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于厅事以代反坫人莫不怪
之余窃意其心以谓邦君屏塞门管氏亦屏塞门邦
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其文相属故
缪以屏为反坫耳
库藏中物物数足而名差互者帐籍中谓之色缴尝
有一从官知审官西院引见一武人于格合迁官其
人自陈年六十无材力乞致仕叙致谦厚甚有可观
主判攘手曰某年七十二尚能拳驱数人此辕门也
方六十岁岂得遽自引退京师人谓之色缴
挥麈三录李泰发之迁责海外也欲寓书秦丞相以
祈内徙而无人可遣门人王彦恭罢雷守闲居全
州泰发乃作秦书托王为寻端便王邻之居有李将
领者坐岳侯事编置于郡与闾里通情令其子司
法者从李将就雇一□遣往会稽授书于泰发家既
至越泰发子弟不敢以人入都乃就令此介自往相
府投之既达于秦忽令问李参政今在何所远人仓
猝遽对云李参政见在全州与王知府邻居盖误以
李将为泰发也且云有王法司与李参政亲以书付
我令来盖错愕之际又称司法为法司也秦怒于是
送大理寺根勘行下全州体究李光擅离贬所如何
辄敢存留在本州且追王并王法司赴狱而全州
适有法司人吏姓王者亦与彦恭舍甚迩俱就逮后
体究得泰发初未尝离昌化但诬彦恭以前任过愆
除名勒停编管辰州王法司者懵然不知亦勒认赃
罪杖脊当时闻者无不笑而怜之
二老堂诗话绍兴十年六月一日甲辰左光禄大夫
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监修
国史秦桧札子奏臣闻德无常师主善为师善无常
主协于克一此伊尹相汤咸有一德之言也臣昨见
金国挞懒有讲和割地之义故赞陛下取河南故疆
既而兀X戕其叔挞懒和议已变故赞陛下定吊民
伐罪之计今兀X变和议果矣臣请为陛下先至江
上谕诸路帅同力招讨陛下相次劳军如汉高祖以
马上定天下不宁厥居为社稷宗庙决策于今日臣
言如不可行即乞罢免以明孔圣陈力就列不能者
止之义臣无任恳切之至有旨依奏右张源作
元任司勋员外郎五月除起居舍人八月除中书舍
人当时朝士大书法慧寺门云商汤为太甲孔圣作
周任盖误以伊尹告太甲为相汤而论语载孔子道
周任之言今直以为孔圣也
墨庄漫录世传宗室中昔有昏谬俗呼为泼撒太尉
一日坐宫门见钉校者亟呼之命仆取弊履令工以
革护其首工笑曰非我技也公乃悟曰我谬也□呼
汝矣适欲唤锢漏
俗呼
骨路
者耳闻者大笑之
老学庵笔记姓但者音若檀近岁有岭南监司曰但
中庸是也一日朝士同观报状见岭南郡守以不法
被劾朝旨令但中庸根勘有一人辄叹曰此郡守必
是权贵所主问何以知之曰若是孤寒必须痛治此
乃令但中庸根勘即是有力可知同坐者无不掩口
其人悻然作色曰拙直宜为诸公所笑竟不悟而去
癸辛杂识浙之东言语黄王不辨自昔而然王克仁
居越荣邸近属也所居尝独毁于火于是乡人呼为
王火烧同时有黄瑰者亦越人尝为评事忽遭台评
云其积恶以遭天谴至于独焚其家乡人有黄火烧
之号盖误以王为黄耳邸报既行而评事之邻有李
应麟者为维扬幕一见大惊知有被火之事亟告假
而归制使李应山怜之馈以官楮二万及归则家无
患乃知为误耳盖黄无辜而受王之祸而李无望而
得二万之获殊可笑
悦生随抄田景咸在邢州日供奉官王班者奉使至
郡景咸劝班酒曰王班请满饮典客遽白此使者姓
名也景咸始悟曰何不素教我我谓王班是官尔闻
者皆笑之
贤奕正统丙辰状元周旋温州永嘉人初阁老预定
第一甲三人候读卷因问同在内诸公云周旋仪貌
何如或以丰美对阁老喜及传胪不类所闻盖丰美
者严州周u听之不真而误对耳
 错误部杂录
因话录人道尚右以右为尊礼先宾客故西让客主
人在东盖自卑也今之人或以东让客非理也盖缘
在所在地主在东俗有东行南头之戏此乃贵其为
一方一境之主也记曰天子无客礼莫敢为主焉故
君适其臣升自阼阶不敢有其室也注云明享君非
也今之方镇刺史入本部于令长以下礼绝宾主犹
近君臣至于藩镇经管内支郡则俱是占南面诸侯
但以使职监临如台省之官至外地既通燕享则异
君臣而用古天子升阼阶之仪昧于礼经遂同僭拟
是不讲贯所致又小人姑息讹谬相承亦可笑且叹

酉阳杂俎小戏中于奕局一枰各布五子角迟速名
蹙融予因读坐右方谓之蹙戎又尝览王充论衡言
秦穆为缪及往往见士流遇人促装必谓之曰车马
有行色直台直省者云寓直实为可笑乃录宾语甚
误者着之于此
后山谈丛予为汝阴学官学者多言万寿之西颍水
之上有林号税子步步之西有异木人莫能名相传
数百岁荣落不时旧有碑云粉黛涂容金预之树余
过之往观焉木身u十数年尔是时岁暮群木皆落
从者以为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