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曰听曰好曰学
曰进德曰崇俭仁宗命缮写赐皇族英宗在藩邸书
之坐右除集贤校理判吏部南曹选人胡宗尧者翰
林学士宿之子坐小累不得改京官判铨欧阳修为
之请仇家谮修以为党宿诏出修同州充言修以忠
直擢侍从不宜用谗逐若以为私则臣愿与修同贬
于是修复留而充改知太常礼院张贵妃薨治丧越
式判寺王洙命吏以印纸行文书不令同僚知充移
开封治吏罪忤执政意出知高邮军还为群牧判官
开封府推官历知陕州京西淮南河东转运使英宗
立数问充所在会入觐语其为吴王宫教授时事嘉
劳之寻权盐铁副使熙宁元年知制诰神宗谕以任
用意曰先帝知卿久矣遂同知谏院言士大夫亲没
或&#殡数十年伤败风化宜限期使葬诏着为令河
北水灾地震为安抚使使还王安石参知政事充子
安持其婿也引嫌解谏职知刑审院权三司使为翰
林学士三年拜枢密副使王韶取洮州蕃酋木征遁
去充请招还故地縻以爵秩使自领所部永为外臣
无庸列置郡县殚财屈力时方以开拓付韶充言不
用八年进检校太傅枢密使充虽与安石连姻而心
不善其所为数为帝言政事不便帝察其中立无与
欲相之安石去遂代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监修国
史充欲有所变革乞召还司马光吕公着韩维苏颂
乃荐孙觉李常程颢等数十人光亦以充可告语与
之书曰自新法之行中外汹汹民困于烦苛迫于诛
敛愁怨流离转死沟壑日夜引领冀朝廷觉悟一变
敝法几年于兹矣今日救天下之急苟不罢青苗免
役保甲市易息征代之谋而欲期成效犹恶汤之沸
而益薪鼓&#也欲去此五者必先别利害以悟人主
之心欲悟人主之心必先开言路今病虽已深犹未
至膏肓失今不治遂为痼疾矣充不能用王与充
并相忌充阴掣其肘而充素恶蔡确确治相州狱捕
安持及亲戚官属考治欲钩致充语帝独明其亡他
及确预政充与议变法于前数为所诎安南师出无
功知谏院张b又谓充与郭逵书止其进兵复置狱
充既数遭同列困毁素病瘤积忧畏疾益侵元丰三
年三月舆归第罢为观文殿大学士西太一宫使逾
月卒年六十赠司空兼侍中谥曰正宪充内行修饬
事兄甚谨为相务安静性沉密对家人语未尝及国
家事所言于上人莫知者将终戒妻子勿以私事干
朝廷帝益悲之世谓充心正而力不足讥其知不可
而弗能勇退也
  孙固
按宋史本传固字和父郑州管城人幼有立志九岁
读论语曰吾能行此徂徕石介一见以公辅期之擢
进士第调磁州司户参军从平贝州为文彦博言胁
从罔治之义与彦博意协故但诛首恶余无所及转
霍邑令迁秘书丞为审刑详议官宰相韩琦知其贤
谕使来见固不肯往琦益器重之引为编修中书诸
房文字治平中神宗为颍王以固侍讲及为皇太子
又为侍读至即位擢工部郎中天章阁待制知通进
银台司种谔取绥州固知神宗志欲经略西夏欲先
事以戒即上言待远人宜示之信今无名举兵非计
之得愿以汉韩安国魏相唐魏征论兵之略参校同
异则是非炳然矣兵凶器也动不可妄妄动将有悔
大臣恶其说出知澶州还知审刑院复领银台封驳
兼侍读判少府监神宗问王安石可相否对曰安石
文行甚高处侍从献纳之职可矣宰相自有其度安
石狷狭少容必欲求贤相吕公着司马光韩维其人
也凡四问皆以此对及安石当国更法度固数议事
不合青苗法出又极陈其不便及韩琦疏至神宗感
动谓固曰朕熟计之诚不便固出语执政曰及上有
意宜亟图之以福天下既而竟从安石固复领银台
司孔文仲对制策忤时政报罢固言陛下以名求士
而士以实应今反遏之何哉今谓文仲之言以惑天
下臣恐天下不惑文仲之言以文仲之黜为惑也胡
宗愈坐言事逐苏颂陈荐以论李定罢固皆引谊争
之时议尊僖祖为始祖固议曰汉高以得天下与商
周异故太上皇不得为始封光武中兴不敢祖舂陵
而祖高帝宋有天下传之万世太祖功也不当替其
祀请以为始祖而为僖祖别立庙E之日奉其祧
主东向以伸其尊合所谓祖以孙尊孙以祖屈之意
韩琦见而叹曰孙公此议足以不朽矣加龙图阁直
学士知真定府辽人盗耕解子平地岁且久吏争弗
能还固微得其要领折愧之正疆地二百里熙宁末
以枢密直学士知开封府元丰初同知枢密院事时
征安南建顺州其地瘴疠不堪守固请弃之内徙者
二万户谍者告夏人幽其主神宗欲西讨固数言举
兵易解祸难神宗曰夏有衅不取则为辽人所有不
可失也固曰必不得已请声其罪薄伐之分裂其地
使其酋长自守焉神宗笑曰此真郦生之说尔时执
政有言便当直度河不可留行固曰然则孰为陛下
任此者神宗曰朕已属李宪固曰伐国大事也岂可
使宦官为之今陛下任李宪则士大夫孰肯为用乎
神宗不悦他日固又曰今五路进师而无大帅就使
成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