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不及用英宗即位拜住为相颇
超用贤俊时集以忧还江南拜住不知也乃言于上
遣使求之于蜀不见求之江西又不见集方省墓吴
中使至受命趋朝则拜住不及见矣泰定初考试礼
部言于同列曰国家科目之法诸经传注各有所主
者将以一道德同风俗非欲使学者专门擅业如近
代五经学究之固陋也圣经深远非一人之见可尽
试艺之文推其高者取之不必先有主意若先定主
意则求贤之心狭而差自此始矣后再为考官率持
是说故所取每称得人泰定初除国子司业迁秘书
少监天子幸上都以讲臣多高年命集与集贤侍读
学士王结执经以从自是岁尝在行经筵之制取经
史中切于心德治道者用国语汉文两进读润译之
际患夫陈圣学者未易于尽其要指时务者犹难于
极其情每选一时精于其学者为之犹数日乃成一
篇集为反复古今名物之辨以通之然后得以无忤
其辞之所达万不及一则未尝不退而窃叹焉拜翰
林直学士俄兼国子祭酒尝因讲罢论京师恃东南
运粮为实竭民力以航不测非所以宽远人而因地
利也与同列进曰京师之东濒海数千里北极辽海
南滨青齐萑苇之场也海潮日至淤为沃壤用浙人
之法筑堤捍水为田听富民欲得官者合其众分授
以地官定其畔以为限能以万夫耕者授以万夫之
田为万夫之长千夫百夫亦如之察其惰者而易之
一年勿征也二年勿征也三年视其成以地之高下
定额于朝廷以次渐征之五年有积蓄命以官就所
储给以禄十年之符印得以传子孙如军官之法
则东面民兵数万可以近卫京师外御岛夷远宽东
南海运以纾疲民遂富民得官之志而获其用江海
游食盗贼之类皆有所归议定于中说者以为一有
此制则执事者必以贿成而不可为矣事遂寝其后
海口万户之设大略宗之文宗在潜邸已知集名既
即位命集仍兼经筵尝以先世坟墓在吴越者岁久
湮没乞一郡自便帝曰尔材何不堪顾今未可去尔
除奎章阁侍书学士时关中大饥民枕籍而死有方
数百里无孑遗者帝问集何以救关中对曰承平日
久人情宴安有志之士急于近效则怨兴焉不幸
大灾之余正君子为治作新之机也若遣一二有仁
术知民事者稍宽其禁令使得有所为随郡县择可
用之人因旧民所在定城郭修闾里治沟洫限畎亩
薄征敛招其伤残老弱渐以其力治之则远去而来
归者渐至春耕秋敛皆有所助一二岁间勿征勿徭
封域既正友望相济四面而至者均齐方一截然有
法则三代之民将见出于空虚之野矣帝称善因进
曰幸假臣一郡试以此法行之三五年间必有以报
朝廷者左右有曰虞伯生欲以此去尔遂罢其议有
敕诸兼职不过三免国子祭酒时宗藩暌隔功臣汰
侈政教未立帝将策士于廷集被命为读卷官乃拟
制策以进首以劝亲亲体群臣同一风俗协和万邦
为问帝不用集以入侍燕闲无益时政且u嫉者多
乃举大学士忽都鲁都儿迷失等进曰陛下出独见
建奎章阁览书籍置学士员以备顾问臣等备员殊
无补报窃恐有累圣德乞容臣等辞职帝曰昔我祖
宗睿知聪明其于致理之道生而知之朕早岁跋涉
艰阻视我祖宗既乏生知之明于国家治体岂能周
知故立奎章阁置学士员以祖宗明训古昔治乱得
失日陈于前卿等其悉所学以辅朕志若军国机务
自有省院台任之非卿等责也其勿复辞有旨采辑
本朝典故仿唐宋会要修经世大典命集与中书平
章政事赵世延同任总裁集言礼部尚书马祖常多
闻旧章国子司业杨宗瑞素有历象地理记问度数
之学可共领典翰林修撰谢端应奉苏天爵太常李
好文国子助教陈旅前詹事院照磨宋通事舍人
王士点俱有见闻可助撰录庶几是书早成帝以尝
命修辽金宋三史未见成绩大典令阁学士专率其
属为之既而以累朝故事有未备者请以翰林国史
院修祖宗实录时百司所具事迹参订翰林院臣言
于帝曰实录法不得传于外则事迹亦不当示人又
请以国书脱卜赤颜增修太祖以来事迹承旨塔失
海牙曰脱卜赤颜非可令外人传者遂皆已俄世延
归集专领其事再阅岁书乃成凡八百帙既上进以
目疾丐解职不允乃举治书侍御史马祖常自代不
报御史中丞赵世安乘间为集请曰虞伯生久居京
师甚贫又病目幸假一外任便医帝怒曰一虞伯生
汝□不容耶帝方向用文学以集弘才博识无施不
宜一时大典册咸出其手故重听其去集每承诏有
所述作必以帝王之道治忽之故从容讽切冀有感
悟承顾问及古今政治得失尤委曲尽言或随事规
谏出不语人谏或不入归家悒悒不乐家人见其然
不敢问其故也时世家子孙以才名进用者众患其
知遇日隆每思有以间之既不效则相与摘集文辞
指为讥讪赖天子察知有自故不能中伤然集遇其
人未尝少变一日命集草制封乳母夫为营都王使
贵近阿营传旨二人者素忌集缪言制封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