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活云为吏将去比
伴甚多见有行货得免者乃许吏金钏吏令还故归
取以与吏吏得钏便放令还见吏取钏去后数日不
知犹在妇衣内妇不敢复着依事咒埋
郑茂病亡殡殓讫未得葬忽然妇及家人梦茂云己
未应死偶闷绝尔可开棺出我烧车G以熨头顶如
言乃活
晋时武都太守李仲文在郡丧女年十八权假葬郡
城北有张世之代为郡世之男字子长年二十侍从
在厩中夜梦一女年可十七八颜色不常自言前府
君女不幸早亡会今当更生心相爱乐故来相就如
此五六夕忽然昼见衣服熏香殊绝遂为夫妻寝息
衣皆有污如处女焉后仲文遣婢视女墓因过世之
妇相闻入厩中见此女一只履在子长□下取之啼
泣呼言发冢持履归以示仲文仲文惊愕遣问世之
君儿何由得亡女履耶世之呼问儿具道本末李张
并谓可怪发棺视之女体已生肉姿颜如故右脚有
履左脚无也自尔之后遂死
广异记程道惠字文和武昌人也世奉五斗米道不
信有佛常云古来正道莫逾李老何乃信惑胡言以
为胜教太元十五年病死心下尚暖家不殡殓数日
得苏说初死时见十许人缚录将去逢一比丘云此
人宿福未可缚也乃解其缚散驱而去道路修平而
两边棘刺森然略不容足驱诸罪人驰走其中身随
着刺号呻聒耳见道惠行在平路皆叹羡曰佛弟子
行路复胜人也道惠曰我不奉法其人笑曰君忘之
耳道惠因自忆先身奉佛已经五生五死忘失本志
今生在世幼遇恶人未达邪正乃惑邪道既至大城
径进厅事见一人年可四五十南面而坐见道惠惊
曰君不应来有一人着单衣帻持簿书对曰此人伐
社杀人罪应来此向逢比丘亦随道惠入申理甚至
云伐社非罪也此人宿福甚多杀人虽重报未至也
南面坐者曰可罚所录人命道惠就坐谢曰小鬼谬
滥枉相录来亦由君忘失宿命不知奉正法故也将
遣道惠还乃使兼覆校将军历观地狱道惠欣然
辞出导从而行行至诸城皆是地狱人众巨亿悉受
罪报见有a狗啮人百节肌肉散落流血蔽地又有
群鸟其嘴如锋飞来甚速入人口中表里贯洞其人
宛转呼叫筋骨碎落观历既遍乃遣道惠还复见向
所逢比丘与道惠一铜物形如小铃曰君还至家可
弃此门外勿以入室某年月日君当有厄诫慎过此
寿延九十时道惠家于京师大桁南自还达皂荚桥
见亲表三人驻车共语悼道惠之亡至门见婢行哭
向市彼人及婢咸弗见也道惠将入门置向铜物门
外树上光明舒散流飞属天良久还小奄尔而灭至
户闻尸臭惆怅恶之时宾亲奔吊哭道惠者多不得
徘徊因进入尸忽然而苏说所逢车人及市婢咸皆
符同道惠后为廷尉预西堂听诵未几就列□然顿
闷不识人半日乃愈计其时日即道人所戒之期顷
之迁为广州刺史元嘉六年卒八十九矣
湖熟人胡勒以隆安三年冬亡三宿乃苏云为人所
录赭土封其鼻以印印之将至天门外有三人从门
出曰此人未应到何故来且□身无衣不堪驱使所
录勒者云下土所送已摄来到当受之勒邻人张千
载死已经年见在门上为亭长勒苦诉之千载入内
出语勒已语遣汝便可去于是见人以杖挑其鼻土
印封落地恍惚而还见有诸府舍门或向东或向南
皆白壁赤柱禁卫严峻始到门时遥见千载叔文怀
在曹舍料理文书文怀素强闻勒此言甚不信之后
百余日果亡勒今为县吏自说病时悉脱衣在被中
及魂爽去实□身也
五行记义熙四年琅琊人陈朗婢死已葬府史夏假
归行冢前闻土中有人声怪视之婢曰我今更活为
我报家其日已暮旦方开土取之强健如常
异苑义熙中长山唐邦闻扣门声出视见两朱衣吏
云官欲得汝遂将至县东冈殷安冢中冢中有人语
吏云本取唐福何以滥取唐邦敕鞭之遣将出唐福
少时而死
独异志冯棱妻死棱哭之恸乃叹曰奈何不生一子
而死俄而妻复苏后孕十月产讫而死
冥祥记晋赵泰字文和清河贝丘人也祖父京兆太
守泰郡察孝廉公府辟不就精思圣典有誉乡里当
晚乃仕终中散大夫泰年三十五时尝卒心痛须臾
而死下尸于地心暖不冷屈伸随意既死十日忽然
喉中有声如雨俄而苏活说初死之时梦有一人来
近心下复有二人乘黄马从者二人夹扶泰腋径将
东行不知可几里至一大城崔高峻城邑青黑色
遂将泰向城门入经两重门有瓦室可数千间男女
大小亦数千人行列而吏着皂衣有五六人条疏姓
氏云当以科呈府君泰名在三十须臾将泰与数千
人男女一时俱进府君西向坐阅视名簿讫复遣泰
南入里门有人着绛衣坐大屋下以次呼名问生时
作何罪孽行何福善谛汝等以实言也此恒遣六部
使者在人间疏记善恶具有条状不可得虚泰答父
兄仕官皆二千石我少在家修学而已无所事也亦
不犯恶乃遣泰为水官监作吏将二千余人运沙填
岸昼夜勤苦后转泰水官都督知诸狱事给泰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