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使病者得休丧者得终老者得尽其余年则
进退尽礼亦何必过为虚饰使四人之诚不得自达
邪是岁京师大水大防曰雨水之患至入宫城庐舍
杀人害物此阴阳之l也即陈八事曰主威不立臣
权太盛邪议干正私恩害公辽夏连谋盗贼恣行群
情失职刑罚失平会执政议濮王称考大防上言先
帝起陛下为皇子馆于宫中凭几之命绪言在耳皇
天后土实知所托设使先帝万寿陛下犹为皇子则
安懿之称伯于理不疑岂可生以为子没而背之哉
夫人君临御之始宜有至公大义厌服天下以结其
心今大臣首欲加王以非正之号使陛下顾私恩而
违公议非所以结天下之心也章累十数上出知休
宁县神宗立通判淄州熙宁元年知泗州为河北转
运副使召直舍人院韩绛宣抚陕西命为判官又兼
河东宣抚判官除知制诰四年知延州大防欲城河
外荒堆寨众谓不可守大防留戍兵修堡障有不从
者斩以徇会环庆兵乱绛坐黜大防亦落知制诰以
太常博士知临江军数月徙知华州华岳摧自山属
渭河被害者众大防奏疏援经质史以验时事其略
曰畏天之威于时保之先王所以兴也我生不有命
在天后王所以坏也书云惟先格王正厥事愿仰承
天威俯酌时变为社稷至计除龙图阁待制知秦州
元丰初徙永兴神宗以彗星求言大防陈三说九宜
曰治本曰缓末曰纳言养民教士重谷治本之宜三
也治边治兵缓末之宜二也广受言之路宽侵官之
罚恕诽谤之罪容异同之论此纳言之宜四也累数
千言时用兵西夏调度百出有不便者辄上闻务在
宽民及兵罢民力比他路为饶供亿军须亦无乏绝
进直学士居数年知成都府哲宗即位召为翰林学
士权开封府有僧诳民取财因讼至庭下验治得情
命抱具狱即其所杖之他挟奸者皆遁去馆伴契丹
使其使黠语颇及朝廷大防密`其隐事诘之曰北
朝试进士至心独运赋不知此题于书何出使错&#
不能对自是不敢复出词迁吏部尚书夏使来诏
访以待遇之计且曰向者所得边地虽建立城堡终
虑孤绝难保弃之则弱国守之又有后悔为当奈何
大防言夏本无能为然屡遣使而不布诚款者盖料
我急于议和耳今使者到关宜令押伴臣僚扣其不
贺登极以观厥意足以测情伪矣新收疆土议者多
言可弃此虑之不熟也至于守御之策惟择将帅为
先太祖用姚内斌董遵诲守环庆西人不敢入侵昔
以二州之力御敌而有余今以九州之大奉边而不
足由是言之在于得人而已元佑元年拜尚书右丞
进中书侍郎封汲郡公西方息兵青唐羌以为中国
怯使大将鬼章青宜结犯边大防命洮州诸将乘间
致讨生擒之三年吕公着告老宣仁后欲留之京师
手札密访至于四五超拜大防尚书左仆射兼门下
侍郎提举修神宗实录大防见哲宗年益壮日以进
学为急请敕讲读官取仁宗迩英御书解释上之置
于坐右又摭干兴以来四十一事足以为劝戒者分
上下篇标曰仁祖圣学使人主有欣慕不足之意哲
宗御迩英阁召宰执讲读官读宝训至汉武帝籍南
山提封为上林苑仁宗曰山泽之利当与众共之何
用此也丁度曰臣事陛下二十年每奉德音未始不
及于忧勤此盖祖宗家法尔大防因推广祖宗家法
以进曰自三代以后唯本朝百二十年中外无事盖
由祖宗所立家法最善臣请举其略自古人主事母
后朝见有时如汉武帝五日一朝长乐宫祖宗以来
事母后皆朝夕见此事亲之法也前代大长公主用
臣妾之礼本朝必先致恭仁宗以侄事姑之礼见献
穆大长公主此事长之法也前代宫闱多不肃宫人
或与廷臣相见唐入阁图有昭容位本朝宫禁严密
内外整肃此治内之法也前代外戚多预政事常致
败乱本朝母后之族皆不预此待外戚之法也前代
宫室多尚华侈本朝宫殿止用赤白此尚俭之法也
前代人君虽在宫禁出舆入辇祖宗皆步自内庭出
御后殿岂乏人力哉亦欲涉历广庭稍冒寒暑此勤
身之法也前代人主在禁中冠服苟简祖宗以来燕
居必以礼窃见陛下昨郊礼毕具礼谢太皇太后此
尚礼之法也前代多深于用刑大者诛戮小者远窜
惟本朝用法最轻臣下有罪止于罢黜此宽仁之法
也至于虚己纳谏不好畋猎不尚玩好不用玉器不
贵异味此皆祖宗家法所以致太平者陛下不须远
法前代但尽行家法足以为天下哲宗甚然之大防
朴厚o直不植党朋与范纯仁并位同心戮力以相
王室立朝挺挺进退百官不可干以私不市恩嫁怨
以邀声誉凡八年始终如一恳乞避位宣仁后曰上
方富于春秋公未可即去少须岁月吾亦就东朝矣
未果而后崩为山陵使复命以观文殿大学士左光
禄大夫知颍昌府寻改永兴军使便其乡社入辞哲
宗劳慰甚渥曰卿暂归故乡行即召矣未几左正言
上官均论其隳坏役法右正言张商英御史周秩刘
拯相继攻之夺学士知随州贬秘书监分司南京居
郢州言者又以修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