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议百姓亦近代所难也
因话录德宗躬亲庶政中外除授无不留神余伯父
自监察里行浙东观察判官特授高陵县令裴尚书
武亦自~坊监察宰栎阳二人同制后数日因游苑
中有执役者上问何处人云是高陵百姓上曰汝是
高陵人也我近为汝拣得一好长官知否
唐书罗立言传立言改阳武令以治剧迁河阴立言
始筑城郭地所当者皆富豪大贾所占下令使自筑
其处吏籍其阔□号于众曰有不如约为我更完民
惮其严数旬毕民无田者不知有役
薛戎传戎迁河南令吐突承璀讨镇州所过吏迎廷
畏不及治道前驱惟戎境内按故无所治迓留府卒
犯令者缚置狱留守怒遣将略出之不与累迁浙东
观察使
李频传频迁武功令于是畿民多籍神策军吏以其
横类假借不敢绳以法频至有神策士尚君庆逋赋
六年不送然出入闾里频密`比伍与竞君庆叩
县廷质频即械送狱尽条宿恶请于尹杀之督所负
无少贷豪猾大惊屏息奉法县大治有六门堰者Q
废百五十年方岁饥频发官X庸民浚渠按故道厮
水溉田谷以大稔懿宗嘉之赐绯衣银鱼俄擢侍御

玉泉子李据宰相绛之侄生长纨绮曾宰字于渑池
皆以门荫也不知书因节岁索鱼不得怒追渔师云
缘獭暴不敢打鱼判云俯临新岁猛兽惊人鱼网至
宽疏而不漏后又祗承人请假状后判云白日黄昏
须到夜即平明放归祗承人并不敢去又判决祗承
人云如此痴顽岂合吃杖五下或语据曰岂合吃杖
不合吃杖也李曰公何不会岂是助语共之乎者也
何别哉
大唐新语崔皎为长安令王守礼部曲数辈盗马
承前以上长令不敢按问奴辈愈甚府县莫敢言者
皎设法擒捕群奴潜匿王家皎命就擒之王惧尽缢
杀悬于街树境内肃然出为怀州刺史历任内外咸
有声称也
唐语林李封为延陵令吏人有罪不加杖罚但令裹
碧头巾以辱之随所犯轻重以日数为等级日满乃
释吴人着此服出入州乡以为大耻皆相劝励无敢
犯赋税常先诸县既去官竟不捶一人
南唐近事王鲁为当涂宰颇以资产为务会部民连
状诉主簿贪贿于县尹鲁乃判曰汝虽打草吾已□
惊为好事者口实焉
邓亚文高安乡野之人也烈祖时自尚书郎拜青阳
令升厅就案而食自谓尊显弥极还语儿子辈云当
思为学自致烟霄吾为百里之长声鼓吃饭脑后接
笔此吾稽古之力也
齐东野语五代有石昂者读书好学不求仕进节度
使符习高其行召为临淄令习入朝监军杨彦朗知
留后昂以公事上谒赞者以彦朗家讳石遂更其姓
曰右昂昂趋于庭责彦朗曰内侍奈何以私害公昂
姓石非右也彦朗乃怒昂即解官去
辽史王鼎传鼎清宁五年改漆水县令宰县时憩于
庭俄有暴风举卧榻空中鼎无惧色但觉枕榻俱高
乃曰吾中朝端士邪无干正可徐置之须臾榻复故
处风遂止
宋史吴中复传中复父仲举仕李煜为池阳令曹彬
平江南仲举尝杀彬所招使者城陷彬执之仲举曰
世禄李氏国亡而死职也彬义而不杀
东轩笔录侯叔献为汜县有□田及户绝没官田最
多虽累经检估或云定价不均内有一李诚庄方圆
十里河贯其中尤为膏腴府佃户百家岁纳租课亦
皆奥族矣前已估及一万五千贯未有人承买者贾
魏公当国欲添为二万贯卖之遂命陈道古衔命计
会本县令佐视田美恶而增损其价道古至汜阅视
诸田而议增李田之直叔献曰李田本以价高故无
人承买今又增五千贯何也坚持不可道古雅知叔
献不可欺因以其事语之叔献叹曰郎中知此田本
末乎李诚者太祖时为邑酒务专知官以汴水溢不
能救护官物遂估所损物直计五千贯勒诚偿之是
时朝廷出度支使钱l民间预买箭秆雕翎弓弩之
材未几李重进叛王师征淮南而预买翎秆未集太
祖大怒应欠负官钱者田产并令籍没诚非预买之
人而当时官吏畏惧不敢开拆故此田亦在籍没今
诚有子孙见居邑中相国纵未能恤其无辜而以田
给之莫若损五千贯俾诚孙买之为便道古大惊曰
始实不知但受命而来审如是君言为当而吾亦有
以报相国矣即损五千贯而去叔献乃召诚孙俾买
其田孙曰实荷公惠奈甚贫何叔献曰吾有策矣即
召见佃百户谕之曰汝辈本皆下户因佃李庄之利
今皆建大第高廪更为豪民今李孙欲买田而患无
力若使他买之必遣汝辈矣汝辈必毁宅撤廪离业
而去不免流离失职何若醵钱借与诚孙俾得此田
而汝辈常为佃户不失居业而两获所利耶皆拜曰
愿如公言由是诚孙卒得此田矣叔献之为尉与管
界巡检者相善县多盗贼巡检每与叔献约闻盗起
当急相报一旦有强盗十六人经其邑叔献尽擒之
既而叹曰巡检岂以我为负约耶机会之速不及报
然不可夺其功也于是尽推捕盗之劳于其下而竟
不受赏当其获盗时叔献躬押至开封府府尹李绚
谓曰子之才能吾深知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