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先王之礼丰俭有宜
惟敬惟诚仪式行之粢盛必备牺牲必洁执事有恪
俨乎对越群贤在朝四裔会同廪之饩之必精必丰
朝夕膳羞必谨恒度毋俭公费而纵私|毋骋奢侈
毋肆暴殄毋作愆过以蹈常典正己率下咸宜慎之
用永终誉光我训辞

 光禄寺部艺文二

  送光禄姚卿还都      唐苏F
汉室有英台荀家多宠才九卿朝已入三子暮同来
不授纶为草还司鼎用梅两京王者宅驷马日应回

 光禄寺部纪事
韩非子晋文公之时宰臣上炙而发绕之文公召宰
人而谯之宰人曰有死罪三援砺砥刀利犹干将也
切肉肉断而发不断臣之罪一也援禾而贯脔而不
见发臣之罪二也奉炽炉炭火尽赤红而炙熟而发
不烧臣之罪三也堂下得无微有疾臣者乎公曰善
乃召其堂下而谯之果然乃诛之
贾谊新书楚惠王食寒{而得蛭因遂吞之腹有疾
而不能食令尹入问曰王安得此疾王曰我食寒{
而得蛭念谴之而不行其罪乎是法废而威不立也
非所闻也谴而行诛则庖宰监食者法皆当死心又
弗忍也故吾恐蛭之见也遂吞之令尹避席再拜而
贺曰臣闻皇天无亲惟德是辅王有仁德天之所奉
也病不为伤是夕也惠王之后而蛭出故其久病心
腹之积皆愈
谢承后汉书鲁国陈正叔为太官令时黄门郎宿与
正叔有隙因进食以发贯炙中光武见发□斩正叔
正叔曰臣有当死罪三炽以炉炭增治吐炎髀烂
肉而发不销臣罪一也拔出佩刀砥砺五石亏肥截
骨不能断发臣罪二也臣与丞及庖人六目而视不
如黄门两目臣罪三也诏赦之收黄门
魏书毛修之传修之能为南人饮食手自煎调多所
适意世祖亲待之进太官尚书赐爵南郡公加冠军
将军常在太官主进御膳
元史铁哥传铁哥进正议大夫尚膳监帝尝谕之曰
朕闻父饮药子先尝之君饮药臣先尝之今卿典朕
膳凡饮食汤药宜先尝之迁同知宣徽院事领尚膳
监有食尚食余饼者帝察知之怒铁哥曰失饼之罪
在臣食者何与焉内府食用圆米铁哥奏曰计粳米
一石仅得圆米四斗请自今非御用止给常米帝皆
善之
春明梦余录光禄寺有铁梨木酒榨可盛酝三十石
洪武中籍没沈万三家物永乐移置寺中
永乐十三年十二月初十日行在光禄寺卿张泌等
谨奏为不遵旧制事切照洪武年间凡遇筵宴礼部
奏请合宴人数坐派本寺造办茶饭完备鸿胪寺堂
上官提督司仪班次序班搬放茶饭桌椅斟酒递汤
已有成规近年以来四裔使臣朝贡及遇节令筵宴
序班止是殿内斟酒递汤其余搬放茶饭桌椅斟酒
递汤等项俱系本寺整理臣等累对鸿胪寺官说知
旧制事例其寺丞丁铎高庆司宾司仪王神等视为
泛常累不究心照例改正又不分摆与宴官人等依
品序坐致使搀越挤匝难以供应非惟背旧制乖礼
仪实乃故违旧制俱合拿送法司问罪缘系京官未
敢擅便奉圣旨且记他每一遭都察院着御史看着
今后再不依旧制时拿了问当即又奉旨但有搀越
班次的再不许他入宴
吏部选官于棕栅赐宴必用糯米糕一盘永乐朝吏
部说选正值上用馔掇御前米糕赐之命光禄寺以
为例
宣德五年二月行在光禄寺厨士告言光禄窃减外
裔供给之弊上命行在刑部侍郎施礼执而罪之且
谕礼部曰光禄寺之弊不止此祖宗以来饮食供给
皆有定规比闻擅自增减应给之人率不能得得者
率非应给之人惟虚立案牍掩人耳目宜究治之因
顾侍臣曰毋谓饮食细故不干大体华元杀羊享士
羊斟不与遂致丧师勾践投醪于江与众共饮士心
感悦遂成伯业以此而论所系非轻
光禄卿蔚能朝邑人于成化初以吏员为礼部侍郎
管光禄卿事尽心职事每宴会躬自检视必求丰洁
在光禄三十年未尝持一脔还家常率其僚属请清
查入内供应御用器皿有旨逮问能谓众曰上怒不
可测某老矣请独任之诸公方向用不以相累也既
而独受责降调官南京退无后言
郑崇仁于正德中以太仆卿调光禄卿凡供应俱照
弘治初年例日省百金上幸光禄寺楼呼之为节俭
管家
正统二年谕比闻进宫中食物所用器皿扛索十还
一二重复造用甚费财扰民今后凡进食物必须印
信揭帖备书器皿扛索之数与收领内官姓名尚膳
监如数还之不足即以奏闻敢隐瞒扶同者悉坐以
罪复敕宫中六尚司知之
旧制各衙门堂上官支光禄寺酒馔正统七年以光
禄寺卿畲亨言始罗之六科给事中办事科中每日
支用如故写抄监生每人日给米一升五日一支
故事自冬至后至春日殿前将军甲士赐酒肉名曰
头脑酒
琉璃厂有牧羊地一十三顷四十一亩旧属尚膳监
后以光禄寺卿赵锦请以羊发有司而地遂荒废
朝廷每赐臣下筵宴其器皿俱各领回珍贮之以为
传家祭器
国子监监生写仿纸每季移送光禄寺作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