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复募郡城内外恶少亦几千人号曰壮士衣粮器
械皆视官军而轻捷善斗过之于是海道不警市井
无哗寻命参赞督府兼权镇江府请留戍兵千人又
欲以江闽新军二千人易旧军千人备不虞朝廷难
之遂请祠言者继及之复召为户部侍郎军兴之余
国力殚耗见存金&#仅支旬日作宾考逋负吏奸
阅三月即有半年之储充馆伴使兼权工部尚书会
临安阙知府事时相欲奏用作宾力辞除权户部尚
书以母忧解服阕授显谟阁直学士知建宁府入觐
乞申严诡户之禁除宝谟阁学士江西安抚兼知隆
兴府奏部内南安南康龙泉三县迫近溪峒三县令
尉及近峒之寨曰秀州曰北乡曰莲塘并永新县之
胜乡寨宜就委帅宪两司择才辟置量加赏格又乞
诏诸道监司分诣州郡选禁军精练阅改敕其懦弱
者为厢军在郡撙钱二十余万缗僚属请献诸朝作
宾谓平生未尝献羡以半归帅司犒师半隶本府除
焕章阁学士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进显谟阁学
士致仕卒于家赠金紫光禄大夫
  应孟明
按宋史本传孟明字仲实婺州永康人少游太学登
隆兴元年进士第试中教官调临安府教授继为浙
东安抚司干官乐平县丞侍御史葛监察御史王
蔺荐为详定一司敕令所删定官轮对首论南北通
好疆埸无虞当选将练兵常如大敌之在境而可以
一日忽乎贪残苛酷之吏未去吾民得无不安其生
者乎贤士匿于下僚忠言壅于上闻无乃众正之门
未尽开而兼听之意未尽孚乎君臣之间戒惧而不
自持勤劳而不自宁进君子退小人以民隐为忧以
边陲为警则政治自修纪纲自张矣孝宗曰朕早夜
戒惧无顷刻忘退朝之暇亦无他好正恐临朝或稍
晏则万几之旷自此始矣次乞申严监司庇贪吏之
禁荐举徇私情之禁帝嘉奖久之他日宰相进拟帝
出片纸于掌中书二人姓名曰卿何故不及此其一
则孟明也乃拜大理寺丞故大将李显忠之子家僮
溺死有司诬以杀人逮系几三百家孟明察其冤白
于长官释之出为福建提举常平陛辞帝曰朕知卿
爱百姓恶赃吏事有不便于民宜悉意以闻因问当
世人才孟明对曰有才而不学则流为刻薄惟上之
教化明取舍正使回心向道则成就必倍于人帝曰
诚为人上者之责孟明至部具以临遣之意咨访之
帝一日御经筵因论监司按察顾谓讲读官曰朕近
日得数人应孟明其最也寻除浙东提点刑狱以乡
部引嫌改使江东会广西谋帅帝谓辅臣曰朕熟思
之无易应孟明者即以手笔赐孟明曰朕闻广西盐
法利害相半卿到任自可详究事实进直秘阁知静
江府兼广西经略安抚初广西盐易官般为客钞客
户无多折阅逃避遂抑配于民行之六年公私交病
追逮禁锢民不聊生孟明条具驿奏除其弊诏从之
禁卒朱兴结集党侣弄兵雷化间声势渐长孟明遣
将缚致辕门斩之光宗即位迁浙西提点刑狱寻召
为吏部员外郎改左司迁右司再迁中书门下省检
正诸房公事宁宗即位拜太府卿兼吏部侍郎庆元
初权吏部侍郎卒孟明以儒学奋身受知人主官职
未尝幸迁韩胄尝遣其密客诱以谏官俾诬赵汝
愚孟明不答士论以此重之
  陈咸
按宋史本传咸字逢儒监察御史升卿次子为叔父
巨卿后登淳熙二年进士第调内江县尉县吏受贿
赋民不均咸以闻于部使者为下令听民自陈利病
而委咸均其赋改知果州南充县转运司辟主管文
字岁旱税司免下户两税转运使安节以为亏漕计
咸白安节曰苟利于民违之不可因言今楮币行于
四川者几亏三百万苟增印百万足以补放免之数
安节从之军多滥请咸每裁损帅属以为言咸曰咸
首可断滥请不可得蜀岁收激赏权输绢钱民以为
病咸白安节核入节出奏岁减二十余万缗擢知资
州时久旱咸被命即请帅臣发粟二千余石以振明
年东西川皆旱总制二司议蠲民赋而虑亏国课咸
请增印未补发引百有九万以偿所蠲议遂决大修
学宫政以最闻改知普州开禧元年边事兴四川宣
抚使程松奇其才辟主管机宜文字咸首贻书论兵
不可轻动劝松搜人才练军实考图籍以疏财用之
源视险要以决攻守之计约大将面会以免疑忌之
嫌捐金帛募死士以明间探之远出虚捣奇之策审
于当用幸胜趋利之谋寝而勿行松复书深纳然实
不能用副使吴曦蔑视松易置将兵不关白正使松
务为简贵咸忧之复说松收梁洋以北义士为缓急
用据险厄立关堡杜支径以备不虞松又不能用迁
利路转运判官曦叛臣于金关外四州继没人情大
骇咸留大安军督军粮檄其守杨震仲振流民备奸
盗众稍安安丙密以曦反谋告咸咸即遣人告松松
不之察曦以咸蜀名士欲首胁之以令其余檄咸议
事咸不往遂之利州W城外伪都运使徐景望已挟
兵入居台治英宗讳日景望大合乐以享咸力拒之
初咸自大安东下遇伪将褚青与语青有悔意至是
以主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