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议分疆界纯粹请弃所取夏地曰争地未弃则
边隙无时可除如河东之葭芦吴堡~延之米脂义
合浮图环庆之安强深在夏境于汉界地利形势略
无所益而兰会之地耗蠹尤深不可不弃所言皆略
施行纯粹又言诸路策应旧制也自徐禧罢策应若
夏兵大举一路攻围力有不胜而邻路拱手坐观其
不拔者幸尔今宜修明战守救援之法朝廷是之及
夏侵泾原纯粹遣将曲珍救之曰本道首建应援牵
制之策臣子之义忘躯徇国无谓邻路被寇非我职
也珍即日疾驰三百里破之于曲律捣横山夏众遁
去元佑中除宝文阁待制再任召为户部侍郎又出
知延州绍圣初哲宗亲政用事者欲开边衅御史郭
知章遂论纯粹元佑弃地事降直龙图阁明年复以
宝文阁待制知熙州章蔡卞经略西夏疑纯粹不
与共事改知邓州历河南府滑州旋以元佑党人夺
职知均州徽宗立起知信州复故职知太原加龙图
阁直学士再临延州改知永兴军寻以言者落职知
金州提举鸿庆宫又责常州别驾鄂州安置锢子弟
不得擅入都会赦复领祠久之以右文殿修撰提举
太清宫党禁解复徽猷阁待制致仕卒年七十余纯
粹沉毅有干略才应时须尝论卖官之滥以为国法
固许进纳取官然未尝听其理选今西北三路许纳
三千二百缗买斋郎四千六百缗买供奉职并免试
注官夫天下士大夫服勤至于垂死不沾世恩其富
民猾商捐钱千万则可任三子切为朝廷惜之疏上
不听凡论事剀切类此
  李琮
按宋史本传琮字献甫江宁人登进士第调宁国军
推官州庾积谷腐败转运使移州散于民俾至秋偿
新者守将行之琮曰谷不可食强与民责而偿之将
何以堪持不下守愧谢而止吕公着尹开封荐知阳
武县役法初行琮处画尽理旁近民相率挝登闻鼓
愿视以为则徽宗召对擢利州路江东转运判官行
部至宣城按民田诡称逃绝者九千户他县皆然言
于朝命以户部判官使江浙选强明吏立赏剔抉吏
幸赏以多为功琮亦因是希进民患苦之得缗钱百
余万进度支判官颁职式于诸道淮南赋入甲他部
以为转运副使徙梓州路元佑初言者论其括隐税
之害黜知吉州御史吕陶又言巴蜀科折已重琮复
强民输税且无得以奇数并合人尤咨怨于是凡以
括田受赏者悉夺之历相洪潞三州潞有谋乱者为
书期日揭道上部使者闻之惧檄索奸甚急琮置不
问以是日置酒高会讫无他入为太府卿迁户部侍
郎以宝文阁待制知杭州永兴军河南瀛州卒年七
十五琮长于吏治而所至主于掊克为士论嗤鄙子
回绍兴初参知政事
  沈锡
按宋史沈铢传铢弟锡字子昭以王安礼任为鄂公
司户参军崇宁初为讲议司检讨蔡京方铨次元符
上书人欲定罪锡曰远方之士未能知朝廷好恶若
概罪之恐非敦世厉俗之道京不从除卫尉丞迁祠
部员外郎提点江东刑狱知婺州入为左司员外郎
兼定嘉二王侍讲进太常少卿拜兵部侍郎以徽猷
阁待制知应天府徙江宁张怀素诛朝廷疑其党有
脱者江淮间往往以诬告兴狱锡至郡有告者按之
则妄也具疏于朝由是他郡系者皆得释历知海泰
汝宣四州以通议大夫致仕卒赠宣奉大夫
  贾炎
按宋史贾昌朝传昌朝从子炎字长卿以昌朝荫更
历仓库积进至工部侍郎政和中以显谟阁待制知
应天府徙郓州永兴初陕西行铁钱久币益轻蔡京
设法尽敛之更铸夹锡钱币稍重京去相转运使李
M陈敦复见所敛已多遽请罢铸铁钱既复行其轻
加初自关以西皆罢市民不聊生炎独一切弛禁听
从其便其后宣徽使童贯又以两者重轻相形遂尽
废夹锡不得用民益以为苦炎徙知延安因表言钱
法屡变人心愈惑今人以为利者臣见其害以为是
者臣见其非中产之家不过畜夹锡钱一二万既弃
不用则惟有守钱而死耳边m生理萧条官又一再
变法~延去敌迫近民殊不安民不安则边不可守
愿得内郡以养母乃命为颍州未行复留又与贯制
疆事不合贯沮之改河阳又改邓州加直学士知永
兴入对留为工部侍郎贯签书枢密院河西北两房
侍从邀炎俱往贺炎曰故事无签书两房者彼非执
政何贺为会以疾卒年五十八赠银青光禄大夫
  虞奕
按宋史虞策传策弟奕字纯臣第进士崇宁提举河
北西路常平诚婕⑨阒东路入对徽宗问行期对
曰臣退即行流民不以时还则来岁耕桑皆废矣帝
悦既而西部盗起复徙提点刑狱时朝廷将遣兵逐
捕奕条上方略请罢勿用而自计讨贼不阅月可定
转运使张抟以为不可宰相主抟策数月不效卒用
奕议悉降之擢监察御史亲祭北郊燕人赵良嗣为
秘书丞侍祠奕白其长曰今亲卫不用三路人而良
嗣以外国降子顾得预祠事可乎长用其言具以请
不报阳武民佣于富家其室美富子欲私之弗得怒
杀之而赂其夫使勿言事觉府县及大理鬻狱奕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