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王釜福艾可与共事欲结二人诛景望
烧栈阁绝曦援兵既而釜弃官归咸以青不可保谋
遂沮李道传问咸计将安出咸曰事极不过一死耳
必不为吾蜀累也语家子钦曰咸受国恩厚义当击
贼恨无兵权独有下策削发以全臣节会曦以书招
之急咸答书劝其禀命既而欲亲谕之遂行遇伪统
领孟可道知曦已僭乱曰吾书不可用矣还至后鏊
入帐中以刀自断其结披缁而出景望遣兵拘咸于
岸曦闻怒甚吴劝曦召咸主武兴寺因杀之安丙
力为救解乃得释归曦既诛咸语诸子曰吾不能讨
贼而弃官守罪也上表自劾安丙杨辅等皆勉其出
丙寻奏以咸总蜀赋从之时僭乱后帑藏赤立咸至
武兴与丙商榷利病兵政财计合为一家请丙奏于
朝核诸司羡余移支常平广惠米铸当五钱榜卖官
并权截四路上供汰弱兵二万余规画备至故军兴
增支之数八千七百五十余万皆不取于民咸总赋
之始赡军帑廪缗不过一千四百五万余粮不过九
十一万余料不过二万余咸昼夜精勤调度有方不
二岁益昌大军库有楮引百八十万成都免引场桩
拨二百一十余万城下三仓军粮四十余万石预借
米本一百一十余万又别贮军粮百四十九万石料
七万余而布帛丝绵铜铁钱与祠牒不预焉剑外民
久苦役调或建议调东西两路及夔路丁壮共其劳
令始下民惮行驰诉于安丙乞计直输钱以免行久
而不克输者十五余万咸蠲之蜀钱引旧约两界五
千余万半藏于官自军兴引皆散于民宣总三司增
k三界通行八千余万价日益落咸捐一千二百余
万缗以收十九界之半又与丙议合茶马司之力再
收九十一界续造九十三界以兑之于是引价复昂
籴价顿减嘉陵江流忽浅或云金人截上流咸不动
疏而导之自益昌至于鱼梁馈运无阻金州地险咸
增馈米以实之人皆曰金州之险金人不可向何益
之为咸曰敌至而虑无及矣未几金人犯上津守赖
以固召为司农少卿卒丙列奏其功赐谥勤节初宣
谕使吴猎尝表其节诏进二秩咸乞回赠所生父母

  杜杲
按宋史本传杲字子昕邵武人父&#仕至江西提点
刑狱故杲以任授海门买纳盐场未上福建提点刑
狱陈彭寿檄摄闽尉民有甲之子死诬乙杀之验发
中得沙而甲舍旁有池沙类发中者鞫鞫子果溺死
江淮制置使李&#罗致幕下滁州受兵檄杲提偏师
往援甫至民蔽野求入避滁守固拒杲启钥纳之金
人围城数重杲登陴中矢益自奋厉卒全其城调江
山丞两浙转运使朱在辟监崇明镇崇明改隶淮东
总领与总领岳珂议不合慨然引去珂出文书一卷
曰举状也杲曰比而得禽兽虽若丘陵弗为珂怒杲
曰可劾者文林不可强者杜杲珂竟以负芦钱劾朝
廷察芦无亏三劾皆寝淮西制置曾式中辟卢州节
度推官浮光兵变杲单骑往诛其渠魁守将争饷金
币悉封贮一室将行属通判郑准反之安丰守告戍
将扇摇军情且为变帅欲讨之杲曰是激使叛也请
与两卒往呼将谕之曰而果无他可持吾书诣制府
将即日行一军帖然知六安县民有嬖其妾者治命
与二子均分二子谓妾无分法杲书其牍云传云子
从父令律曰违父教令是父之言为令也父令子违
不可以训然妾守志则可或去或终当归二子部使
者季衍览之击节曰九州三十三县令之最也知定
远县会李全犯边衍时为淮帅辟通判濠州朝廷以
杲久习边事擢知濠州制置大使赵善湘谋复盱眙
密访杲杲曰贼恃外援当断盱眙桥梁以困之卒用
其策成功金众数万驻榆林阜请降辎重甚富或请
诱而图之杲曰杀降不仁夺货不义纳之则有后患
谕而遣之召奏事差主管官告院知安丰军善湘与
赵范范弟葵出师迁淮西转运判官诏问守御策杲
上封曰沿淮旱蝗不任征役中原赤立无粮可因若
虚内事外移南实北腹心之地必有可虑时在外谏
出师者惟杲一人及兵败洛阳人始服其先见奉崇
道祠再知濠州未行改安丰大元兵围城与杲大战
明年大兵复大至又大战擢将作监御书慰谕之丞
相李宗勉参知政事徐荣叟曰帅淮西无逾杜杲者
诏以安抚兼庐州进太府卿淮西制置副使兼转运
使复与大元兵战累疏请老不许权刑部尚书淳佑
元年乞去愈力擢工部尚书遂以直学士奉祠帝欲
起之帅广西以言者罢帝曰杜杲两有守功若脱兵
权便有后祸朕何以使人乃起知太平州俄擢华文
阁学士沿江制置使知建康府行宫留守节制安庆
和无为三郡杲罢杨林堡以其费备历阳淮民寓沙
上者护以师首谒程颢祠总领所即张蚧掠未Τ
像设祀焉置贡士庄蠲民租二万八千石复与大元
兵战于真州进敷文阁学士迁刑部尚书引见帝加
奖劳乞归不许兼吏部尚书杲随资格通其碍铨宗
为精梁成大子赂当国者求铨试杲曰昔沈继祖论
朱文公成大亦论真文忠公皆得罪名教者子孙宜
废锢安得仕进徽阁奉祠请老升宝文阁致仕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