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介恃楚众以冯陵我敝邑不可亿逞我是
以有往年之告未获成命则有我东门之役当陈隧
者井堙木刊敝邑大惧不竞而耻大姬天诱其衷启
敝邑心陈知其罪授手于我用敢献功晋人曰何故
侵小对曰先王之命唯罪所在各致其辟且昔天子
之地一圻列国一同自是以衰今大国多数圻矣若
无侵小何以至焉晋人曰何故戎服对曰我先君武
庄为平桓卿士城濮之役文公布命曰各复旧职命
我文公戎服辅王以授楚捷不敢废王命故也士庄
伯不能诘复于赵文子文子曰其辞顺犯顺不祥乃
受之冬十月子展相郑伯如晋拜陈之功子西复伐
陈陈及郑平仲尼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
言谁知其志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晋为伯郑入陈非
文辞不为功慎辞哉 十二月晋程郑卒子产始知
然明问为政焉对曰视民如子见不仁者诛之如鹰
r之逐鸟雀也子产喜以语子大叔且曰他日吾见
蔑之面而已今吾见其心矣子大叔问政于子产子
产曰政如农功日夜思之思其始而成其终朝夕而
行之行无越思如农之有畔其过鲜矣 二十六年
郑伯赏入陈之功三月甲寅朔享子展赐之先路三
命之服先八邑赐子产次路再命之服先六邑子产
辞邑曰自上以下降杀以两礼也臣之位在四且子
展之功也臣不敢及赏礼请辞邑公固予之乃受三
邑公孙挥曰子产其将知政矣让不失礼 楚子秦
人侵吴及雩娄闻吴有备而还遂侵郑五月至于城
麇郑皇颉戍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戍囚皇颉公子
围与之争之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
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
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为穿封
戍方城外之县尹也谁获子囚曰颉遇王子弱焉戍
怒抽戈逐王子围弗及楚人以皇颉归印堇父与皇
颉戍城麇楚人囚之以献于秦郑人取货于印氏以
请之子大叔为令正以为请子产曰下获受楚之功
而取货于郑不可谓国秦不其然若曰拜君之勤郑
国微君之惠楚师其犹在敝邑之城下其可弗从遂
行秦人不予更币从子产而后获之 许灵公如楚
请伐郑曰师不兴孤不归矣八月卒于楚楚子曰不
伐郑何以求诸侯冬十月楚子伐郑郑人将御之子
产曰晋楚将平诸侯将和楚王是故昧于一来不如
使逞而归乃易成也夫小人之性衅于勇啬于祸以
足其性而求名焉者非国家之利也若何从之子展
说不御寇十二月乙酉入南里堕其城涉于乐氏门
于师之梁县门发获九人焉涉于汜而归而后葬许
灵公 二十八年秋八月蔡侯归自晋入于郑郑伯
享之不敬子产曰蔡侯其不免乎日其过此也君使
子展劳于东门之外而傲吾曰犹将更之今还受
享而惰乃其心也君小国事大国而惰傲以为己心
将得死乎若不免必繇其子其为君也淫而不父侨
闻之如是者恒有子祸 九月郑游吉如晋告将朝
于楚以从宋之盟子产相郑伯以如楚舍不为坛外
仆言曰昔先大夫相先君适四国未尝不为坛自是
至今亦皆循之今子草舍无乃不可乎子产曰大适
小则为坛小适大苟舍而已焉用坛侨闻之大适小
有五美宥其罪戾赦其过失救其灾患赏其德刑教
其不及小国不困怀服如归是故作坛以昭其功宣
告后人无怠于德小适大有五恶说其罪戾请其不
足行其政事供其职贡从其时命不然则重其币帛
以贺其福而吊其凶皆小国之祸也焉用作坛以昭
其祸所以告子孙无昭祸焉可也 二十九年六月
吴公子札聘于郑见子产如旧相识与之缟带子产
献衣焉谓子产曰郑之执政侈难将至矣政必及
子子为政慎之以礼不然郑国将败 冬十一月郑
伯有使公孙黑如楚辞曰楚郑方恶而使余往是杀
余也伯有曰世行也子&#曰可则往难则已何世之
有伯有将强使之子&#怒将伐伯有氏大夫和之十
二月己巳郑大夫盟于伯有氏裨谌曰是盟也其与
几何诗曰君子屡盟乱是用长今是长乱之道也祸
未歇也必三年而后能纾然明曰政将焉往裨谌曰
善之代不善天命也其焉辟子产举不逾等则位班
也择善而举则世隆也天又除之夺伯有魄子西即
世将焉辟之天祸郑久矣其必使子产息之乃犹可
以戾不然将亡矣 三十年春王正月子产相郑伯
以如晋叔向问郑国之政焉对曰吾得见与否在此
岁也驷良方争未知所成若有所成吾得见乃可知
也叔向曰不既和矣乎对曰伯有侈而愎子&#好在
人上莫能相下也虽其和也犹相积恶也恶至无日
矣 六月郑子产如陈&#盟归复命告大夫曰陈亡
国也不可与也聚禾粟缮城郭恃此二者而不抚其
民其君弱植公子侈大于卑大夫敖政多门以介于
大国能无亡乎不过十年矣 秋七月郑伯有耆酒
为窟室而夜饮酒击钟焉朝至未已朝者曰公焉在
其人曰吾公在壑谷皆自朝布路而罢既而朝则又
将使子&#如楚归而饮酒庚子子&#以驷氏之甲伐
而焚之伯有奔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