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长子也与之素不咸遂入
札声其恶且云先臣弥远晚年有爱妾顾氏为嵩之
强取以去乞令庆元府押顾氏还本宅以礼遣嫁仍
乞置嵩之于晋朱挺之典及丙午冬终丧御笔使嵩
之候服阕日除职与宫观于是台臣章琰李&#英及
学校皆有书疏交攻之御笔始有史嵩之特除观文
殿大学士许令休致时刘克庄权中书舍人当草制
缴奏云照得史嵩之前丞相既非职名又非阶位不
知合于何官职下许令休致议者乃以克庄欲阴为
嵩之之地章李二台臣因再攻嵩之并克庄劾去之
克庄自辨云腊月二十二夜丞相传旨草制次日具
稿又次日被论竟莫知为何罪也罢制中有云朕闻
在昔求忠臣于孝子之门人谓斯何岂天下有无父
之国又云宇宙虽广有粟得而食诸霜露既濡啜泣
何嗟及矣又云罪臣犹知之卿勿废省循之义退天
之道也朕乐闻止足之言然竟别命词焉未几章琰
李昂英与在外差遣赵汝腾首上封事学校又上书
乞留二臣并不报且内批云如学校纷纷不已元降
免解指挥更不施行于是京庠且上书云云大博李
伯玉亦上疏力争李韶亦言上意终不回于是陈韩
与皆不能自安屡丐祠李韶作批答云朕临御以
来未尝罪一言者今为卿去二台谏以留卿前未有
是也人言纷纷非出朕意于是诏亦奉祠而去明年
三月忽有京学宾贤斋朱振者独上一书以荐嵩之
于是台臣周坦叶大有陈求鲁陈垓备论其无忌惮
而罪之
嵩之之起复也匠监徐元杰攻之甚力遂除起居舍
人国子祭酒仍摄行西掖未几暴亡或以为嵩之毒
之而死俾其妻申省以为口鼻折裂血流而腹胀色
变青黑两臂皆起黑泡面如斗大其形似鬼欲乞朝
廷主盟与之伸&#侍御郑采率台谏共为一疏少司
成陈振孙监察官江万里并有疏遂将医官人从厨
子置狱令郑采督之竟不得其情止以十数辈断遣
而已徐霖上书力诋采不能明此狱之&#不报竟去
采奏疏乞留霖亦不报先是侍御史刘汉弼尽扫嵩
之之党至此亦以暴疾亡或者亦谓嵩之有力然皆
无实迹也朝廷遂各赐田五顷楮币五千贯以旌其
直黄涛之试馆职也对策历数史嵩之之恶至是除
宗正少卿于对疏乃言元杰止是中暑之证非中毒
也于是佥议攻之而元杰之子直谅投匦扣阍力辨
此说涛遂被劾云
郑清之字德源号青山又号安晚为穆陵之旧学端
平初相声誉翕然及淳佑再相已耄及之政事多出
其侄孙太原之手公论不与况所汲引如周坦陈垓
蔡荣辈皆小人黄自然尝入疏论之既而丰储仓门
赵崇隽上书历陈其昏缪贪污之过亦解绶而去未
几察官潘凯遂劾之吴燧亦劾其党朝廷遂夺二察
言职夕堂董槐亦入疏求去盖潘吴二豸皆董所荐
也潘疏有云马天骥竭浙东盐本百万而得迁天骥
遂申省辨白清之欲差官核实程元凤以为不可以
而留二察不报辛亥冬祈雪得雷电大作而清之薨
于位恩数极厚明年傅端林彬之按太原公受贿赂
窃取相权凡所以误故相者皆太原之罪乞罢其阁
职勤守故相之墓上从之初青山之重来也有作诗
讥之云一札未离丹禁地扁舟巳自到江干先生自
号为安晚晚节胡为不自安及其薨也又有诗云光
范门前雪尺围火云烧盖晚风吹堪嗟淳佑重来日
不似端平初相时里巷谁为司马哭番夷肯为孔明
悲青山化作黄金坞可惜角巾归去迟
金史海陵本纪天德三年正月乙未上出猎宰相以
下辞于近郊上驻马戒之曰朕不惜高爵厚禄以任
汝等比闻事多留滞岂汝等苟图自安不以民事自
念耶自今朕将察其勤惰以为赏罚其各勉之
世宗本纪大定二年正月庚午上谓宰相曰进贤退
不肖宰相之职也有才能高于己者或惧其分权往
往不肯引置同列朕甚不取卿等毋以此为心乙亥
如大房山丙子献享山陵礼毕欲猎而还左丞相晏
等谏曰边事未宁不宜游幸戊寅还宫因谕晏等曰
朕常慕古之帝王虚心受谏卿等有言即言毋缄默
以自便壬辰上谓宰执曰朕即位未半年可行之事
甚多近日全无敷奏朕深居九重正赖卿等赞襄各
思所长以闻朕岂有倦怠甲午上谓宰执曰卿等当
参民间利害及时事之可否以时敷奏不可公余辄
从自便优游而已闰月甲戌上谓宰臣曰比闻外议
言奏事甚难朕于可行者未尝不从自今敷奏勿有
所隐朕固乐闻之戊子上谓宰臣曰臣民上书者多
&#尚书省详阅而不即具奏天下将谓朕徒受其言
而不行也其亟条具以闻八月癸酉上谓宰臣曰百
姓上书陈时政其言犹有所补卿等位居机要略无
献替可乎夫听断狱讼簿书期会何人不能唐虞之
圣犹务兼览博照乃能成治正隆专任独见故取败
亡朕早夜孜孜冀闻谠论卿等宜体朕意诏百司官
吏凡上书言事或为有司所抑者许进表以闻朕将
亲览以观人才优劣十月以左副元帅完颜彀英为
平章政事大定四年八月壬申上谓宰臣曰卿每奏
皆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