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同上自是吏不得逞每诉者至必取按牍使自省阅
诉者服乃退其不服颂必往复诘难度可行行之苟
有疑则为奏请或建白都堂故选官多感德其不得
所欲者亦心服而去迁翰林学士承旨五年擢尚书
左丞尝行枢密事边帅遣种朴入奏得谍言阿里骨
已死国人未知所立契丹官赵纯忠者谨信可任愿
乘其未定以劲兵数千拥纯忠入其国立之众议如
其请颂曰事未可知其越境立君使彼拒而不纳得
无损威重乎徐观其变&#其定而抚辑之未晚也已
而阿里骨果无恙七年拜右仆射兼中书门下侍郎
颂为相务在奉行故事使百官守法遵职量能授任
杜绝侥幸之原深戒疆埸之臣邀功生事论议有未
安者毅然力争之贾易除知苏州颂言易在御史名
敢言既为监司矣今因赦令反下迁为州不可争论
未决谏官杨畏来之p谓稽留诏命颂遂上章辞位
罢为观文殿大学士集禧观使继出知扬州徙河南
辞不行告老以中太一宫使居京口绍圣四年拜太
子少师致仕方颂执政时见哲宗年幼诸臣太纷纭
常曰君长谁任其咎邪每大臣奏事但取决于宣仁
后哲宗有言或无对者惟颂奏宣仁后必再禀哲宗
有宣谕必告诸臣以听圣语及贬元佑故臣御史周
秩劾颂哲宗曰颂知君臣之义无轻议此老徽宗立
进太子太保爵累赵郡公建中靖国元年夏至自草
遗表明日卒年八十二诏辍视朝二日赠司空颂器
局闳远不与人校短长以礼法自持虽贵奉养如寒
士自书契以来经史九流百家之说至于图纬律吕
星官算法山经本草无所不通尤明典故喜为人言
不绝朝廷有所制作必就而正焉尝议学校欲
博士分经课试诸生以行艺为升俊之路议贡举欲
先行实而后文艺去弥封誊录之法使有司参考其
素行自州县始庶几复乡贡里选之遗范论者韪之
  范百禄

祖述

按宋史范镇传镇从子百禄字子功镇兄锴之子也
第进士又举才识兼茂科时治平水灾大臣方议濮
礼百禄对策曰简宗庙废祭祀则水不润下昔汉哀
尊共皇河南颍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师郡国二十
九大水盖大宗隆小宗杀宗庙重私祀轻今宜杀而
隆宜轻而重是悖先王之礼礼一悖则人心失而天
意暌变异所由起也对入三等熙宁中邓绾举为御
史辞不就提点江东利梓路刑狱加直集贤院利州
武守周永懿以贿败百禄请复至道故事用文吏领
兵以辖边界从之熊本治泸蛮事夷酋力屈请降裨
将贾昌言欲杀以为功百禄谕之不听往谓本曰杀
降不祥活千人者封子孙奈何容骄将横境内乎本
矍然即檄止之七年召知谏院属岁旱请讲求急务
敕还法令之未便者以救将死之民论手实法曰造
簿手实许令告匿户令虽有手实之文而未尝行盖
谓使人自占必不以实告而明讦告许人将为仇然
则礼义廉耻之风衰矣五路置三十七将专督所部
兵至许辟置布衣参军谋百禄察其中或以恩泽市
或以败收或未历边方或起于群盗疏列其亡状
者十四人请仍旧制将佐颛教阅余付之州县事多
施行与徐禧治李士宁狱奏士宁荧惑童妇致不轨
坐罪死不赦禧右士宁以为无罪执政主禧贬百禄
监宿州酒元丰末入为司门吏部郎中起居郎哲宗
立迁中书舍人司马光复差役法患吏受赇欲加流
配百禄固争曰民今日执事受谢于人明日罢役则
以财赂人苟绳以重典黥面赭衣必将充塞道路光
悟曰微君言吾不悉也遂已元佑元年为刑部侍郎
诸郡以故斗杀情可矜者请谳法官曰宜贷光曰杀
人不死法废矣百禄曰谓之杀人则可若制刑以为
无足疑原情以为无足悯则不可今概之死则二杀
之科自是遂无足疑悯者矣时又诏天下狱不当谳
而辄谳者抵罪有司重于请至枉情以求合法百禄
曰熙宁之法非可疑可悯而谳者免驳勘元丰则刊
之近则有奏劾之诏故官吏畏避不惮论杀因条五
年死贷之数以闻门下省犹驳正当贷者又例在有
司者还中书百禄又争之后悉从其请改吏部侍郎
议者欲汰胥吏吕大防趣废其半百禄曰不可废半
则失职者众不若以渐消之自今阙吏勿补不数岁
减斯过半矣不听都水王孝先议回河故道大防意
向之命百禄行视百禄以东流高仰而河势顺下不
可回即驰奏所以然之状且取神宗诏令勿塞故道
者并上之大防犹谓大河东流中国之险限今塘泺
既坏界河淤浅河且北注矣百禄言塘泺有限寇之
名无御寇之实借使河徙而北敌始有下流之忧乃
吾之利也先帝明诏具在奈何妄动摇之乃止俄兼
侍读进翰林学士为帝言分别邪正之目凡导人主
以某事者为公正某事者为奸邪以类相反凡二十
余条愿概斯事以观其情则邪正分矣以龙图阁直
学士知开封府勤于民事狱无系囚僚吏欲以圄空
闻百禄曰千里之畿无一人之狱此至尊之仁非尹
功也不许数月复为翰林学士拜中书侍郎是岁郊
祀议合祭天地礼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