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惟济居第一不能对者悉免官于是
擢济醴泉令
韦思谦传思谦子嗣立嗣立子恒开元初为砀山令
政宽惠吏民爱之天子东巡州县供张皆鞭扑趣办
恒不立威而事给御史中丞宇文融荐恒有经济才
让以其位擢殿中侍御史
崔隐甫传隐甫迁洛阳令梨园弟子胡R善笛有宠
尝负罪匿禁中帝以他事召隐甫从容指曰就卿丐
此人对曰陛下轻臣而重乐工请解官再拜出帝遽
谢与胡R隐甫杀之诏贳死不及矣赐隐甫百缣
薛播传播迁武功万年令温敏而裕与人交有常李
栖筠常衮崔佑甫并器之
裴耀卿传耀卿迁长安令旧有配户和法人厌苦
耀卿一切责豪门坐贾预给以直绝僦欺之弊及去
人思之
集异记开元中士人韦知微者选授越州萧山县令
县多山魈变幻百端无敢犯者而前后官吏事之如
神然终遭其害知微既至则究其窟宅广备薪采伺
候集聚因环薪纵火众持兵刃焚杀殆尽而邑中累
月踪迹枉绝忽一日晨朝有客诣县门车马风尘仆
驭憔悴投刺请谒曰兰陵萧V知微初不疑虑即延
入上座谈论笑谑敏辩无双知微甚加顾重因授馆
休焉客乃谓知微曰仆途经峡中收得猴雏智能可
玩敬以奉贶乃出怀中小合开之而有A猴大u如
栗跳踯宛转识解人情知微奇之因携入夸异于宅
内A猴于是腾跃踊骇化为虎焉扃闭不及兵杖靡
加知微阖门皆为啖噬孑遗无有矣
开元天宝遗事李元开元初为好令赋役平允
不严而治大有政声迁润州司马发离百里士民号
泣遮路乌鹊之类飞拥行车有诏褒美之
周象者好畋猎后为汾阳令忽梦一乳虎相逼惊而
睡觉因兹染疾后有僧海宁者因过象门谓邻叟曰
此居有妖气久则不可救也邻叟遂闻于象象召僧
令视之僧曰当与君禳之遂择日设坛持□禹步诵
□自大门而入至于寝所绕患人数遍而叱之忽于
□下作一虎声家人悉惊奔散周象亦不觉投□下
伏死于地僧以水e之须臾如故
李杲迁洛阳令严刑峻法民吏畏服县之积弊杲尽
革之逾月之中县务清简时有进士刘兼赴举上都
舍于村邸至夜中闻户外街衢中有数人相语曰李
令今古正人也吾辈见其行事威猛令人破胆此中
不可久居宜迁于他邑可求血食也兼讶其事遂启
门视之寂无影响方知乃邑之妖神也兼遂书赞一
首于村邸之壁云狡吏畏威县妖破胆好录政声闻
于御览后明皇旌其能赐金百两及章服焉
唐书元德秀传德秀为鲁山令前此堕车伤足不能
趋拜太守待以客礼有盗系狱会虎为暴盗请格虎
自赎许之吏白彼诡计且亡去无乃为累乎德秀曰
许之矣不可负约即有累吾当坐不及余人明日盗
尸虎还举县嗟叹元宗在东都T五凤楼下命三百
里县令刺史各以声乐集是时颇言帝且第胜负加
赏黜河内太守辇优伎数百被锦绣或作犀象谲
光丽德秀惟乐工数十人联袂歌于J于于J于者
德秀所为歌也帝闻异之叹曰贤人之言哉谓宰相
曰河内人其涂炭乎乃黜太守德秀益知名
元德秀传德秀弟子李擢制科迁南华令大水他
县饥人至相属为具鬻及去糗粮送之吏为立

张巡传巡为清河令治绩最而负节义或以困厄归
者倾赀振护无吝秩满还都于是杨国忠方专国权
势可炙或劝一见且显用答曰是必为国怪祥朝宦
不可为也更调真源令土多豪猾大吏华南金树威
恣肆邑中语曰南金口明府手巡下车以法诛之赦
余党莫不改行迁善政简约民甚宜之
崔衍传衍调清源令劝民力田怀附流亡观察使马
燧表其能徙美原
蒋钦绪传钦绪子W干元中历陆浑T咸阳高陵
四县令美政流行长老纪焉郭子仪军出其县敕麾
下曰蒋W贤令供亿当有素得蔬饭足矣毋挠其清
也迁长安令
嘉话录相国李司徒勉为开封知县尉捕贼时有不
良试公之宽猛乃潜纳人贿俾公知之公召告吏卒
曰有纳其贿者我皆知之任公等自陈首不可过三
日过则舁榇相见其纳贿不良故逾限而欣然自赍
其榇至公令取石灰棘刺置于榇中令不良入命取
钉钉之送汴河讫乃请见廉使使叹赏久之
唐书薛珏传珏迁干陵台令岁中以清白闻课第一
改昭应令人请立石纪德珏固让
柳子华传子华为昭应令检校金部郎中修宫使设
棘围于徇邑中曰民有得华清宫瓦石材用投围
中逾三日不还者死不终日已山积矣营办略足宰
相元载有别墅以奴主务自称郎将怙势纵暴租赋
未尝入官子华因奴入谒收付狱劾发宿罪杖杀之
一邑震伏载不敢怨遣吏厚谢
柳浑传浑贞元三年以本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仍
判门下省帝尝亲择吏宰畿邑而政有状召宰相语
皆贺帝得人浑独不贺曰此特京兆尹职耳陛下当
择臣辈以辅圣德臣当选京兆尹承大化尹当求令
长亲细事代尹择令非陛下所宜帝然之
唐国史补李逊为衢州刺史以侯高试守县令高策
杖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