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事自虬为丞始令监掌焉十六年迁
中书侍郎修起居注仍领丞事时人论文体者有今
古之异虬又以为时有今古非文有今古乃为文质
论文多不载
于翼传翼拜右宫伯世宗雅爱文士立麟趾学在朝
有艺业者不限贵贱皆预听焉乃至萧滞醢等与
卑鄙之徒同为学士翼言于帝曰萧至褐宗子王
褒梁之公卿今与趋走同侪恐非尚贤贵爵之义帝
纳之诏翼定其班次于是有等差矣
隋书段文振传文振弟文操大业中为武贲郎将性
甚刚严帝令督秘书省学士时学士颇存儒雅文操
辄鞭挞之前后或至千数时议者鄙之
唐书刘允济传允济为著作佐郎修国史常曰史官
善恶必书使骄主贼臣惧此权顾轻哉而班生受金
陈寿求米仆乃视如浮云耳
沈缙诖缙诎萜鹁永杉嫘尬墓葜毖士既侍宴
帝诏学士等舞回波缙谖弄辞悦帝还赐牙绯
朱子奢传帝尝诏起居纪录臧否朕欲见之以知得
失若何子奢曰陛下所举无过事虽见无嫌然以此
开后世史官之祸可惧也史官全身畏死则悠悠千
载尚有闻乎
褚遂良传遂良迁谏议大夫兼知起居事帝曰卿记
起居大抵人君得观之否对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
也善恶必记戒人主不为非法未闻天子自观史也
帝曰朕有不善卿必记耶对曰守道不如守官臣职
载笔君举必书刘洎曰使遂良不记天下之人亦记
之矣帝曰朕行有三一监前代成败以为元龟二进
善人共成政道三斥远群小不受谗言朕能守而勿
失亦欲史氏不能书吾恶也
魏征传征五世孙为起居舍人帝问卿家书诏颇
有存者乎对惟故笏在诏令上送郑覃曰在人不
在笏帝曰覃不识朕意此笏乃今甘棠帝因敕曰
事有不当毋嫌论奏对臣顷为谏臣故得有所陈
今则记言动不敢侵官帝曰两省属皆可议朝廷事
而毋辞也帝索起居注奏古置左右史书得失以
存鉴戒陛下所为善无畏不书不善天下之人亦有
以记之帝曰不然我既尝观之曰向者取观史氏
为失职陛下一见则后来所书必有讳屈善恶不实
不可以为史且后代何信哉乃止
姚传擢文昌左丞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永徽后
左右史惟对仗承旨仗下谋议不得闻以帝王谟
训不可阙纪请仗下所言军国政要责宰相自撰号
时政记以授史官从之时政有记自始
朱敬则传敬则迁正谏大夫兼修国史乃请高史官
选以求名才侍中韦安石尝阅其史□叹曰董何
以加世人不知史官权重宰相宰相但能制生人史
官兼制生死古之圣君贤臣所以畏惧者也
杜正伦传正伦迁给事中知起居注帝尝曰朕坐朝
不敢多言必待有利于民乃出诸口正伦曰臣职左
史陛下一言失非止损百姓且笔之书千载累德帝
悦赐彩段二百
庾敬休传敬休字顺之邓州新野人祖光烈与弟光
先不受安禄山伪官遁去光烈终大理少卿光先吏
部侍郎父何当朱反又与弟倬逃山谷不臣贼官
兵部郎中敬休擢进士第又中宏辞辟宣州幕府入
拜右补阙起居舍人建言天子视朝宰相群臣以次
对言可传后者承旨宰相示左右起居载录季送史
官如故事诏可既而执政以机密有不可露罢之
张说传始帝欲授说大学士辞曰学士本无大称中
宗崇宠大臣乃有之臣不敢以为称固辞乃免后宴
集贤院故事官重者先饮说曰吾闻儒以道相高不
以官阀为先后太宗时修史十九人长孙□忌以元
舅每宴不肯先举爵长安中与修珠英当时学士亦
不以品秩为限于是饮觞同饮时服其有体中书舍
人陆坚以学士或非其人而供拟太厚无益国家者
议白罢之说闻曰古帝王功成则有奢满之失或兴
池观或尚声色今陛下崇儒向道躬自讲论详延豪
俊则丽正乃天子礼乐之司所费细而所益者大陆
生之言盖未达耶帝知遂薄坚
徐坚传坚迁秘书监左散骑常侍元宗改丽正书院
为集贤院以坚充学士副张说知院事帝大T集贤
幔舍在百司上说令揭大榜以侈其宠坚见遽命撤
之曰君子乌取多尚人
贺知章传知章开元十三年迁礼部侍郎兼集贤院
学士一日并谢宰相源干曜语说曰贺公两命之荣
足为光宠然学士侍郎孰为美说曰侍郎衣冠之选
然要为具员吏学士怀先王之道经纬之文然后处
之此其为间也元宗自为赞赐之
李程传程字表臣襄邑恭王神符五世孙也擢进士
宏辞赋日五色造语警拔士流推之调蓝田尉县有
滞狱十年程单言辄判京兆状最迁监察御史召为
翰林学士再迁司勋员外郎爵渭源县男德宗季秋
出畋有寒色顾左右曰九月犹衫二月而袍不为顺
时朕欲改月谓何左右称善程独曰元宗着月令十
月始裘不可改帝矍然止学士入署常视日影为候
程性□日过八砖乃至时号八砖学士
韦绶传绶子温拜谏议大夫未几为翰林学士先是
绶在禁廷积忧畏病废故诫温不得任近职至是固
辞帝怒曰宁绶治命耶礼部侍郎崔蠡曰温用乱命
益所以为孝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