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带明年迁枢密副使兼知大兴府事改太子太保枢
密副使如故拜平章政事封密国公克宁女嫁为渖
王永成妃得罪克宁不悦求致仕不许罢为东京留
守明年上将复相克宁改南京留守兼河南统军使
遣使者谕之曰统军使未尝以留守兼之此朕意也
可过京师入见克宁至京师复拜平章政事授世袭
不扎土河猛安兼亲管谋克世宗欲以制书亲授克
宁主者不知上意及克宁已受制上谓克宁曰此制
朕欲亲授与卿误授之于外也又曰朕欲尽徙卿宗
族在山东者居之近地卿族多官田少无以尽给之
乃选其最亲者徙之十九年拜右丞相徙封谭国公
克宁辞曰臣无功不明国家大事更内外重任当自
愧乞归田里以尽余年上曰朕念众人之功无出卿
右者卿慎重得大臣体无复多让克宁出朝上使徒
单怀忠谕之曰凡人醉时醒时处事不同卿今日亲
宾庆会可一饮过今日可勿饮也克宁顿首谢曰陛
下念臣及此臣之福也克宁为相持正守大体至于
簿书期会不屑屑然也世宗尝曰习显在枢密未尝
有过举谓克宁曰宰相之职进贤为上克宁谢曰臣
愚幸得备位宰辅但不能明于知人以此为恨耳二
十一年左丞相守道为尚书令克宁转左丞相徙封
定国公恳求致仕上曰汝立功立事乃登相位朝廷
是赖年虽及未可去也后三日与守道奏事俱跪而
请曰臣等齿发皆衰幸陛下赐以余年上曰上相坐
而论道不惟其官惟其人岂可屡改易之邪顷之克
宁改枢密使而难其代复以守道为左丞相虚尚书
令位者数年其重如此未几以司徒兼枢密使二十
二年诏赐今名二十三年克宁复以年老为请上曰
卿昔在政府勤劳夙夜除卿枢密使亦可以优逸矣
朕念旧臣无几人万一边隅有警选将帅授方略山
川险要兵道军谋舍卿谁可与共者勉为朕留克宁
乃不敢复言二十四年世宗幸上京皇太子守国诏
左丞相守道与克宁俱留中都辅太子上谓克宁曰
朕巡省之后万一有事卿必躬亲之毋忽细微图难
于其易可也二十五年左丞相守道赐宴北部诏克
宁行左丞相事是时世宗自上京还次天平山清暑
皇太子薨于京师诸王妃主入宫吊哭奴婢从入者
多颇喧杂不严克宁遣出之身护宫门严饬殿廷宫
门禁卫如法然后听宗室外戚入临从者有数谓东
宫官属曰主上巡幸未还宫阙太子不幸至于大故
汝等此时能以死报国乎吾亦不敢爱吾生也辞色
俱厉闻者肃然敬惮章宗时为金源郡王哀毁过甚
克宁谏曰哭泣常礼也郡王身居冢嗣岂以常礼而
忘宗社之重乎召太子侍读完颜匡曰尔侍太子日
久亲臣也郡王哀毁过甚尔当固谏谨视郡王勿去
左右世宗在天平山皇太子讣至哀恸者屡矣闻克
宁严饬宫卫谨护皇孙嘉其忠诚而愈重之九月世
宗还京师十一月克宁表请立金源郡王为皇太孙
以系天下之望其略曰今宣孝皇太子陵寝已毕东
宫虚位此社稷安危之事陛下明圣超越前古宁不
察此事贵果断不可缓也缓之则起觊觎之心来谗
佞之言谗佞之言起虽欲无疑得乎兹事深可畏大
可慎而不畏不慎岂惟储位久虚而骨肉之祸自此
始矣愚臣不避危身之罪伏愿亟立嫡孙金源郡王
为皇太孙以释天下之惑塞觊觎之端绝构祸之萌
则宗庙获安臣民蒙福臣备位宰相不敢不尽言惟
陛下裁察逾月有诏起复皇孙金源郡王判大兴尹
封原王世宗诸子中赵王永中最长其母张元征女
元征子汝&#为尚书左丞二十六年世宗出汝&#为
广平尹于是左丞相守道致仕遂以克宁为太尉兼
左丞相原王为右丞相因使克宁辅导之原王为丞
相方四日世宗问之曰汝治事几日矣对曰四日京
尹与省事同乎对曰不同上笑曰京尹浩穰尚书省
总大体所以不同也数日复谓原王曰宫中有四方
地图汝可观之知远近厄塞也世宗与宰相论钱币
上曰中外皆患钱少今京师积钱止五百万贯除屯
兵路分其他郡县钱可运至京师克宁曰郡县钱尽
入京师民间钱益少矣若起运其半其半变折轻赍
庶几钱货流布也上嘉纳之章宗虽封原王为丞相
克宁犹以未正太孙之位屡请于世宗世宗叹曰克
宁社稷之臣也十一月戊午宰相入见于香合既退
原王已出克宁率宰臣屏左右奏立太孙世宗许之
庚申诏立原王右丞相为皇太孙明日徒单公&#尚
息国公主纳币赐六品以上宴于庆和殿上谓诸王
大臣曰太尉忠实明达汉之周勃也称叹再三克宁
请酒上举觞为之有诏给太尉假三日明年正月
复求解机务上曰卿遽求去邪岂朕用卿有未尽乎
或因喜怒用刑赏乎其他宰相未有能如卿者宜勉
留以辅朕卿若思念乡土可以一往不必谢政事三
月一日朕之生辰卿不必到从容至暑月还京师相
见四月克宁还朝入见上上问曰卿往乡中百姓皆
安业否克宁曰生业颇安然初起移至彼未能滋殖
耳未几以丞相监修国史上问史事奏曰臣闻古者
人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