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将关内侯昌为博阳侯奉吉
后国绝三十二岁复续云昌传子至孙王莽时乃绝
  韦元成
按汉书韦贤传贤子元成字少翁以父任为郎常侍
骑少好学修父业尤谦逊下士出遇知识步行辄下
从者与载送之以为常其接人贫贱者益加敬繇是
名誉日广以明经擢为谏大夫迁大河都尉初元成
兄弘为太常丞职奉宗庙典诸陵邑烦剧多罪过父
贤以弘当为嗣故&#令自免弘怀谦不去官及贤病
笃弘竟坐宗庙事系狱罪未决室家问贤当为后者
贤恚恨不肯言于是贤门下生博士义倩等与宗家
计议共矫贤令使家丞上书言大行以大河都尉元
成为后贤薨元成在官闻丧又言当为嗣元成深知
其非贤雅意即阳为病狂卧便利妄笑语昏乱征至
长安既葬当袭爵以病狂不应召大鸿胪奏状章下
丞相御史案验元成素有名声士大夫多疑其欲让
爵辟兄者案事丞相史乃与元成书曰古之辞让必
有文义可观故能垂荣于后今子独坏容貌蒙耻辱
为狂痴光曜暗而不宣微哉子之所托名也仆素愚
陋过为宰相执事愿少闻风声不然恐子伤高而仆
为小人也元成友人侍郎章亦上疏言圣王贵以礼
让为国宜优养元成勿枉其志使得自安衡门之下
而丞相御史遂以元成实不病劾奏之有诏勿劾引
拜元成不得已受爵宣帝高其节以元成为河南太
守兄弘太山都尉迁东海太守数岁元成征为未央
卫尉迁太常坐与故平通侯杨恽厚善恽诛党友皆
免官后以列侯侍祀孝惠庙当晨入庙天雨淖不驾
驷马车而骑至庙下有司劾奏等辈数人皆削爵为
关内侯元成自伤贬黜父爵叹曰吾何面目以奉祭
祀作诗自劾责曰赫矣我祖侯于豕韦赐命建伯有
殷以绥厥绩既昭车服有常朝宗商邑四牡翔翔德
之令显庆流于裔宗周至汉群后历世肃肃楚傅辅
翼元夷厥驷有庸惟慎惟祗嗣王孔佚越迁于邹五
世圹僚至我节侯惟我节侯显德遐闻左右昭宣五
品以训既致位惟懿惟奂厥赐祁祁百金洎馆国
彼扶阳在京之东惟帝是留政谋是从绎绎六辔是
列是理威仪济济朝享天子天子穆穆是宗是师四
方遐尔观国之辉茅土之继在我俊兄惟我俊兄是
让是形于休厥德于赫有声致我小子越留于京惟
我小子不肃会同&#彼车服黜此附庸赫赫显爵自
我队之微微附庸自我招之谁能忍愧寄之我颜谁
将遐征从之夷蛮于赫三事匪俊匪作于蔑小子终
焉其度谁谓华高企其齐而谁谓德难厉其庶而嗟
我小子于贰其尤坠彼令声申此择辞四方群后我
监我视威仪车服唯肃是履初宣帝宠姬张婕妤男
淮阳宪王好政事通法律上奇其材有意欲以为嗣
然用太子起于细微又早失母故不忍也久之上欲
感风宪王辅以礼让之臣乃召拜元成为淮阳中尉
是时王未就国元成受诏与太子太傅萧望之及五
经诸儒杂论同异于石渠阁条奏其对及元帝即位
以元成为少府迁太子太傅至御史大夫永光中代
于定国为丞相贬黜十年之间遂继父相位封侯故
国荣当世焉元成复作诗自着复玷缺之难因以
戒示子孙曰于肃君子既令厥德仪服此恭棣棣其
则咨余小子既德靡逮曾是车服荒以队明明天
子俊德烈烈不遂我遗恤我九列我既兹恤惟夙惟
夜畏忌是申供事靡&#天子我监登我三事顾我伤
队爵复我旧我既此登望我旧阶先后兹度涟涟孔
怀司直御事我熙我盛群公百僚我嘉我庆于异卿
士非同我心三事惟莫我肯矜赫赫三事力虽此
毕非我所度退其罔日昔我之队畏不此居今我度
兹戚戚其惧嗟我后人命其靡常靖享尔位瞻仰靡
荒慎尔会同戒尔车服无&#尔仪以保尔域尔无我
视不慎不整我之此复惟禄之幸于戏后人惟肃惟
栗无忝显祖以蕃汉室元成为相七年守正持重不
及父贤而文采过之建昭三年薨谥曰共侯初贤以
昭帝时徙平陵元成别徙杜陵病且死因使者自白
曰不胜父子恩愿乞骸骨归葬父墓上许焉子顷侯
宽嗣薨子僖侯育嗣薨子节侯沈嗣自贤传国至元
孙乃绝
  匡衡
按汉书本传衡字稚圭东海承人也父世农夫至衡
好学家贫庸作以供资用尤精力过绝人诸儒为之
语曰无说诗匡鼎来匡说诗解人颐衡射策甲科以
不应令除为太常掌故调补平原文学学者多上书
荐衡经明当世少双今为文学就官京师后进皆欲
从衡平原衡不宜在远方事下太子太傅萧望之少
府梁丘贺问衡对诗诸大义其对深美望之奏衡经
学精习说有师道可观览宣帝不甚用儒遣衡归官
而皇太子见衡对私善之会宣帝崩元帝初即位乐
陵侯史高以外属为大司马车骑将军领尚书事前
将军萧望之为副望之名儒有师傅旧恩天子任之
多所贡荐高充位而已与望之有隙长安令杨兴说
高曰将军以亲戚辅政贵重于天下无二然众庶论
议令问休誉不专在将军者何也彼诚有所闻也以
将军之莫府海内莫不仰望而所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