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虽切而不能行行之虽锐而不能
久臣愿谨守前诏坚如金石或敢私挠必加之罪毋
为人所测度而取轻于天下唐介论文彦博指奎为
党出知密州加直集贤院徙两浙转运使入判登闻
检院同修起居注知制诰奉使契丹会其主加称号
要入贺奎以使事有职不为往归遇契丹使于涂契
丹以金冠为重纱冠次之故事使者相见其衣服重
轻必相当至是使者服纱冠而要奎盛服奎杀其仪
以见坐是出知寿州至和三年大水诏中外言得失
奎上疏曰陛下在位二十四年而储嗣未立在礼大
宗无嗣则择支子之贤者以昭穆言则太祖太宗之
曾孙所宜建立以系四海之望俟有皇子则退之而
优其礼于宗室谁曰不然陛下勿听奸人邪谋以误
大事若仓卒之际柄有所归书之史册为万世叹愤
臣不愿以圣明之资当危亡之比此事不宜优游愿
早裁定定之不速致宗祀无本郁结群望推之咎罚
无大于此帝感其言拜翰林学士权开封府奎达于
从政应事敏捷吏不敢欺富人孙氏辜榷财利负其
息者至评取物产及妇女奎发孙宿恶徙其兄弟于
淮闽豪猾畏敛居三月治声赫然除端明殿学士知
成都府以亲辞改郓州复还翰林拜枢密副使治平
中丁父忧居丧毁瘠庐于墓侧岁时洁严祭祀不为
浮屠事神宗初立奎适终制以故职还朝逾月参知
政事时已召王安石辞不至帝顾辅臣曰安石历先
帝朝召不赴颇以为不恭今又不至果病耶有所要
耶曾公亮曰安石文学器业不敢为欺奎曰臣尝与
安石同领郡牧见其护短自用所为迂阔万一用之
必紊乱纲纪乃命知江宁奎尝进言陛下在推诚应
天天意无他合人心而已若以至诚格物物莫不以
至诚应则和气之感自然而致今民力困极国用窘
乏必俟顺成乃可及他事帝王所职惟在于判正邪
使君子常居要近小人不得以害之则自治矣帝因
言尧时四凶犹在朝奎曰四凶虽在不能惑尧之聪
明圣人以天下为度未有显过固宜包容但不可使
居要近地尔帝然之御史中丞王陶以论文德不押
班事诋韩琦奎状其过诏除陶翰林学士奎执不可
又疏奎阿附既出奎亦以资政殿大学士知青
州司马光谏曰奎名望清重今为陶绌奎恐大臣皆
不自安各求引去陛下新即位于四方观听非宜帝
乃召奎归中书及琦罢相竟出知青州明年薨年五
十八赠兵部尚书谥曰文肃奎喜奖廉善有所知辄
言之言之不从不止也少时甚贫既通贵买田为义
庄以Q党朋友没之日家无余资诸子至无屋以
居当时称之
  吕公弼
按宋史吕夷简传夷简子公弼字宝臣赐进士出身
积迁直史馆河北转运使自宝元庆历以来宿师备
边既西北撤警而将屯如故民疲馈饷公弼通御河
漕粟实塞下冶铁以助经费移近边兵就食京东增
城卒给板筑蠲冗赋及民逋数百万夷简之亡仁宗
思之问知公弼名识于殿柱至是益材其为擢都转
运使加龙图阁直学士知瀛州入权开封府尝奏事
退帝目送之谓宰相曰公弼甚似其父改同群牧使
以枢密直学士知渭延二州徙成都府其治尚宽人
疑少威断营卒犯法当杖I不受曰宁以剑死公弼
曰杖者国法剑汝自请杖而后斩之军府肃然英宗
罢三司使蔡襄召公弼代之初公弼在群牧时帝居
藩得赐马颇劣欲易不可至是帝谓曰卿曩岁不与
朕马是时固已知卿矣蔡襄主计诉讼不时决故多
留事卿继其后将何以处之公弼顿首谢对曰襄勤
于事未尝有旷失恐言之者妄耳帝以为长者拜枢
密副使时言事者数与大臣异议去公弼谏曰谏官
御史为陛下耳目执政为股肱股肱耳目必相为用
然后身安而元首尊宜考言观事视其所以而进退
之彗出营室帝忧之同列请饬边备公弼曰彗非小
变陛下宜侧身修德以应天戒臣恐患不在边也神
宗立司马光劾内侍高居简帝未决公弼曰光与居
简势不两立居简内臣耳而光中执法愿陛下择其
重者帝曰然则当奈何公弼曰迁居简一官而解其
近职光当无争从之进枢密使议欲并环庆~延为
一路公弼曰自白草西W定远中间相去千里若合
为一路猝有缓急将何以应又欲下边臣使议之公
弼曰庙堂之上不处决而诿边吏可乎乃止王安石
知政事楣弼不附己白用其弟公着为御史中丞
以逼之公弼不自安立上章避位不许陈升之建议
卫兵年四十以上稍不中程者减其牢廪徙之淮南
公弼以为非人情帝曰是当退为剩员者今故为优
假何所害对曰臣不敢生事邀名正恐误国耳既使
去本土又削其廪傥二十万众皆反侧为之奈何韩
绛议复肉刑公弼力陈不可帝皆为之止安石立新
法公弼数言宜务安静又将疏论之从孙嘉问窃其
&#示安石安石先白之帝不乐遂罢为观文殿学士
知太原府韩绛宣抚秦晋将取兀城令河东发兵
二万趋神堂新路公弼曰虏必设伏以待我永和关
虽回远可安行无患乃由永和既而新路援兵果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