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黼为相荐如莹易文阶除枢密院编修已而更秩
为郎聂后以蔡元长称其刚方有立荐之改名昌擢
侍从黼大用事贬聂散官安置衡州益衔黼矣靖康
时事大变召登政府黼之诛死聂有力焉而聂亦以
是岁出使至绛州被害黼初败如莹踪迹颇危赖聂
之回互竟无它南渡之后出入中外骤登要途至端
明殿学士宣奉大夫拜庆远军节目以终四十三年
无一日居闲中兴以来如莹一人而已
詹大和坚老来京师省试罢坐微累下大理时李传
正端初为少卿初入之时坚老哀鸣曰某远方举人
不幸抵此祈公怜之端初怒操俚谈诟曰子嘴尖如
此诚奸人也因困辱之已而榜出奏名所犯既轻在
法应释得以无事自此各不相闻后十余年端初为
淮南路转运副使既及瓜坚老自郎官出为代端初
因忘之而坚老心未能平也相见各叙昧生平而已
既再见端初颇省其面目犹不记首事因曰郎中若
有素者岂尝邂逅朝路中邪风采堂堂非曩日比也
坚老答曰风采堂堂固非某所自见但不知比往时
嘴不尖否端初愧怍而寤
宋史王黼传黼为三公位元宰寻命致仕钦宗受禅
金兵入汴不俟命载其孥以东诏贬为崇信军节度
副使籍其家吴敏李纲请诛黼事下开封尹聂山山
方挟宿怨遣武士蹑及于雍丘南辅固村戕之民家
取其首以献帝以初即位难于诛大臣托言为盗所

岳飞传飞为秉义郎康王即位飞上书数千言以越
职夺官归诣河北招讨使张所所待以国士借补修
武郎充中军统领所问曰汝能敌几何飞曰勇不足
恃用兵在先定谋栾技曳柴以败荆莫敖采樵以致
绞皆谋定也所矍然曰君殆非行伍中人飞因说之
曰国家都汴恃河北以为固苟冯据要冲峙列重镇
一城受围则诸城或挠或救金人不能窥河南而京
师根本之地固矣招抚诚能提兵压境飞惟命是从
所大喜借补武经郎命从王彦渡河至新乡金兵盛
彦不敢进飞独引所部鏖战夺其纛而舞诸军争奋
遂拔新乡翌日战侯兆川身被十余创士皆死战又
败之夜屯石门山下或传金兵复至一军皆惊飞坚
卧不动金兵卒不来食尽走彦壁乞粮彦不许飞引
兵益北战于太行山擒金将拓拔耶乌居数日复遇
敌飞单骑持丈八铁枪刺杀黑风大王敌众败走飞
自知与彦有隙复归宗泽张所死飞感旧恩鞠其子
宗本奏以官
曲端传王庶为龙图阁待制节制陕西六路军马端
为吉州团练使充节制司都统制端雅不欲属庶金
谍知端庶不协并兵攻~延时端尽统泾原精兵驻
淳化庶日移文趣其进又遣使臣进士十数辈往说
端端不听庶知事急又遣属官鱼涛督师端阳许而
实无行意乃引兵与d会襄乐金攻延安急庶收散
亡往援温州观察使知凤翔府王将所部发兴元
比庶至甘泉而延安已陷庶无所归以军付自将
百骑与官属赴襄乐劳军庶犹以节制望端欲倚以
自副端弥不平欲即军中杀庶夺其兵夜走宁州见
陕西抚谕使谢亮说之曰延安五路襟喉今已失之
春秋大夫出疆得以专之请诛庶归报亮曰使事有
指今以人臣擅诛于外是跋扈也公为则自为端意
阻复归军明日庶见端为言己自劾待罪端拘縻其
官属夺其节制使印庶乃得去三年迁康州防御使
泾原路经略安抚使时延安新破端不欲去泾原乃
以知泾州郭浩权~延经略司公事自谢亮归朝廷
闻端欲斩王庶疑有叛意以御营司提举召端端疑
不行议者喧言端反端无以自明会张浚宣抚川陕
入辨以百口明端不反浚自收揽英杰以端在陕西
屡与敌角欲仗其威声然未测端意四年金人攻环
庆端遣吴d等拒彭原店端自将屯宜禄d先胜既
而金军复振d小却端退屯泾州金乘胜焚州而
去d怨端不为援端谓d前军已败不得不据险以
防冲突乃劾d违节制是秋兀X窥江淮浚议出师
以挠其势端曰平原广野贼便于冲突而我军未尝
习水战金人新造之势难与争锋宜训兵秣马保疆
而已俟十年乃可端既与浚异浚积前疑竟以彭原
事罢端兵柄与祠再谪海州团练使万安州安置是
年浚为富平军败泾原军马出力最多皆缘前帅曲
端训练有方叙端左武大夫兴州居住浚欲复用端
d与端有憾言曲端再起必不利于张公王庶又从
而间之浚入其说亦畏端难制端尝作诗题柱曰不
向关中兴事业却来江上泛渔舟庶告浚谓其指斥
乘舆于是送端恭州狱武臣康随者尝忤端鞭其背
随恨端入骨浚以随提点夔路刑狱端闻之曰吾其
死矣呼天者数声端有马名铁象日驰四百里至是
连呼铁象可惜者又数声乃赴逮既至随令狱史絷
维之糊其口胁之以火端干渴求饮予之酒九窍流
血而死年四十一西士大夫莫不惜之
万俟传除湖北转运判官改提点湖北刑狱岳
飞宣抚荆湖遇不以礼憾之入觐调湖南转
运判官陛辞希秦桧意谮飞于朝留为监察御史擢
右正言时桧谋收诸将兵权力助之言诸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