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嫁可能俱是不如人
北梦琐言卢沆自廉察入朝知举遇黄寇犯阙不及
终场赵崇大夫戏之曰出腹不生养主司也初卢家
未尝知举卢相耻之故拔沆为主文竟不果
唐语林或有朝客讥宋济曰近日白袍子何太纷纷
济曰盖因绯袍子紫袍子纷纷使然也
北梦琐言皮日休曾谒归融尚书不见因撰夹蛇龟
赋讥其不出头也而归氏子亦撰皮鞋贼递相谤

全唐诗话皮日休贼龟诗嘲归氏曰硬骨残形知几
秋尸骸终是不风流顽皮死后钻须遍都为平生不
出头归氏以姓嘲日休云八片尖斜砌作球火中@
了水中揉一团闲气如常在惹踢招拳卒未休
朝野佥载尚书右丞陆余庆转洛州长史其子嘲之
曰陆余庆笔头无力觜头硬一朝受词诏十日判不
竟送案稿下余庆得而读之曰是必那狗遂鞭之
读书镜韩熙载性好谑浪有投贽大荒恶者熙载使
妓炷艾熏之俟来即归之出乃嗅之曰子之卷轴何
多艾气闻者大笑
梦溪笔谈江南宋齐丘智谋之士也自以谓江南有
精兵三十万士卒十万大江当十万而已当十万江
南初主本徐温养子及僭号迁徐氏于海陵中主继
统用齐丘谋徐氏无男女少长皆杀之其后齐丘尝
有一小儿病闭合谢客中主置燕召之亦不出有老
乐工且双瞽作一诗书纸鸢上放入齐丘第中诗曰
化家为国实良图总是先生画计谟一个小儿抛不
得上皇当日合如何海陵州宅之东至今有小儿坟
数十皆当时所杀徐氏之族也
马令南唐书李家明传建州王延政僭号元宗遣将
平之俘延政于建康封鄱阳王命公卿宴其第延政
吝于赐予家明谑之曰贱工无伎优赐叵当然告大
王乞取一物延政曰汝何求家明曰大殷平天冠今
已无用家明敢取为优服延政默然□恨而罢自是
怏怏病卒
陆游南唐书冯延己传延己负其材艺狎侮朝士尝
诮孙忌曰君有何所解而为丞郎忌愤然答曰仆山
东书生鸿笔藻丽十生不及君诙谐歌酒百生不及
君谄媚险诈累劫不及君然上所以置君于王邸者
欲君以道义规益非遣君为声色狗马之友也延己
惭不能对
马令南唐书汪台符传宋齐丘始字超回台符贻书
诮之曰闻足下齐大圣以为名超亚圣以称字齐丘
大惭改字子嵩
史虚白传元宗即位画江为界虚白为割江赋以诮
云舟车有限沿汀岛以俱闲鱼□无知尚浮游而不

陆游南唐书乔匡舜传匡舜知贡举放及第乐史辈
五人多久滞名场者时称得人而少年轻薄子嘲之
谓之陈橘成榜
马令南唐书毛炳传炳丰城人也好学不能自给因
随里人入庐山每与诸生曲讲苟获赀镪即市酒尽
醉时彭会好茶而炳好酒或嘲之曰彭生说赋茶三
斤毛氏传经酒半升炳闻之小哂而去
南唐近事章齐一为道士滑稽无度善于嘲毁倡俚
乐籍多称其词长曰齐二次曰齐三保大中任乐坊
判官一旦暴疾齐一舌而终
冯谧总戎广陵为周师所陷乃削发披缁以绐周人
将图间道南归为识者所擒送至行在时锺谟亦使
周人或讥之曰昔日旌旗拥出坐筹之将今朝毛发
化为行脚之僧世宗甚悦因释罪归之终中书侍郎
善谑集南唐冯谧尝对诸阁老言及元宗赐贺知章
镜湖事因曰他日赐归得后湖足矣徐铉答曰主上
尊贤下士岂爱一湖所乏者贺知章尔谧大惭
宜春传信录彭伉唐征士构云之孙也伉妻即湛赍
之姨伉举进士及第湛犹为县吏妻旋为置贺宴皆
官人名流伉居客右一座尽倾湛至命饭于后阁湛
无难色其妻忿然责之曰男子不能自励窘辱如此
复何为哉湛感其言孜孜学业未数岁一举登第伉
常侮之伉方跨长耳纵游郊郭忽有僮驰报湛郎及
第伉失声而坠故友人谑曰湛郎登第彭伉落驴今
落驴桥即其地也
十国春秋吴越罗隐传隐作诗文及谑语常涉刺讥
顾云依淮南高骈隐讥之夏饮于海风亭云曰青蝇
被扇扇离席隐遽曰白泽遭钉钉在门隐在浙幕沈
崧得新榜示隐隐题其末曰霸陵老将无功业犹忆
当时夜猎归
归田录故老能言五代时事者云冯相道和相凝同
在中书一日和问冯曰公靴新买其直几何冯举左
足示和曰九百和性褊急遽回顾小吏云吾靴何得
用一千八百因诟责久之冯徐举其右足曰此亦九
百于是哄堂大笑时谓宰相如此何以镇服百僚
五代史刘岳传宰相冯道世本田家状貌质野朝士
都笑其陋道旦入朝兵部侍郎任赞与岳在其后道
行数反顾赞问岳道反顾何为岳曰遗下兔园册尔
兔园册者乡校俚儒教田夫牧子之所诵也故岳举
以诮道道闻之大怒徙岳秘书监
贤奕编李茂贞居岐以地狭赋薄下令榷油因禁城
门无内松薪以其可为炬也有优者笑曰臣请并禁
明月
南部新书王延彬独据建州称伪号一旦大设为伶
官作戏辞云只闻有泗州和尚不见有五县天子
群居解颐伪蜀王先主未开国前西域胡僧到蜀蜀
人瞻敬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