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之气其以为右补
阙先是帝谓宰相曰太宗得征参裨阙失朕今得
又能极谏朕不敢仰希贞观庶几处无过之地教坊
有工善为新声者诏授扬州司马议者颇言司马品
高郎官刺史迭处不可以授贱工帝意右之宰相谕
谏官勿复言独固谏不可工降润州司马荆南监
军吕令琛纵咦淙杞陵令观察使韦长避不发移
内枢密使言状劾长任察廉知监军侵屈官司不
以上闻私白近臣乱法度请明其罚不报俄为起居
舍人帝问卿家书诏颇有存者乎对惟故笏在诏
令上送郑覃曰在人不在笏帝曰覃不识朕意此笏
乃今甘棠帝因敕曰事有不当毋嫌论奏对臣
顷为谏官故得有所陈今则记言动不敢侵官帝曰
两省属皆可议朝廷事而毋辞也帝索起居注奏
古置左右史书得失以存鉴戒陛下所为善无畏不
书不善天下之人亦有以记之帝曰不然我既尝观
之曰向者取观史氏为失职陛下一见则后来所
书必有讳屈善恶不实不可以为史且后代何信哉
乃止中尉仇士良捕妖民贺兰进兴及党与治军中
反状且帝自临问诏命斩囚以徇御史中丞高元裕
建言狱当与众共之刑部大理法官也决大狱不与
知律令谓何请归有司未报上言事繁军即推军
中如齐民宜付府县今狱不在有司法有轻重何从
而知帝停决诏神策军以官兵留仗内余付御史台
台惮士良不敢异卒皆诛死擢谏议大夫兼起居舍
人弘文馆直学士固让不见可乃拜始之进李
珏杨嗣复实推引之武宗立坐二人党出为汾州
刺史俄贬信州长史宣宗嗣位移郢商二州刺史召
授给事中迁御史中丞发驸马都尉杜中立奸赃权
戚缩气俄兼户部侍郎事奏中丞纪纲所寄不宜
杂领钱谷乞专治户部诏可顷之进同中书门下平
章事建言今天下粗治惟东宫未立不早以正人傅
导之非所以存副贰之重且泣下帝为感动自敬宗
后恶言储嫡事故公卿无敢开陈者时帝春秋高嫡
嗣未便辅政白发其端朝议归重会詹毗国献象
以为非土性不可畜请还其献诏可河东节度使
李业杀降虏边鄙震扰业内恃凭借人无敢言者
奏徙滑州迁中书侍郎大理卿马曙有犀铠数十首
惧而瘗之奴王庆以怨告曙藏甲有异谋按之无它
状投曙岭外庆免议者谓奴诉主法不听引律固
争卒论庆死累迁门下侍郎兼户部尚书大中十年
以平章事领剑南西川节度使上疾求代召拜吏部
尚书因久疾检校尚书右仆射太子少保卒年六十
六赠司徒为宰相议事天子前他相或委抑规讽
唯谠切无所回畏宣宗尝曰名臣孙有祖风朕
心惮之然卒以刚正为令狐所忌谗罢之
  崔龟从
按唐书崔元略传大中时又有宰相崔龟从字元告
初举进士复以贤良方正拔萃三中其科拜右拾遗
太和初迁太常博士最明礼家沿革问不虚酬定敬
宗庙室祝辞皇帝不可云孝弟九宫皆列星不容为
大祠大臣薨不于讣日辍朝乃在数日外因引贞观
时任瑰卒有司对仗奏太宗责其不知礼岑文本殁
是夕罢警严张公谨亡哭不避辰日故闵悼之切不
宜过时又言三品以上官非经任将相密近不宜辍
朝诏皆可其议九宫遂为中祠再迁至司勋郎中知
制诰真拜中书舍人历户部侍郎大中四年以中书
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再岁罢为宣武军节度使
数徙镇卒
  裴休
按唐书本传休字公美孟州济源人父肃贞元时为
浙东观察使剧贼栗B诱山越为乱陷州县肃引州
兵破禽之自记平贼一篇上之德宗嘉美生三子休
仲子也操守严正方儿童时兄弟偕隐家墅昼讲经
夜着书终年不出户有馈鹿者诸生共荐之休不食
曰疏食犹不足今一啖肉后何以继擢进士第举贤
良方正异等历诸府辟署入为监察御史更内外任
至大中时以兵部侍郎领诸道盐铁转运使六年进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即奏言宰相论政上前知印者
次为时政记所论非一详己辞略他议事有所缺史
氏莫得详请宰相人自为记合付史官诏可进中书
侍郎太和后岁漕江淮米四十万斛至渭河仓者u
十三舟&#偾败吏乘为奸冒没百端刘晏之法尽废
休分遣官询按其弊乃命在所令长兼董漕褒能者
怠者由江抵渭旧岁率雇缗一十八万休悉归诸
吏敕巡院不得辄侵牟着新法十条又立税茶十二
法人以为便居三年粟至渭仓者百二十万斛无留
壅时方镇设邸阁居茶取直因视商人他货横赋之
道路苛扰休建言许收邸直毋擅赋商人又收山泽
宝冶悉归盐铁秉政凡五岁罢为宣武军节度使封
河东县子久之由太子少保分司东都复起历昭义
河东凤翔荆南四节度卒年七十四赠太尉休不为
察行所治吏下畏信能文章书楷遒媚有体法为
人酝藉进止雍闲宣宗尝曰休真儒者然嗜浮屠法
居常不御酒肉讲求其说演绎附着数万言习歌呗
以为乐与纥干U素善至为桑门号以相字当世嘲
薄之而所好不衰
  郑朗
按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