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泽皆多饥死遗独以焦饭得活时人以为纯孝之报

晋书桓温传温拜高平陵左右觉其有异既登车谓
从者曰先帝向遂灵见既不述帝所言故众莫之知
但见将拜时频言臣不敢而已又问左右殷涓形状
答者言肥短温云向亦见在帝侧初殷浩既为温所
废死涓颇有气尚遂不诣温而与武陵王游故温
疑而害之竟不识也及是亦见涓为祟因而遇疾凡
停京师十有四日而薨
庾怿传怿为豫州刺史进号西中郎将尝以毒酒饷
江州刺史王允之王允之觉其有毒饮犬犬毙乃密
奏之帝曰大舅已乱天下小舅复欲尔邪怿闻遂饮
鸩而卒
搜神后记沛国有一士人姓周同生三子年将弱冠
皆有声无言忽有一客从门过因乞饮闻其儿声问
之曰此是何声答曰是仆之子皆不能言客曰君可
还内省过何以致此主人异其言知非常人良久出
云都不忆有罪过客曰试更思幼时事入内食顷出
语客曰记小儿时当□上有燕巢中有三子其母从
外得食哺三子皆出口受之积日如此试以指内巢
中燕雏亦出口承受因取三蔷茨各与食之既而皆
死母还不见子悲鸣而去昔有此事今实悔之客闻
言遂变为道人之容曰君既自知悔罪今除矣言讫
便闻其子言语周忽不见此道人
宋书戴明宝传大明中有奚显度者南东海剡人也
官至员外散骑侍郎世祖常使主领人功而苛虐无
道动加捶扑暑雨寒雪不听暂休人不堪命或有自
经死者人役闻配显度如就刑戮时建康县考囚或
用方材压□及踝胫民间谣曰宁得建康压□不能
受奚度拍又相戏曰勿反顾付奚度其酷暴如此前
废帝尝戏云显度刻虐为百姓所疾比当除之左右
因倡诺即日宣旨杀焉时人比之孙皓杀岑□
异苑沙门有支法存者本自胡人生长广州妙善医
术遂成巨富有八尺瞎獠室目作百种形象又
有沉香八尺板□居常香馥太原王琰为广州刺史
大儿邵之屡求二物法存不与王因状法存豪纵乃
杀而籍没家财焉法存死后形见于府内辄打阁下
鼓似若称冤如此经日王寻得病恒见法存守之少
时遂亡邵之比至扬都亦丧
南史袁粲传粲既父子俱殒小儿数岁乳母将投粲
门生狄灵庆灵庆曰吾闻出郎君者有厚赏今袁氏
已灭汝匿之尚谁为乎遂抱以首乳母号泣呼天曰
公昔于汝有恩故冒难归汝奈何欲杀郎君以求小
利若天地鬼神有知我见汝灭门此儿死后灵庆常
见儿骑大狗戏如平常经年余斗场忽见一狗走
入其家遇灵庆于庭噬杀之少时妻子皆没此狗即
袁郎所常骑也
南齐书江谧传谧出为建平王景素冠军长史长沙
内史行湘州事政治苛刻僧遵道人与谧情款随谧
莅郡犯小事饿系郡狱僧遵裂三衣食之既尽而死
为有司所奏征还谧后以罪诏赐死时年五十二子
介建武中为吴令治亦深切民间榜死人髑髅为谧
首弃官而去
杨思达为西阳郡守值侯景乱时复旱俭饥民盗田
中麦思达遣一部曲守视所得盗者辄截手腕凡戮
十余人部曲复生一男自然无手
魏书于洛侯传洛侯代人也以劳旧为秦州刺史而
贪酷安忍州人富炽夺民吕胜胫缠一具洛侯辄鞭
富炽一百截其右腕百姓王陇客刺杀民王羌奴王
愈二人依律罪死而已洛侯生拔陇客舌刺其本并
刺胸腹二十余疮陇客不堪苦痛随刀战动乃立四
柱磔其手足命将绝始斩其首支解四体分悬道路
见之者无不伤楚阖州惊震人情怨愤百姓王元寿
等一时反叛有司纠劾高祖诏使者于州刑人处宣
告兵民然后斩洛侯以谢百姓
高允传允卒年九十八初允每谓人曰吾在中书时
有阴德济救民命若阳报不差吾寿应享百年矣
崔浩传浩非毁佛法而妻郭氏敬好释典时时读诵
浩怒取而焚之捐灰于□中及浩幽执置之槛内送
于城南使卫士数十人溲其上呼声嗷嗷闻于行路
自宰司之被戮辱未有如浩者世皆以为报应之验

昭成子孙传寿兴少聪明好学世宗初为徐州刺史
在官贪虐失于人心其从兄侍中晖深害其能因谮
之于帝诏尚书崔亮驰驿检核亮发日受晖旨遂鞭
挞三寡妇令其自诬称寿兴压己为婢寿兴终恐不
免乃令其外弟中兵参军薛修义将车十乘运小麦
经其禁之旁寿兴因逾墙出修义以大木函盛寿兴
其上加麦载之而出遂至河东匿修义家逢赦乃出
见世宗自陈为晖所谮世宗亦更无所责初寿兴为
中庶子时王显在东宫贱因公事寿兴杖之三十及
显有宠为御史中尉奏寿兴在家每有怨言诽谤朝
廷因帝极饮无所觉悟遂奏其事命帝注可直付寿
兴赐死帝书半不成字当时见者亦知非本心但惧
晖等威不敢申拔及行刑日显自往看之寿兴命笔
自作墓志铭曰洛阳男子姓元名景有道无时其年
不永余文多不载顾谓其子曰我棺中可置百张纸
笔两枝吾欲讼显于地下若高祖之灵有知百日内
必取显如遂无知亦何足恋及世宗崩显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