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优劣对曰百一文华之士可置翰苑仲
平明经传道可为后学矜式帝深然之又尝召问宗
庙郊祀仪制攀鳞悉据经典以对时帝将亲祀诏命
攀鳞会太常议定礼仪攀鳞夜画郊祀及宗庙图以
进帝皆亲览焉复以病请西归帝令就议陕西五路
四川行中书省事四年卒年六十四延佑三年赠翰
林学士承旨资德大夫上护军平原郡公谥文定
  高智耀
按元史本传智耀河西人世仕夏国曾祖逸大都督
府尹祖良惠右丞相智耀登本国进士第夏亡隐贺
兰山太宗访求河西故家子孙之贤者众以智耀对
召见将用之遽辞归皇子阔端镇西凉儒者皆隶役
智耀谒藩邸言儒者给复已久一旦与厮养同役非
便请除之皇子从其言欲奏官之不就宪宗即位智
耀入见言儒者所学尧舜禹汤文武之道自古有国
家者用之则治不用则否养成其材将以资其用也
宜蠲免徭役以教育之帝问儒家何如巫医对曰儒
以纲常治天下岂方技所得比帝曰善前此未有以
是告朕者诏复海内儒士徭役无有所与世祖在潜
邸已闻其贤及即位召见又力言儒术有补治道反
覆辨论辞累千百帝异其言铸印授之命凡免役儒
户皆从之给公文为左验时淮蜀士遭俘虏者皆没
为奴智耀奏言以儒为驱古无有也陛下方以古道
为治宜除之以风厉天下帝然之即拜翰林学士命
循行郡县区别之得数千人贵臣或言其诡滥帝诘
之对曰士譬则金也金色有浅深谓之非金不可才
艺有浅深谓之非士亦不可帝悦更宠赉之智耀又
言国初庶政草创纲纪未张宜仿前代置御史台以
纠肃官常至元五年立御史台用其议也擢西夏中
兴等路提刑按察使会西北藩王遣使入朝谓本朝
旧俗与汉法异今留汉地建都邑城郭仪文制度遵
用汉法其故何如帝求报聘之使以析其问智耀入
见请行帝问所答画一敷对称旨即日遣就道至上
京病卒帝为之震悼后赠崇文赞治功臣金紫光禄
大夫司徒柱国追封宁国公谥文忠子睿
  窦默
按元史本传默字子声初名杰字汉卿广平肥乡人
幼知读书毅然有立志族祖旺为郡功曹令习吏事
不肯就会国兵伐金默为所俘同时被俘者三十人
皆见杀惟默得脱归其乡家破母独存惊怖之余母
子俱得疾母竟亡扶病□葬而大兵复至遂南走渡
河依母党吴氏医者王翁妻以女使业医转客蔡州
遇名医李浩授以铜人针法金主迁蔡默恐兵且至
又走德安孝感令谢宪子以伊洛性理之书授之默
自以为昔未尝学而学自此始适中书杨惟中奉旨
招集儒道释之士默乃北归隐于大名与姚枢许衡
朝暮讲习至忘寝食继还肥乡以经术教授由是知
名世祖在潜邸遣召之默变姓名以自晦使者俾其
友人往见而微服踵其后默不得已乃拜命既至问
以治道默首以三纲五常为对世祖曰人道之端孰
大于此失此则无以立于世矣默又言帝王之道在
诚意正心心既正则朝廷远近莫敢不一于正一日
凡三召与语奏对皆称旨自是敬待加礼不令暂去
左右世祖问今之明治道者默荐姚枢即召用之俄
命皇子真金从默学赐以玉带钩谕之曰此金内府
故物汝老人佩服为宜且使我子见之如见我也久
之请南还命大名顺德各给田宅有司岁具衣物以
为常世祖即位召至上都问曰朕欲求如唐魏征者
有其人乎默对曰犯颜谏诤刚毅不屈则许衡其人
也深识远虑有宰相才则史天泽其人也天泽时宣
抚河南帝即召拜右丞相以默为翰林侍讲学士时
初建中书省平章政事王文统颇见委任默上书曰
臣事陛下十有余年数承顾问与闻圣训有以见陛
下急于求治未尝不以利生民安社稷为心时先帝
在上奸臣擅权总天下财赋操执在手贡进奇货f
耀纷华以娱悦上心其扇结朋党离间骨肉者皆此
徒也此徒当路陛下所以不能尽其初心救世一念
涵养有年矣今天顺人应诞登大宝天下生民莫不
欢忻踊跃引领盛治然平治天下必用正人端士唇
吻小人一时功利之说必不能定立国家基本为子
孙久远之计其卖利献勤乞怜取宠者使不得行其
志斯可矣若夫钩距揣摩以利害惊动人主之意者
无他意在摈斥诸贤独执政柄耳此苏张之流也惟
陛下察之伏望别选公明有道之士授以重任则天
下幸甚他日默与王鹗姚枢俱在帝前复面斥文统
曰此人学术不正久居相位必祸天下帝曰然则谁
可相者默曰以臣观之无如许衡帝不悦而罢文统
深忌之乃请以默为太子太傅默辞曰太子位号未
正臣不敢先受太傅之名乃复以为翰林侍讲学士
详见许衡传默俄谢病归未几文统伏诛帝追忆其
言谓近臣曰曩言王文统不可用者惟窦汉卿一人
向使更有一二人言之朕宁不之思耶召还赐第京
师命有司月给廪禄国有大政辄以访之默与王盘
等请分置翰林院专掌蒙古文字以翰林学士承旨
撒的迷底里主之其翰林兼国史院仍旧纂修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