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教
化为务者愿申饬守令俾无专事法律苟可以赞教
化必力行之时获伪造盐引者大臣欲置之死安节
力争以为事已十余年且自首无死法因得减等两
浙漕属王悦道鞫仁和令杨绩狱不实事下大理安
节并逮悦道悦道幸医王继先子也屡因人求免安
节不从迁宗正少卿为金使施宜生贺正安节馆伴
属显仁皇后丧服黑带宜生曰使人以贺礼来迓使
安得服黑带安节辞难再四宜生屈服迁礼部侍郎
明年再充送伴使至楚州副使耶律翼夺巡检王松
马不得鞭笞之安节遣人责翼词色俱厉朝廷恐生
事坐削两秩叶义问使金金主因言前日夺马事曲
在翼己笞二百回日可详奏乃复元官迁礼部侍郎
将祠明堂时已闻钦宗升遐安节言宫庙行礼皆当
以大臣摄事从之迁侍讲给事中殿院杜莘老论张
去为补外安节言不可因内侍而去言官上遂留莘
老金主亮犯淮从幸建康亮死安节陈进取招纳备
守三策而以备守为进取招纳之本上将还临安命
杨存中宣抚江淮荆襄安节言存中顷以权太盛人
言籍籍方解军政复授兹职非所以全之又言方今
正当大明赏罚乃首用刘宝王权刻剥庸懦之人何
以激劝将士上皆纳之杨存中议省江淮州县安节
言庐之合肥和之濡须皆昔人控扼孔道魏明帝云
先帝东置合肥南守襄阳西固析山贼来辄破于三
城之下孙权筑濡须坞魏军累次不克守将如甘宁
等常以寡制众盖形势之地攻守百倍岂有昔人得
之成功今人有之而反弃之耶且濡须巢湖之水上
接店步下接江口可通漕舟乞择将经理存中议遂
格孝宗嗣位给廷臣笔札陈当世事安节请严内降
之科凡内侍省御药院内东门司冗费一切罢去堂
除省归吏部长官听辟僚属以清中书之务文武荫
补各有定制毋令易文资臣僚致仕遗表恩泽不宜
奏异姓使得高赀为市上尝对大臣称其诚实一日
因奏事面劳之曰近不见缴驳有所见但缴驳朕无
不听龙大渊曾觌以潜邸旧恩大渊除枢密都承旨
觌带御器械谏议大夫刘度仍累疏论之隆兴改元
大渊觌并除知合门事宰相知安节必以为言使人
讽之曰若书行即坐政府矣安节拒不纳封还录黄
时台谏相继论列奏入不出上意未回安节与给事
中周必大奏陛下即位台谏有所弹劾虽两府大将
欲罢则罢欲贬则贬独于二臣乃为迁就讳避臣等
若奉明诏则臣等负中外之谤大臣若不开陈则大
臣负中外之责陛下若不俯从则中外纷纷未止也
上怒安节即自劾乞窜上意解命遂寝潜邸旧人李
珂擢编修官安节又奏罢之上谕之曰朕知卿孤立
无党张浚闻之语人曰金给事真金石人也拜兵部
侍郎金将仆散忠义遗三省枢密院书论和议乃画
定四事诏群臣议安节谓世称侄国国号不加大字
及用再拜二字皆不可从海泗唐邓为淮襄屏蔽不
可与必不得已宁少增岁币钦宗梓宫当迎奉陵寝
地必不肯归我宜每因遣使恭谒但讲好之后当益
选将厉兵以为后图已而请祠得请中书舍人胡铨
缴奏谓安节太上之旧人而陛下之老成也汉张仓
唐张柬之国朝富弼文彦博皆年八旬尚不听其去
安节膂力未愆有忧国心岂宜从其引去上遂留之
逾年权吏部尚书兼侍读自是力请谢事诏以敷文
阁学士致仕陛辞上曰卿且暂归旦夕召卿矣去之
日缙绅相与叹羡以为中兴以来全名高节鲜有其
比干道六年卒年七十七遗表闻赠通奉大夫累赠
开府仪同三司少保安节至孝居丧有礼与兄相友
爱田业悉推与之又以恩奏其孤子初筮仕未尝
求荐于人及贵有举荐不令人知其除司农丞或语
之曰公是命张侍郎致远为中司时所荐盍往谢之
安节曰彼为朝廷荐人岂私我耶竟不往荐晁公武
龚茂良可台谏皆称职二人弗如也与秦桧忤不出
者十八年及再起论事终不屈人以此服之有文集
三十卷奏议表疏周易解
  陈渊
按宋史本传渊字知默南剑州沙县人也绍兴五年
给事中廖刚中书舍人胡寅朱震权户部侍郎张致
远言渊乃之诸孙有文有学自在时器重特甚
垂苦流落负材未试充枢密院编修官会李纲以前
宰相为江南西路安抚制置大使辟为制置司机宜
文字七年诏侍从举直言极谏之士胡安国以渊应
召对改官赐进士出身九年除监察御史寻迁右正
言入对论比年以来恩惠太滥赏给太厚颁赉赐予
之费太过所用既众而所入实寡此臣所甚惧也周
官惟王及后世子不会说者谓不得以有司之法治
之非周公作法开后世人主侈用之端也臣谓冢宰
以九式均节财用有司虽不会冢宰得以越式而论
之若事事以式虽不会犹会也臣愿陛下凡有锡赉
法之所无而于例有疑者三省得以共议户部得以
执奏则前日之弊息矣渊面对因论程颐王安石学
术同异上曰杨时之学能宗孔孟其三经义辨甚当
理渊曰杨时始宗安石后得程颢师之乃悟其非上
曰以三经义解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