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庾欲求补外贻业与参政李沆有姻娅托之以请
于沆沆为请于齐贤齐贤以闻太宗以延德尝事晋
邸怒其不自陈而干祈执政召见诘责延德贻业皆
讳不以实对齐贤不欲累沆独任其责四年六月罢
为尚书左丞十月命知定州以母老不愿往未几丁
内艰水浆不入口者七日自是日啖粥一器终丧不
食酒肉蔬&#寻复转礼部尚书知河南府时狱有大
辟将决齐贤至立辨而释之三月徙知永兴军时合
门祗候赵赞以言事得幸提点关中刍粮所为多豪
横齐贤论列其罪卒抵于法俄徙襄州移荆南又徙
安州逾年加刑部尚书真宗即位召拜兵部尚书同
中书门下平章事尝从容为上言皇王之道而推本
其所以然且言臣受陛下非常恩故以非常为报上
曰朕以为皇王之道非有迹但庶事适治道则近之
矣时戚里有分财不均者更相讼又入宫自诉齐贤
曰是非台府所能决臣请自治上俞之齐贤坐相府
召讼者问曰汝非以彼所分财多汝所分少乎曰然
命具款乃召两吏令甲家入乙舍乙家入甲舍货财
无得动分书则交易之明日奏闻上大悦曰朕固知
非君莫能定者郊祀加门下侍郎与李沆同事不相
得坐冬至朝会被酒失仪免相四年李继迁陷清远
军命为泾原等州军安抚经略使以右司谏梁颢为
之副齐贤上言谓清远军陷没以来青冈寨烧弃之
后灵武一郡援隔势孤此继迁之所觊觎而必至者
也以事势言之加讨则不足防遏则有余其计无他
蕃部大族首领素与继迁有隙者若能啖以官爵诱
以货利结之以恩信而激之以利害则山西之蕃部
族帐靡不倾心朝廷矣臣所领十二州军见二万余
人若缘边料柬本城等军更得五万余人招致蕃部
其数又逾十数万但彼出则我归东备则西击使之
奔走不暇何能为我患哉今灵武军民不翅六七万
陷于危亡之地若继迁来春于我兵未举之前发兵
救援灵武尽驱其众并力攻围则灵州孤城必难固
守万一失陷贼势益增纵多聚甲兵广积财货亦难
保必胜矣臣所以乞封潘罗支为六谷王而厚以金
帛者恐继迁旦暮用兵断彼卖马之路也苟朝廷信
使得达潘罗支则泥埋等族西南远蕃不难招集西
南既禀命而缘边之势张则~延环庆之浅蕃原渭
振戎之熟户自然归化然后使之与对替甲兵及驻
泊军马互为声援则万山闻之必不敢于灵州河西
顿兵矣万山既退则贺兰蕃部亦稍稍叛继迁矣若
曰名器不可以假人爵赏不可以滥及此乃圣人为
治之常道非随时变易之义也齐贤又请调江淮荆
湘丁壮八万以益防御朝议以为动摇兼泽国人民
远戍西鄙亦非便计遂寝贤齐又言灵州斗绝一隅
当城镇完全碛路未梗之时中外已言合弃自继迁
为患已来危困弥甚南去镇戎约五百余里东去环
州仅六七日程如此畏途不须攻夺则城中之民何
由而出城中之兵何由而归欲全军民理须应接为
今之计若能增益精兵以合西边屯驻对替之兵从
以原渭镇戎之师率山西熟户从东界而入严约师
期两路交进设若继迁分兵以应敌我则乘势而易
攻且奔命途道首尾难卫千里趋利不败则禽臣谓
兵锋未交而灵州之围自解然后取灵州军民而置
寨于萧关武延川险要处以侨寓之如此则蕃汉土
人之心有所依赖裁平宁却归旧贯然后纵蕃汉
之兵乘时以为进退则成功不难矣时不能用未几
灵武果陷闰十二月拜右仆射判汾州不行改判永
兴军兼马步军部署时薛居正子惟吉妻柴氏无子
早寡尽畜其货产及书籍论告欲改适齐贤惟吉子
安上诉其事上不欲置于理命司门员外郎张正伦
就讯柴氏所对与安上状异下其事于御史乃齐贤
子太子中舍宗诲教柴氏为词齐贤坐责太常卿分
司西京宗诲贬海州别驾景德初起为兵部尚书知
青州上幸澶渊命兼青淄潍州安抚使二年改吏部
尚书上疏言曰臣在先朝常忧灵夏两镇终为继迁
并吞言事者以臣所虑为太过略举既往之事以明
本末当时臣下皆以继迁只是怀恋父祖旧地别无
他心先帝与以银州廉察庶满其意尔后攻劫不已
直至降麟府州界八部族蕃酋又胁制贺兰山下帐
族言事者犹谓封奖未厚洎陛下赐以银夏土壤宠
以节旄自此奸威愈滋逆志尤暴屡断灵州粮路复
挠缘边城池数年之间灵州终为吞噬当灵池清远
军垂欲陷没臣方受经略之命臣思继迁须是得一
两处强大蕃族与之为敌此乃以蛮夷攻蛮夷古今
之上策也遂请以六合名目封潘罗支俾其展效其
时近臣所见全与臣谋不同多为沮挠及继迁为潘
罗支射杀边患谓可少息今其子德明依前攻劫析
逋游龙钵等尽在部下其志又似不小臣虑德明乘
大驾东幸之际去攻六合则瓜沙甘肃于阗诸处渐
为控制矣向使潘罗支尚在则德明未足为虞今潘
罗支已亡厮铎督恐非其敌望委大臣经制其事从
东封还复拜右仆射时建玉清昭应宫齐贤言绘画
符瑞有损谦德又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