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遗种
处也兄弟皆然之融于是日往守萌辞让巨鹿图出
河西萌为言更始乃得为张掖属国都尉融大喜即
将家属而西既到抚结雄杰怀辑羌虏甚得其欢心
河西翕然归之是时酒泉太守梁统金城太守库钧
张掖都尉史苞酒泉都尉竺曾炖煌都尉辛肜并州
郡英俊融皆与为厚善及更始败融与梁统等计议
曰今天下扰乱未知所归河西斗绝在羌胡中不同
心&#力则不能自守权钧力齐复无以相率当推一
人为大将军共全五郡观时变动议既定而各谦让
咸以融世任河西为吏人所敬向乃推融行河西五
郡大将军事是时武威太守马期张掖太守任仲并
孤立无党乃共移书告示之二人即解印绶去于是
以梁统为武威太守史苞为张掖太守竺曾为酒泉
太守辛彤为炖煌太守库钧为金城太守融居属国
领都尉职如故置从事监察五郡河西民俗质朴而
融等政亦宽和上下相亲晏然富殖修兵马习战射
明烽燧之警羌胡犯塞融辄自将与诸郡相救皆如
符要每辄自破之其后匈奴惩V稀复侵寇而保塞
羌胡皆震服亲附安定北地上郡流人避凶饥者归
之不绝融等遥闻光武即位而心欲东向以河西隔
远未能自通时隗嚣先称建武年号融等从受正朔
嚣皆假其将军印绶嚣外顺人望内怀异志使辩士
张元游说河西曰更始事业已成寻复亡灭此一姓
不再兴之效今即有所主便相系属一旦拘制自令
失柄后有危殆虽悔无及今豪杰竞逐雌雄未决当
各据其土宇与陇蜀合从高可为六国下不失尉佗
融等于是召豪杰及诸太守计议其中智者皆曰汉
承尧运历数延长今皇帝姓号见于图书自前世博
物道术之士谷子云夏贺良等建明汉有再受命之
符言之久矣故刘子骏改易名字冀应其占及莽永
道士西门君惠言刘秀当为天子遂谋立子骏事觉
被杀出谓百姓观者曰刘秀真汝主也皆近事者
智者所共见也除言天命且以人事论之今称帝者
数人而洛阳土地最广甲兵最强号令最明观符命
而察人事它姓殆未能当也诸郡太守各有宾客或
同或异融小心精详遂决策东向五年夏遣长史刘
钧奉书献马先是帝闻河西完富地接陇蜀常欲招
之以逼嚣述亦发使遗融书遇钧于道即与俱还帝
见钧欢甚礼飨毕乃遣令还赐融玺书曰制诏行河
西五郡大将军事属国都尉劳镇守边五郡兵马精
强仓库有蓄民庶殷富外则折挫羌胡内则百姓蒙
福威德流闻虚心相望道路隔塞邑邑何已长史所
奉书献马悉至深知厚意今益州有公孙子阳天水
有隗将军方蜀汉相攻权在将军举足左右便有轻
重以此言之欲相厚岂有量哉诸事俱长史所见将
军所知王者迭兴千载一会欲遂立桓文辅微国当
勉卒功业欲三分鼎足连衡合从亦宜时定天下未
并吾与尔绝域非相吞之国今之议者必有任嚣效
尉佗制七郡之计王者有分土无分民自适己事而
已今以黄金二百斤赐将军便宜辄言因授融为凉
州牧玺书既至河西咸惊以为天子明见万里之外
网罗张立之情融即复遣军上书曰臣融窃伏自惟
幸得托先后末属蒙恩为外戚累世二千石至臣之
身复备列位假历将帅守持一隅以委质则易为辞
以纳忠则易为力书不足以深达至诚故遣刘钧口
陈肝
陈肝胆自以底里上露长无纤介而玺书盛称蜀汉
二主三分鼎足之权任嚣尉佗之谋窃自痛伤臣融
虽无识犹知利害之际顺逆之分岂可背真旧之主
事奸伪之人废忠贞之节为倾覆之事弃已成之基
求无冀之利此三者虽问狂夫犹知去就而臣独何
以用心谨遣同产弟友诣阙口陈区区友至高平会
嚣反叛道绝驰还遣司马席封间行通书帝复遣席
封赐融友书所以慰藉之甚备融既深知帝意乃与
隗嚣书责让之曰伏惟将军国富政修士兵怀附亲
遇&#会之际国家不利之时守节不回承事本朝后
遣伯春委身于国无疑之诚于斯有效融等所以欣
服高义愿从役于将军者良为此也而忿之间改
节易图君臣分争上下接兵委成功造难就去从义
为横谋百年累之一朝毁之岂不惜乎殆执事者贪
功建谋以至于此融窃痛之当今西州地势局迫人
兵离散易以辅人难以自建计若失路不反闻道犹
迷不南合子阳则北入文伯耳夫负虚交而易强御
恃远救而轻近敌未见其利也融闻智者不危众以
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今以小敌大于众何如弃
子侥功于义何如且初事本朝稽首北面忠臣节也
及遣伯春垂涕相送慈父恩也俄而背之谓吏士何
忍而弃之谓留子何自起兵以来转相攻击城郭皆
为丘墟生人转于沟壑今其存者非锋刃之余则流
亡之孤迄今伤痍之体未愈哭泣之声尚闻幸赖天
运稍还而大将军复重于难是使积疴不得遂瘳幼
孤将复流离其为悲痛尤足愍伤言之可为酸鼻庸
人且犹不忍况仁者乎融闻为忠甚易得宜实难忧
人太过以德取怨知且以言获罪也区区所见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