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
超越伊吕矣既承诏直且服旧之情情不能已若不
言足下之所能陈足下之所见则无以宣明诏命弘
光大之恩叙宿昔梦想之思若天启众心子导蜀意
诚此意有携手之期若险路未夷子谋不从则惧声
问或否复面何由前后二书言每及斯希不切然有
动于怀足下周游江湖以暨南海历观夷俗可谓遍
矣想子之心结思华夏可谓深矣为身择居犹愿中
土为主择居安可以不系意于京师而持疑于荒裔
乎详思愚言速示还报也
  诫谢万书        晋王羲之
以君迈往不屑之韵而俯同群辟诚难为意也然所
谓通识正自当随事行藏乃为远耳愿君每与士之
下者同则尽善矣食不二味居不重席此复何有而
古人以为美谈济否所由实在积小以致高大君其
存之
  善友劝奖门      南齐萧子良
夫能了除疑惑内发惭愧劝奖之功善知识也今欲
修习万行非善知识无由进道经云如旃檀叶在伊
罗林其叶则臭伊罗臭叶在旃檀林其叶则香书云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偕芳与恶人居如在
鲍鱼之肆与之俱臭又云近墨必缁近朱必赤故知
善友能作佛事是大因缘是同梵行善知识者今能
将我得升净土恶知识者今能陷我坠于地狱当知
善恩不可酬报夫善恶之理皎然明白但以任情适
道则进趋之理迟善友劝奖便勇猛之心疾经有奖
课之文书有劝学之说当知要行实由劝成故经云
菩萨自身布施亦劝他人令行布施自行持戒忍辱
精进一心智慧亦劝他人令行此事然则胜美之事
欣乐羡仰物之恒情今若徒有愿乐之心不行愿乐
之事未见其果犹若绝粮思味其于饥渴终无济益
故略引数条盛行要事以相警诫今有财富室温家
给人足不劳营□自然而至复有贫苦饥弊形骸劳
悴终日愿于富饶而富饶未尝暂有以此苦故劝其
布施力厉修福若有衣裘服玩鲜华充备又有尺布
不全垢腻臭是以劝奖令施衣服及以室宇若见
百味珍羞连几重案又有藜藿不充困于水菜所以
劝奖令施饮食若见荣位通显乘肥衣轻适意自在
复有卑陋猥贱人不齿录涂炭沟渠坐卧粪秽此苦
可厌劝令修福除灭骄慢奉行谦敬岂可他人常贵
我常在贱若见形貌端正吐言广利又有面状矮陋
所言险暴此苦可舍劝令忍辱若见意力强干少病
登劳行道无碍有人多患不安所行莫济见有此苦
劝施医药令其进趋故法句经云四时行道得度众
苦一者少年有力势时二者有财物时三者遇三宝
福田时四者当计万物必离散时常行此四必得道
迹应自督课不待他劝
  上姚令公书       唐张九龄
公登庙堂运天下者久之矣人之情伪事之得失所
更多矣非曲学之说小子之虑所能损益亦已明矣
然而意有不尽未可息区区之怀或以见容亦犹用
九九之术以此道也忍弃之乎今君侯秉天下之钧
为圣朝之佐大见信用渴日太平千载一时胡可遇
也而君侯既遇非常之主已践难得之机加以明若
镜中运如掌上有形必察无往不臻朝暮羲轩之时
何云伊吕而已际会易失功业垂成而举朝之众倾
心前人之弊未尽往往拟议愚用惜焉何者任人当
才为政大体与之共理无出此途而曩之用才非无
知人之鉴其所以失者皆缘情之举夫见势则附俗
人之所能也与不妄受志士之所难也君侯察其不
苟附及不轻受就而厚之因而用之则禽息之首为
知己而必碎豫让之身感国士而能漆至于合如市
道廉公之门客盈虚势比雀罗廷尉之交情贵贱初
则许之以死殉体面俱柔终乃背之而饱飞身名已
遂小人恒态不可不察自君侯职相国之重持用人
之权而浅中弱植之徒已延颈企踵而至谄亲戚以
求誉媚宾客以取容情结笑言谈生羽翼万事至广
千变难知其间岂不有才所失在于无耻君侯或弃
其所短收其所长人且不知深旨之若斯便谓尽私
情于此辈其有议者则曰不识宰相无以得迁不因
交游无以求售明主在上君侯为相安得此言犹出
其口此九龄所以为君侯至惜也且人可诚感难可
户说为君侯之计谢媒介之徒即虽有所长一皆阻
抑专谋选众之举息彼讪上之失祸生有胎亦不可
忽呜呼古人有言御寒莫若重裘止谤莫如自修修
之至极何谤不息勿曰无害其祸将大夫长才广度
珠潜璧匿无先容以求达虽后时而自安今岂无之
何近何远但问于其类人焉C哉虽不识之有何不
可是知女不私人可以为妇矣士不苟进可以为臣
矣此君侯之度内耳安用小人之说为固知山藏海
纳言之无咎下情上通气用和洽是以不敢默默而
已也愿无以人故而废其言以伤君侯之明此至愿
也幸甚幸甚
  出规            元结
元子门人叔将出游三年及还元子问之曰尔去我
久矣何以异乎诺曰叔将始自山中至长安见权贵
之盛心愤然切悔比年于空山穷谷与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