兵讲和利害甚悉绍
兴二年金人忽遣宇文虚中来言和议可成当遣一
人诣元帅府受书还虚中欲弁与正使王伦探策决
去留弁曰吾来固自分必死岂应今日觊幸先归愿
正使受书归报天子成两国之好蚤申四海之养于
两宫则吾虽暴骨外国犹生之年也伦将归弁请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