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而终临卒时告子升
曰不离君之身后十八年更与君为亲已而子升年
近七十再娶于崔氏或多省前生之事后产一男而

灵应录湖州高彦司徒梦见一道士仗剑至卧内高
问彼何人答曰来作司徒之子要戮数千冤雠高惊
觉说之其妻是月有孕□生一子精神俊利名曰礼
年十三四心奸诈后继父之位毒害生民动惟伤杀
醉怒一婢因而斩之后频作祟照镜见其形礼甚恶
之谓亲密者曰我前后杀人多矣或衙内宿旧或军
中勋列皆无滞魄偶剿一婢仿佛在焉有善道法者
求以厌之亲密者乃言道士叶孤云精于符录请试
佩之礼如其言后果绝影响
右丞钱与裴安居近病死再宿而活言于妻子
曰人召云命已终然平生无作罪业便再为男子遂
去市人毕□家托身入见其家虽门户低小而物力
甚丰其毕氏妻有孕月数足将有所育忽一使者持
帖奔至云□矣合在裴家为男此非也又随使者到
裴家见其妻使者云当在斯为子缘裴氏妻月数未
满故令其回此去四十日寿当终尔及期而卒裴家
是日果产一男容色有似右丞访毕氏之子皆如所

会昌解颐录刘立者为长葛尉其妻杨氏忽一日泣
谓立曰我以某日当死且以小女美美为托曰他日
美美成长望君留之三二年其夕杨氏卒及罢官寓
居长葛已十年矣有县令某者邀立往郭外看花令
立先去舍赵长官庄行二三里见一杏园中有妇女
十数人立驻马观之有一女年可十五六亦近败垣
中窥立至赵长官宅入门主人移时方出曰适女子
与亲族看花忽中暴疾所以不果奉迎坐未定有一
青衣与赵耳语赵起入内闻赵公嗟叹之声乃问立
曰君某年为长葛尉婚杨氏乎曰然有女名美美仆
名秋笋乎曰然赵又叹息惊异旋有人唤秋笋入宅
中见一女涕泣谓曰美美安否对曰无恙也仆亦讶
之徐问赵曰某未省与君相识何故知其行止也赵
乃以实告曰女适看花忽若暴卒既苏自言前身乃
公之妻也适窥见公不觉闷绝立[欷久之须臾县
令亦至众客俱集赵白其事众咸异之立曰某今年
尚未高亦有名宦愿与小娘子寻隔生之好众共成
之于是成婚而美美长于母三岁矣
闻奇录夏宗万知前生事年五岁门首见一僧牵其
衣呼是奴子和尚涕泣不已众罔知情僧将去坚觅
相随往寺似熟其路入房良久云奴子读底经安某
处何在又云念珠杂戏具子在某处果然取得僧方
悟云是贫道前手下童子年七岁而卒今涉五载矣
其经是观音经试之尚仿佛记尔
广异记曲沃县尉孙缅家奴年六岁未尝解语后缅
母临阶坐奴忽瞪视母怪问之奴便笑云娘子总角
之时曾着黄裙白q襦养一野狸今犹忆否母亦省
之奴云尔时野狸即奴身是也得走后伏瓦沟中闻
娘子哭泣声至暮乃下入东园园有古冢狸于此中
藏活积二年后为猎人击殪因随例见阎罗王王曰
汝更无罪当得人身遂生海州为乞人作子一生之
中常苦饥寒年至二十而死又见王王云与汝作贵
人家奴奴名虽不佳然殊无忧惧遂得至此今奴已
三生娘子故在犹无恙有福不其异乎
野人闲话前进士文淡甚有德行人皆推之不三四
岁能知前生事父母先有一子u五岁学人诵诗书
颇亦聪利无何失足坠井而卒父母怜念悲涕不胜
后乃生淡淡一旦语父母曰儿先有银胡芦子并漆
球香囊等曾收在杏树孔中不知在否遂与母寻得
之父母知淡乃前子也怜惜过于诸儿志学之年词
藻俊逸后应举翰林院学士禹坐下及第淡之兄
谷也
稽神录洪州医博士马思道病笃忽自叹曰我平生
不曾为恶何故乃为女子今在条子坊朱氏妇所托
生矣其子试寻之其家妇果娠乃作襁褓以候之及
思道卒而朱氏生实女子也
懒真子祥符诏书圣祖殿有石刻吾祖仆射忠肃公
亮知荆南府日常苦嗣续寡少因闻玉泉山顶有道
人草庵其上号白骨观道人年八十矣宴坐庵中常
想自身表里洞达惟见白骨以观它人亦复如是如
此五十年矣忠肃因使人问讯亦不答赠遗亦不受
频频如此亦略受公继而入山访之道人亦喜因请
出山暂至府第延之正寝安下经月乃归一日忠肃
梦道人策杖径入正寝方惊愕间梦觉且叹讶之急
使人往问讯曰昨夕已迁化矣既茶毗骨有舍利后
遂生给事中山仲于周岁已能趺坐方学语时但言
见人皆是白骨后至七岁已往渐不见忆其性移矣
给事学佛有见处古君子也仆以此语长芦了老了
老云吾门谓之空门今作白骨观已自堕落况有人
诱引之乎仆以此言为然
谈苑锺著作生二女长嫁宋氏生庠祁其季嫁常州
薛秀才生一女为尼与僧居和大师私焉亦生一女
嫁潘秀才潘有子名与稽今为朝奉大夫与稽之视
居和乃外祖父也居和乃以牛黄丸疗风疾者也饮
酒食肉不守僧戒然用心吉良每乡里疾疫以药历
诣诸家救其所苦或以钱Q之不受薛尼于宋氏以
姊妹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