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而
利用怏怏不平帝使同列慰晓之仍诏宰臣枢密使
序班如故事而利用益骄尚居次相张知白上寻召
张F于河阳为枢密使利用疑代己始悔惧焉
王汉忠传汉忠性刚果喜儒士待宾佐有礼名称甚

石守信传守信子保吉字佑之性骄倨待属吏不以
礼镇大名也叶齐查道皆知名士尝械以运粮初程
能为京西转运保吉托治其私负能不从至是其子
宿为属吏将辱之会有辟召乃止
何继筠传继筠子承矩颇有识鉴典长沙日李沆王
旦为佐承矩厚待之以为有公辅器
张知白传知白累迁右谏议大夫擢御史中丞拜给
事中参知政事郊礼成迁尚书工部侍郎时同列王
曾迁给事中犹班知白上知白心不能平累表辞之
曾亦固请列知白下乃加知白金紫光禄大夫复为
给事中判礼仪院曾罢还所辞官
王旦传陈彭年与王曾张知白参预政事同谓旦曰
每奏事其间有不经上览者公批旨奉行恐人言之
以为不可旦逊谢不已一日奏对旦退曾等稍留帝
惊曰有何事不与王旦来皆以前事对帝曰旦在朕
左右多年朕察之无毫发私自东封后朕谕以小事
一面奉行卿等谨奉之曾等退而愧谢旦曰正赖诸
公规益略不介意
王曾传曾平居寡言少与杨亿同在侍从亿喜谈谑
凡僚友无不狎侮至与曾言则曰余不敢以戏也
李沆传沆为相王旦参知政事以西北用兵或至旰
食旦叹曰我辈安能坐致太平得优游无事耶沆曰
少有忧勤足为警戒后契丹和亲旦问何如沆曰善
则善矣然边患既息恐人主渐生侈心耳沆又日取
四方水旱盗贼奏之旦以为细事不足烦上听沆曰
人主少年当使知四方艰难不然血气方刚不留意
声色犬马则土木甲兵祷祠之事作矣吾老不及见
此此参政他日之忧也沆没后真宗遂封岱祠汾大
营宫观旦亲见王钦若丁谓等所为欲谏则业已同
之欲去则上遇之厚乃以沆先识之远叹曰李文靖
真圣人也
马元方传元方为右谏议大夫权三司使公事众论
不以为允真宗谓宰臣曰元方在三司何多谤也王
旦曰元方尽心营职然其性卞急且不纳僚属议而
丑言诋之所以贾怨帝曰僚属顾不有贤俊耶岁余
以烦苛罢
侍其曙传其曙与谢德权提举在京仓草场尝于仓
隙地牧牛羊为德权所讼真宗以问德权曰牛羊食
仓粟耶曙闻而自劾帝勉谕之它日召曙问汝才孰
与德权对曰德权畏法慎事臣乃敢于官仓牧牛羊
是不及也人多称之
厚德录王太尉旦荐寇莱公为相莱公数短太尉于
上而太尉专称其长上一日谓太尉曰卿虽称其美
彼专谈卿恶太尉曰理固当然臣在相位久政事阙
失必多准对陛下无所隐益足以见其忠直此臣所
以重准也上由是益贤太尉莱公在藩镇尝因生日
建山棚大宴又服用僭侈为人所奏上怒甚谓太尉
曰寇准每事欲效朕可乎太尉徐对曰准诚能臣无
如I何上意解遽曰然此亦是I耳遂不问太尉疾
亟上问以后事惟对以宜早召寇准为相
曲洧旧闻王文正为参知政事嫉丁晋公奸邪屡欲
开陈以宰执同对未果每闲暇与晋公语色欲言而
辄止者数四晋公诘之文正曰弟某当远官而老儿
又钟爱兹事颇乱方寸也晋公曰公可留身面陈其
事得旨吾曹亟奉行尔明日宰执退而文正独留晋
公悟悔之不及文正具陈谓奸邪帘帷嘉纳丁自此
黜士论莫不快之
挥麈后录陈□虚中莹中之弟也以名家典郡知吉
州日徐师川通判郡事师川恃才傲世不肯居人下
尝取虚中所判抹而改之然非所长也虚中语师川
曰足下涂抹□之批判虽不足道然公所改抹未当
奈何况夫佐官妄改长官已判于法不轻即呼通判
厅人吏将坐以罪师川知己之屈也祈原之虚中曰
此亦甚易君可使□之前判如故即便释吏矣师川
于是以粉笔涂去己之改字以呈虚中虚中遂贳之
虚中能以理服师川不复饰非皆可喜也
燕翼贻谋录太祖皇帝收藩镇之权虽大藩府不敢
臣属其下使之拜伏于庭而为小官者亦渐有陵慢
其上之意咸平五年五月壬戌知开封府寇准极陈
其不可乃诏开封府左右军巡使京官知司录诸曹
参军知畿县见知府□庭参设拜自后诸州选人□
拜于庭故老泉上书亦尝言之不知此礼废于何时
东轩笔录祖宗朝两府名臣虽在外镇亦以位势自
高虽省府判官出按事至其所部亦绝燕饮之理盖
时风如是武穆曹公玮以宣徽南院判定州王i自
司判官计置河北军粮至定武穆一见接之加礼往
往亲自伴食然酒止五行盖以为殊待矣一日语i
曰N狁自保欢好可百年无事吾闻李德明有子元
昊者桀黠多谋能得士吾密令画史图其状观之信
英物也异日德明死此子嗣事必为西边之患料此
事不出十年君必当此变勉之勉之i莫测其言后
十余年元昊叛西陲大扰王i果当此时为枢密使
处置失宜罢知西京i尝为亲僚言之深叹武穆之